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璟煦险些在此处射出来。
因为足够湿润,故裴瑶笙并未感觉的母亲所说的疼痛,反倒觉得和手指捣弄那般舒服,舒服到她不由自主发出谓叹。
穴肉随着他进出的动作开合吮吸,每一下都贴紧,每一下都正好顶在尽头。
温璟煦一手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肉,一手将她右腿抬到自己肩上,如此一来,顶进的范围便又深了一寸。
他热衷于把裴瑶笙折成各种各样的姿势,明明平日里她磕磕碰碰哪怕一点,他都心疼得不行。
而如今却是全然不顾,对她急促的喘息与求饶置若罔闻。
两人额间都密布着薄薄的一层汗珠,床榻随着动作摇曳,身下床单湿了大片,红烛昏罗帐,胸脯波澜起伏,身下拍打的声音如江水拍壁。水乳交融,他们真正合为一体。
裴瑶笙已经接近顶端,体力告罄,只在朦胧间浮现他湿漉漉的双眼。
极致的快感一瞬间奔涌上头,缠绵缱绻,翻江倒海。
他俯下去,让两具赤裸身体贴紧,在她耳边留下闷哼,随后又将她促长的呻吟尽数堵在口中。
0059 第五十五章 尔虞我诈
大雨将至,窗柩随风叩响,钟粹宫内的光影明灭重叠,一道倩影端坐于矮桌前,却并非纯妃。
清冷又带着几分愠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谁让你来的?”
寻声觅人,她对那人不善的语气见怪不怪,脸上没有半分恼怒:“大皇子此言倒是迁怒我了......安排见面的是纯妃娘娘,与我何干?”
燕怀泽眼神仍旧是冷的,望向她时,表情也不带一点温度:“我说过,这里不欢迎你。”
云妙瑛咬住下唇,强压心头的思绪:“若非为了云氏一族,你当我真心想来这儿受气吗?您堂堂一介皇子,对待姑娘就这般不留情面吗?”
不知为何,爹爹在李公子走后和燕京城内的某位贵人达成了共识,明明是为了保全云氏一族不被打压覆灭,却让她不得不答应——倘若她拒绝,便再无比这更好的出处。
这是她身为氏族嫡女的无法逃脱的命运。
圣上三言两语拒绝将她纳入后宫,二皇子久病不出,非但是个病秧子,于皇位也无缘,届时新帝登基,他有没有命活都未可知;三皇子名声在外,更非她能对付的角色。原先爹爹是让她来接近三皇子的,可云妙瑛到燕京的这几日,别说他的人了,连影子都捞不着。
正当她愁眉不展时,纯妃娘娘请她到钟粹宫做客,谈话间才得知三皇子有位出身侯府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怕是没有她插足的地方。
纯妃似乎看出她的苦恼,曾半开玩笑的问她,愿不愿意和大皇子,也就是燕怀泽见见面。
云妙瑛是无所谓了,反正都要作为联姻工具,嫁给一个没有感情的人,那么只要他是皇子,此人姓甚名谁根本不重要。
头一回在钟粹宫见到燕怀泽时,云妙瑛对他还算有几分好感的,谦和温润,举止文雅,与她的意中人何其相似。
可不知出于何种缘由,大皇子对她永远是那副态度,礼貌疏离。
甚至后来,燕怀泽还当着四公主燕昭情的面婉拒她,话里话外都在说自己心有所属。
又与当初李怀瑜的果决不谋而合。
“我已经同云姑娘说过,心有所属,姑娘听不明白我的意思吗?”燕怀泽极尽温和,明着告诉她,此路不通,没想到她竟不撞南墙不回头。
这份执着用在什么地方不好,偏要一头栽在歪脖子树上。
谁知云妙瑛也不遑多让:“不就是意中人,谁没有呢?我的意中人是这世上最好的郎君,风度翩翩,英俊非凡——他叫李怀瑜,也是你们燕京人。”
“哦?不知是哪位世家公子,竟连本皇子都未曾听过他的名讳。”
哪怕只是提起李怀瑜的名字,云妙瑛心中也会油然而生一股与有荣焉的自豪感:“他还有个挺漂亮的妹妹,叫李珊盈,大皇子可着人前去打听打听。”
燕怀泽根本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因为燕京城姓李的高门大户就那几个,不巧,他都认识,其中根本没有李怀瑜和李珊盈这两个人。
但他留了个心眼,改日碰见叫这个名字的人,定要促成一份“好姻缘”,不枉云妙瑛千里迢迢,远道而来。
不欢而散后,燕怀泽又在钟粹宫静候了许久,才等到纯妃的现身。
待纯妃一落座,他便直入正题:“母妃,儿臣不是说过吗?凡事都有自己的打算,您无需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