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不为了令狐家提出来的好处而冲昏头帮忙办事,恐怕令狐家的人也不会放过他们。
这个时候事情要是解决不了,他们自然也会往令狐家的人身上去想,谁让他们有一个会惹事的儿子,那就得为此事付出代价不可。
“现在不是互相追究事情的时候,而是应该想想办法怎么把这个事情解决。”
令狐恩只能把他们聚集到这里的目的又再一次提出来,等把事情解决了,他们再来为这些事情争吵也不迟。不过能不能顺利解决,这还是一个很悬的事,三并没有把握。
范思免之前是没有想到,关杨竟然这么热心的去办这个事情,他都怀疑关杨是不是也和辛家有什么关系!
只是关杨大部分时间都在京城,和辛家应该是没有太多关系的,范思免思考了一番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白无听到令狐恩的话只觉得好笑,对方现在能够想出什么办法来。
“令狐家如今已经今非昔比,连你们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我又能够怎么办!大不了就事情拆穿,我被县衙的人抓起来。”
白无甚至都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准备。
看着白无这个状态令狐恩很想骂人,可是一想到白无如今的处境,好像确实帮不上太大的忙,他只能看着范思免。
范思免在京城也待了好几年的时间,总不可能一点底蕴都没有吧!
范思免知道令狐恩的意思,不过好办法他还真没有,要是做这件事情不是关杨而是其他的人,那倒是比较好解决。
但是范思免很清楚关杨这个人油盐不进,只按照自己的方式做事,陛下可是非常喜欢关杨,除非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能够让关杨出事,不然的话,他不能随意动手。
“我要是敢陷害关杨,关杨很快就会抓住我的把柄,那我这么做岂不是送死,我不能随便动手!”
范思免在京城也算是有些嚣张了,如今连他都这么紧张,足以可见这件事情对他来说也造成了很大的影响,白无这会可是恨死关杨了,可是又拿对方没有办法。
白无有那么一瞬间是能够体会到当初被他们逼迫一些人的想法了,但这种念头只是出现了一瞬间,很快又被他甩开了。他和那些人可不一样,怎么能够混为一谈?
“为今之计就是来一个死无对证,那十个罪犯的行踪一时半会我看是找不到了,但是钟大人的行踪我们却是清楚的很。钟大人要是死了,关杨肯定会第一时间去调查,这样一来就会给我们留一些时间去处理好当年的事情。只要当年的线索越来越少,我就不相信关杨还能够找到证据致我们于死地。”
只要关杨手上的证据不足,范思免就能够想办法让自己活下来。
关杨以往办案的时候,都是会找出了证据,然后才把对方揪出来,只要在证据这方面出了问题,就算关杨再厉害,也不能够对他们下手。
范思免想的虽然不是什么好办法,但勉强可以试试。
“你刚才说钟大人身边有个武力值特别高的捕快,他如今已经赶回了江州城,那我们要是派高手过去,会不会被他挡下来?”
白无想到这里就立马高兴不起来了,直觉告诉他这种事情是很有可能发生的,
令狐恩本来是想夸范思免想一个好办法,但这会又夸不出来了。
“我手底下有几个厉害人物可以安派他们行动,这个时候请江湖上的人帮忙来不及了,他们可都不是拿钱就能办好事情的人,关键时刻一定会出卖我们。我看还是用自己人放心,他们不会背叛我,就怕实力不强,没办法办好任务。”
范思免的想法也很简单,让令狐家也派一些高手出来帮忙,令狐家的高手可以暂时先不用动手,先让他的人行动,他的人行动失败了,令狐家的人再动手也不迟。
正好令狐家的人还可以在这段时间去找其人手,这对于令狐家的人来说应该不是很难吧!
“你大老远的从听着跑过来,应该也不是想要单纯的听我们出谋划策吧,也是得出一份力才行,不然的话我很难相信你是为了解决事情来的。”
令狐恩没办法反驳范思免的话,现在自然是该怎么做,他会努力去调集人手的。至于刺杀钟大人的事情就只能够先交给范思免了,希望对方能够撑到他找齐人手回来。
范思免听此点头,他会尽量撑到那个时候的,
令狐恩不想耽误时间,所以很快就离开了。
外人一走,白无和范思免说话就直接了许多。
白无和范思免之间其实是有一些矛盾在的,只是在某些情况之下,他们的矛盾只能暂时的隐藏起来。
“你刚刚对令狐恩说的事情是真的吗。该不会是在骗人吧,还有没有更好解决眼下危机的办法?”
白无和范思免心里也是有个默契的,就是都不怎么喜欢令狐家族,他们以往是要仰望着对方帮忙,但是现在不需要仰望了,甚至还想摆脱对方。
“我说的自然是真的,难不成你以为我会骗人吗?”
范思免没有什么好办法可以解决这些事情,他又不是专门给人解决麻烦的人,有些麻烦他也会招架不住。
其实比起担心关杨把所有事情的调查出来让他们身败名裂来说,范思免更关心的是到底是谁救走了那十个罪犯。
这些年他一直都在调查暗处跟他们作对的那个人,但总是调查不出来!
“我在想会不会也有人在保护着他们,如果真是这样,有他们这一层接一层的保护,我们又怎么能够弄得清楚幕后人是谁?”
白无也觉得有这个可能,只是要真是如此,那他们面临的麻烦就更大了,他甚至都觉得没有必要再和关杨等人继续较量下去,直接等死就行了。
范思免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就打定主意了,有些事情绝对不能够放弃。
范思免很想要找到的离开的十个罪犯,如今正躲在一处废弃的宅院后面,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外面的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