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带着赢渊走进茅屋,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盘腿坐在蒲团上,闭目打坐。
“神医,太子殿下求见。”李牧恭敬地说道。
老者缓缓睁开眼睛,看了赢渊一眼,淡淡地说道:“太子殿下有何贵干?”
赢渊将皇后的情况告诉了老者。
老者听后,沉吟片刻,说道:“皇后娘娘的疯病,是因为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所致。老夫可以治好她,但需要一些时间。”
赢渊连忙说道:“只要能治好皇后,多久都行!”
老者点点头,说道:“那就请太子殿下将皇后娘娘留下吧。”
赢渊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他将皇后交给老者,然后离开了山谷。
回到皇宫后,赢渊立刻召集大臣,商议如何应对贤王的阴谋。
大臣们各抒己见,但都没有找到有效的办法。
赢渊心中焦急万分。他知道,如果不能尽快除掉贤王,他将失去一切。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太子殿下,不好了!贤王…贤王他…他起兵了!”
赢渊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终于来了!”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传令下去,全军戒备,准备迎战!”
一场腥风血雨,即将拉开帷幕……
赢渊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目光扫过殿下群臣,沉声道:“贤王谋反,罪不容诛!朕即刻点兵,亲征讨伐!”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大臣们噤若寒蝉,无人敢在这个时候触怒龙颜。
“太子殿下,万万不可啊!”老丞相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您乃千金之躯,怎能轻易涉险?不如派大将军李牧率军前往,定能平定叛乱!”
赢渊冷笑一声:“丞相老糊涂了?贤王乃朕的亲兄弟,朕若不亲自出征,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如何告慰母后在天之灵?”
丞相还想再劝,赢渊却大手一挥,厉声道:“不必多言!朕意已决!李牧听令!”
“臣在!”李牧单膝跪地,沉声应道。、
“朕命你为先锋,即刻点兵十万,先行前往镇压叛乱!朕随后便到!”
“臣遵旨!”
李牧领命而去,赢渊这才缓缓坐下,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母后疯了,贤王反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那幕后黑手所赐!他一定要揪出这个藏在暗处的毒蛇,将其碎尸万段!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跪倒在地,颤声道:“太子殿下,大事不好!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她…她…”
赢渊心中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皇后怎么了?!”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她…她自缢了!”
“轰!”
赢渊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眼前一阵发黑,险些栽倒在地。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扶住龙椅,才勉强稳住身形。
皇后…自缢了?
这怎么可能?!
他明明已经将皇后交给神医医治,为何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难道…难道是神医出了问题?!
赢渊心中怒火滔天,恨不得立刻飞到山谷,将那神医千刀万剐!
“太子殿下…”一旁的太监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赢渊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悲痛和愤怒,沉声道:“传朕旨意,厚葬皇后!三日后,朕亲率大军,讨伐逆贼!”
“遵旨!”
三日后,赢渊亲率大军,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咸阳,向着贤王所在的封地进发。
大军一路势如破竹,很快就攻破了贤王的第一道防线。
赢渊站在高高的点将台上,看着远处狼狈逃窜的叛军,眼中满是冰冷的杀意。
“贤王,你以为你能逃到哪里去?!”
赢渊冷笑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剑,高举过头顶,厉声道:“全军听令,追击!一个不留!”
“杀!”
大军如潮水般涌出,向着溃败的叛军追杀而去。
赢渊骑着高头大马,率领着亲卫队,一路追击,很快就追上了贤王的残部。
贤王此时已经身负重伤,狼狈不堪。他看着眼前杀气腾腾的赢渊,眼中满是绝望。
“皇兄…饶命…”
赢渊冷笑一声,提剑指向贤王,“饶命?你谋反作乱,残害忠良,陷害母后,如今还有脸求饶?!”
贤王脸色惨白,颤声道:“皇兄,我…我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赢渊怒喝一声,“你为了皇位,不惜骨肉相残,陷害母后,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
贤王知道自己难逃一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赢渊不再废话,一剑刺穿了贤王的胸膛。
贤王瞪大了眼睛,不甘地倒在了地上。
赢渊看着贤王的尸体,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来人,将逆贼的尸体悬挂于城门之上,以儆效尤!”
“遵旨!”
解决了贤王之后,赢渊立刻班师回朝。
回到咸阳后,赢渊立刻下令彻查皇后自缢一案。
经过一番调查,真相终于浮出水面。
原来,皇后并非自缢,而是被人谋害!
而谋害皇后的凶手,正是那个所谓的“隐世神医”!
这个“神医”实际上是贤王派来的奸细,他假意为皇后治病,实则是在暗中下毒,最终导致皇后身亡!
赢渊得知真相后,勃然大怒,立刻下令将“神医”抓捕归案,凌迟处死!
至此,这场宫廷内乱终于落下帷幕。
赢渊虽然成功平定了叛乱,但他的心中却充满了悲痛和疲惫。
母后疯了,皇后死了,贤王也死了…
他失去了太多太多…
他独自一人站在空荡荡的宫殿里,心中一片茫然。
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渊哥哥…”
赢渊猛地转过身,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正站在他的身后,俏生生地看着他…
赢渊猛地转过身,看到的却并非记忆中温柔娴静的母后,而是一个衣衫褴褛,头发散乱,眼神空洞的妇人。这妇人痴痴傻傻地笑着,口中念念有词:“花…漂亮的花…”
赢渊心中一痛,这就是他曾经母仪天下的母后吗?曾经雍容华贵的女子,如今却变成了这副模样!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母后…”赢渊哽咽着唤了一声。
那妇人却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呼唤,依旧痴痴地笑着,伸手去抓空中飘落的花瓣。
赢渊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将母后紧紧地抱在怀里,“母后,是渊儿啊…您不认识渊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