身,她整个人把力气压在他身上,尽全力保持一个泰然自若的微笑,向他们挥手。
待她们注意力转回球场,她才长舒一口气。
南天远还跪在她脚下,要站起。她慌了,按在他肩上,制止他。很怕学妹们一抬头,发现还有另一个人在。
眉骨上挑,他拉下她腰身,让她坐进怀里。
耳垂都泛了粉红,舟若行眉眼带俏,抬手整理散乱的马尾。
他仍旧在耳边低声,“明天来琴房。”
“一个人。”
很沉很缓,是命令。舟若行体内警铃大响,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南天远从衣服下摆伸进,推高文胸,五指覆上乳球,抓起又展开。
穴肉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绵软被亵玩,她无措去推他。
然而这不是个好主意,拉扯中,她已经感到垫在股间的东西逐渐苏醒坚硬,直愣愣顶在缝隙外面。
“那我现在就进去。”
“不行!”
开什么玩笑,比白日宣淫还恶劣!
“看你了。”
南天远的吻滑落在细腻的后脖颈,迤逦出一路湿滑。
痒酥酥的。她缩脖子想往前躲,却把乳房更主动填进掌心。前面乳尖被捏紧挑逗,后面脖颈被舔吻,两处夹击,她又跳进他的陷阱。
“……”
“……好。”
走投无路,舟若行屈服于南天远淫威之下。本以为他会放开她,却不曾想话音刚落,整个人被抱起。他把她按在胯间,面对面骑乘,掀开校服上衣埋进沟壑。
“你无耻!”
刚舔完穴肉的舌尖又卷进乳首,把半个乳肉舔得油亮亮。太丰满,含不住全部,南天远坏心咬住半颗乳球,留上齿痕。舟若行吃痛,抓了他头发不松劲。
她用力,他也用力。
啮咬奶尖,包裹乳晕,扯得老高又松口,任其弹回去。灯光下,奶头红肿挺翘,颤巍巍立在他眼皮下。
“操!”
他暗骂一声,双手虎口托起沉甸甸,下身隔了校服裤子往里刺。
乳尖塌进一片柔软潮湿,他收起牙齿,用口腔吸吮白皙。她完全失守,毫无力气的拳头捶在他肩膀。他吐出奶头,抬眸深深看她一眼。
就这么和她目光胶着,伸出舌头,细致缓慢清楚弹动乳尖。
!
犯规了!他怎么可以这样。
手指捏了丰满,聚在一起挤出更深的峡谷,两个红莓靠得很近,他轮流宠爱,偏让她仔细看乳尖是怎么挂上他的津液。
呲溜呲溜的声音响起,她可以闭上眼睛但没法关上耳朵。南天远舔得深情专注,两枚乳头连带乳晕包浆一般湿亮。
“看我。”
她摇头,还是闭眼。
肿胀卡在腿间,透过布料能清楚感知从龟头到根部的轮廓。他将分身往她下腹去顶,啃咬乳尖的动作更加激狂,“睁开眼。”是低声诱哄。
疾风骤雨般的顶弄和噬咬带来新的酸麻,舟若行皱了眉头张开眼,再次跌入他静水流深的眸中。
她被迫看自己是如何被他舔奶舔到了高潮,是如何还没插入就被蹭到了湿身,如何一边抗拒一边沉沦地呻吟。她满足了他的一切。
他在这个微醺的春夜,极尽所能讨好了她所有感官。
晚修即将尾声,数学老师进来发前几天模拟测试的卷纸。
南天远伸了长腿,抵在舟若行椅子脚上。她反感回头埋怨道,“别踢我。”
笔杆在长指间跳跃圈动,他看她笑。眼里说不清什么含了什么,“踢你怎么了,再说我就亲你。”
这人怎么从冰坨子变成无赖了?
舟若行懒得纠缠,往前挪了椅子。他也往前,脚再次搭上椅子腿。
她回头,刚经历情事的小脸,还有可疑的红晕。舟若行瞥他。
杏眸星熠闪耀,看得他下身一紧,“要我亲你是吧?”
舟若行啪一声把书摔在桌上。拿了试卷起身去玄斐然那,扯她衣袖,换个位置。玄斐然还沉浸在痛失大题的悲愤中,就被按坐在了舟若行的座位。
黑眸微眯,斜过脸颊看高马尾的背影。
好小子!他对17岁的自己说,看不出来,你下手这么快。到底怎么发生的,进展到哪个阶段了。
刚在天台,他说舔一会,她竟然要帮他舔。这样的主动着实吓他一跳。已经肆无忌惮到这个地步了么?
她对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