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你成功修行《青冥蕴神诀》,修行进度+1!】
……
【叮,你成功修行《青冥蕴神诀》,修行进度+1!】
……
这才运行不到两个周天功夫。
不只是这《青冥蕴神诀》的词条跳了出来。
进度也跟着增加了三四点。
看得夏玄这边是又惊又喜。
不曾想之前全力以赴,认真修行,始终不得其法。
眼下不过是随意修行而已。
效果竟然如此之好。
‘巧合?’
‘不对,应该是我这精力耗尽的缘故。’
‘是了,这青冥蕴神诀,讲究的是蕴养精神,我之前精力满满,何须蕴养,眼下反倒在这冥冥之中,正好契合了《青冥蕴神诀》的真意……’
夏玄喃喃,越想越觉有理。
旋即也不耽搁。
立马激活金色词条【心无旁骛】。
开始认真修行起来。
一口气连续运转七七四十九个周天。
再睁眼,夏玄不只觉得精神烁烁。
更有词条从他眼前跳了出来。
……
《青冥蕴神诀》(未入门)→《青冥蕴神诀》(入门)
……
《青冥蕴神诀》(入门)
【进度】:001\/500
【效用】:精力翻倍
……
词条很简单,只有一句话。
但夏玄看了,却觉无比激动,眼中都有精光掠过。
他身旁,端木月早就已经调息结束。
看此刻夏玄修行完成之后,双眸有精光一闪而过,也觉惊诧,开口问道,
“你这功法倒是神奇,应该是地阶往上吧。不然效果绝对不会如此之好。”
不过这话说完,却没等到预想之中的回复。
反倒是看那夏玄一直楞楞看着她的眼睛。
身为医家传人,端木月平日里接触多为病患,哪有人这样敢无礼。
看他如此自然意外,追问道,“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的眼睛,像我的一位故人。抱歉,失礼了。”
夏玄回神致歉。
并没太放在心上。
这话也是发自本心。
只是那一瞬,觉得端木月的眼神有些像灵儿。
不过端木月闻言,却是大窘。
‘这人看起来正经,没想到竟也是个轻薄浪子。难不成之前急公好义,舍己救人,都是装出来的,只是为了亲近与我,讨我这医家传人开心?’
端木月愣在原地。
正不知如何回话才好。
旁边有医家弟子,更是手悄悄搭在了腰间剑柄上。
大有下一瞬这夏玄若再出轻薄之言,就要找他理论的做派。
却不想夏玄根本没就此多说。
转头就又走到了营帐前,催促道。
“继续吧!”
“你……彻底恢复好了?”端木月回神。
“不错,后面我会越来越快的。”
夏玄道。
端木月道,“别让我等太久就行。”
夏玄听了,呵呵一笑,也不解释。
‘这人……太过傲气!好大喜功!’
看他这样,端木月眉头微皱,自然更是不喜,心中对其评价算是又低了几分。
如此一晃。
竟是又干了七天七夜。
直到七天之后,端木月才知道之前夏玄的笑,并非是自傲,而是陈述事实。
他不只是缝合技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进化。
精力恢复速度,确实也是越来越快。
到最后,端木月已经完全跟不上了夏玄的节奏。
必须三个医家弟子轮流。
才能勉强支撑。
就这还将三名医家弟子都给累得够呛。
不过这么做,带来的好处,同样也是巨大的。
不仅是弓兵营所有因为外伤而卧病的病人全部被成功治好。
余下的伤员也治好了不下百人。
这一传十十传百。
自然整个军营都跟着轰动了起来。
到最后,不只是李信了,便是刚刚在魏赵边境逼退了两国联军的王翦,也都专门折返回来。
要看看此地情形,究竟是真是假。
不过真到了现场之后。
看到夏玄,第一句话却不是表扬和赞誉,而是规劝,想让夏玄休息两天。
毕竟高强度轮轴转,谁也承受不住。
李信听了,也是附和,“歇歇吧,夏玄,我去城中专门找了几个女红好的妇人,让她们来缝制伤口,医家弟子顶上治疗就行了。这种事,你没必要亲自出手的。”
夏玄却没有听从,只是摇头道,“没事,一起来,多一个人,更快一分。”
李信道,“多你一个,一天也就多治好百十来个人而已,改变不大的。”
“对整体改变不大,但对即将死掉的伤兵,意义很大。
将军可以不在乎,但是士兵在乎,他们的家人也在乎。他们的家人,在等他们打完仗后,早点回家!
所以我要撑着,一直撑到医家增援,还有后方丹药补给到了再说。”
夏玄回话,他语气平静,却像是有着摄人的魔力。
此言一出,全场皆寂、
“这……”
便是军中主将李信,也是愕然。
一时不知如何回话才好。
而夏玄却没再管他怎么想。
只是转头朝后方叫道。
“下一个是谁!”
“自己主动排队!不按照职位高低,让受重伤的,排最前面!”
“明白!”
后方众人齐声应诺。
其中有不少伤员,其实也是百将,五百主、甚至是千将的职位,比起夏玄还高一级。。
不过此刻看向夏玄,眼神之中却只有恭敬。
甚至有不少高一级的将官,主动让出了位置。
因为他们就算不用这种方式医治,也有条件用上昂贵的丹药。
所以他们选择将宝贵的机会让出来,让给别人。
这一切都在沉默之中进行着。
但这一切又因为沉默,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力和难言的力量。
“这小子,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会被他上一课。”
李信喃喃,说话之时,神色却没有责怪,反倒是多了几分钦佩和欣慰。
连他都如此了。
王翦就更不用说了。
今次这眼神之中都泛起了泪光,
恍惚间,再看面前这站在营帐案台前忙碌的身影。
只觉他和二十年前,那个坚毅倔强的少女,缓缓重合在了一起。
“丫头,你的孩子,果然是好样的啊。没给你丢人,也没有给陛下丢人……”
他轻声喃喃。
李信没听清楚,回头问道,“你说什么,王老?”
王翦回神,随口搪塞道,“没什么。我说,咱们之前白操心了。这哪里还会统兵不利,今日之后,在他部曲,他说一不二了。我们去了也没用。”
李信不疑有它,听完只是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感慨道,
“别说他们了。”
“老夫要是年轻二十岁,在他帐下,也会心甘情愿为他鞍前马后的。”
“说他是收买人心吧,也不是……真不知从哪学来的手段,真的是……”
李信挠着脑袋,一时不知如何评价才好,竟是有些词穷。
王翦在旁听了,脱口而出道。
“也许是祖上遗风吧。”
“遗风?”
李信意外,追问道。
“他一个乡野出身,怎么扯到祖上遗风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