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亲自登门,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
“快请!”
林越想了下,还是起身,出去迎接一下比较好。
林城宇也跟着出去迎接。
华蓉君和林菀回避到了客厅后面的内厅,作为女眷毕竟不方便见外客。
不多时。
林越和林城宇迎着县令进了客厅,一番推让,分主客落座。
县令没心情绕圈子,郑重地拱手,苦笑道,“林老弟,本官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若是有,但请你说出来,本官一定赔礼道歉。”
林越被惊到了,“县令大人何出此言?”
林城宇还有内厅的华蓉君、林菀也是感到吃惊,不明白县令这话的意思。
县令看林越不似作伪,不禁皱眉道,“既然本官没有得罪林老弟,为何林老弟请了一尊大能来整治本官?”
林家请了一尊大能来整治县令?
客厅里的林越和林城宇父子两,还有内厅里的华蓉君和林菀母女俩,全都懵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林家一家子都是修行者,在平阳县城也算小有实力,可是,怎么也跟大能级的人物不沾边吧?
而且,林家跟县令还算有点交情,怎么会整治县令呢?
这些天,林越、华蓉君、林菀在第一街的灵舍修行,林城宇也是刚从绿竹镇回来,要说跟县令唯一的交集就是林家的客人跟顾闫明起了一点冲突,被顾闫明抓进了地牢,难道县令所说的大能指的是许敛?
隐约想起这一点,林家几人都有点惊愕,从绿竹镇乡下来的一个矿场管事,就是县令大人所说的大能人物?
在内厅的华蓉君也顾不得回避了,连忙快步行出,向县令问道,“县令大人所言,该不会是指林家的客人吧?”
内厅里的年轻美妇人林菀也跟了出来,也感到好奇。
县令皱眉,“本官不知道他跟你们林家什么关系,只听犬子说你们家的一个小丫鬟带着他逛街,还天天去地牢里给他送饭,肯定你们林家有关就是,这段时间你们林家来了很多个客人吗?”
林城宇道,“这些天我父亲母亲和大姐都不在家,家里只有一个客人,算是借住。”
“那肯定就是许敛哥哥了。”
小玉泛起了迷糊,“可是许敛哥哥是从绿竹镇来的乡下人,怎么会是大能人物呢?”
客厅安静无声。
绿竹镇乡下人?
大能?
很难将两者联在一起。
华蓉君问道,“县令大人,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县令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他想说那个少年手持紫玉牌的事,可是又不敢说,那个少年自称是上面大人派来平阳县暗访的使者,不宜张扬。
无言了半响,他叹息道,“犬子纨绔,从小被家里的女人宠坏,跋扈惯了,这次是真的撞到了背后大背景的人。
昨天,犬子去了地牢,被狠狠打了一顿,晚上本官特意邀请此人到了家里,摆酒赔礼,让犬子道歉,酒席之间有说有笑,本官以为已经说开了,没想到一早上起来,听说此人又回了地牢。
这明显就是心里还有不满,给了本官一个隐晦的警告。
若是他向上面汇报,言辞稍微偏激一点,本官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林家几人也很是无言,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原本还商量着向县令大人说个情,搭救那个少年人从地牢出来...结果需要被搭救的人竟是县令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