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护身符而已,有时间她就画,多得是啊……
有时候,能力太强,导致获得的东西太多,也是一种烦恼呢……
唉!
太厉害了!
可是她搞不懂她家寓枳言为什么要要它,都有她了,还要护身符!
不高兴!
很不高兴!!
特别不高兴!!!
想着,辞倾扭头瞪寓枳言的,与护身符相比的胜负心强到极点,“我比它更能保护你,所以不准使用它,听见没有,不过,可以给宝宝玩。”
郁归红着脸,“姐姐,我还在呢,你能不能等我离开了再对他说这样的情话?!”
辞倾瞥他一眼,“所以,你为何还不走?”
“……”
郁归气愤地咬牙,他还是她的弟弟吗?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赶走他?!
“我走了。”
寓枳言等他走远些,背影几乎消失在他们的目光中,才敢搂住辞倾的手,声音羞涩,软乎乎的说:“宝宝要阿倾保护。”
辞倾想逗他,这时,系统忽然兴奋的开腔,“宿主,我改编号了,叫025。”
“为什么不叫250?”
系统:“……”
“我这是情侣编号。”
经它提醒,辞倾想到追它的系统编号:520。
她扯唇一笑,感叹一句,“系统都用上情侣编号了,可怜的我还在偷情。”
系统:“……”
辞倾特别好奇的问:“所以你们在一起了?”
系统沉默片刻,“那倒没有。”
“……”
辞倾震惊:“没在一起就用情侣编号?!你们系统好开放!”
“……”
“您也好的意思说我?整天就知道搞你那个偷情。”
辞倾振振有词道:“这不一样,我们是成过婚,而且他只配偷情,根本不配谈恋爱,不过,总的来说,你很开放。”
“哎呀。”025害羞道:“它还在追人家嘛,用一下也是可以的,其实是它强制我的。”
辞倾表情复杂,“哟,系统也搞强制爱呢。”
025更害羞了,“宿主……”
结果它还没害羞完,急匆匆的道:“宿主,不说了,它找到我聊天了,咱们晚上再细说。”
辞倾唉声叹气,寓枳言担忧的问:“阿倾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说手臂的伤口裂开了?”
“无事,只是想到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呀?”
“就是……”辞倾低头,迅速在他嘴角上亲一口,笑着道:“骗你的,什么都没有哦,小傻子。”
寓枳言揪她腰间的肉几下,“坏阿倾。”
辞倾带着他不紧不慢地漫步着,“最近的舞蹈跟笛子训练得如何?”
寓枳寓骄傲的哼声,“宝宝训练得可厉害了,师父都还夸我呢。”
“什么时候展示给我看?”
“今晚!!!”
辞倾忍住激动,“好!”
检验成果时刻到了!
她家寓枳言学成归来,是时候开始实现他勾引她的承诺!!
辞倾等啊等,时间终于来到晚上。
穿着轻薄衣衫、面纱遮住半边脸的寓枳言出现在她眸底,衣物底下被挡的肌肤若隐若现,愈发的显得勾人,诱惑力十足。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的令人面红耳赤的香味,辞倾有种冲动……
喉咙克制不住的翻滚起来,“开始吧。”
“好。”
寓枳寓吹着笛子,用它做伴奏,“翩翩起舞”,下一秒,踩到裙底,啪的一声,直接摔倒在地。
他:“……”
辞倾:“……”
“阿倾……”寓枳言爬起来,面纱顺势掉落,红通通的嘴接着出现,多出双唇的轮廓一圈,辞倾差点吓到昏厥,“谁给你擦的嘴?”
“宝宝自已擦的。”寓枳言亮晶晶的看着她,“不好看吗?”
辞倾实诚地点头,“不好看。”
“……”
“阿倾……”
眼看寓枳言湿润的眼眶即将掉珍珠,辞倾抿嘴,十分违心的改口,“好看。”
娇气包的小鲛人!
说句实话都要掉珍珠!
麻烦精!
寓枳言收好眼泪,“那宝宝继续跳舞。”
辞倾有种不好的预感,艰难的说好。
她的预感是正确的。
寓枳言四肢僵硬、五音不全,跳的舞,吹的笛声,唱的歌,都很难听难看。
难以想象,这是他学了好久的成果,这样一对比,她果然还是比他厉害。
辞倾的耳朵,眼睛受到无数的冲击,可她不敢叫停,怕他又想掉珍珠,伤眼啊……
她好可怜……
一曲过后。
寓枳言停下,扑进辞倾的怀里,蹭蹭她的锁骨,眨巴着熠熠生辉的眼眸,问:“好看吗?”
辞倾又违心了,“好看。”
寓枳言觉得自已受到鼓励,精神亢奋,“我要再跳一次!!”
“不行。”
“为什么?”
“我困了。”
寓枳言委屈巴巴的瘪嘴,“可是宝宝想跳舞。”
珍珠挂在眼角,欲掉不掉,辞倾见状,咬牙切齿道:“最后一次。”
寓枳言:“好!”
他再次舞一曲,结束后又一次扑进辞倾的怀里,辞倾忍了忍,没忍住小声逼逼,“好伤眼啊。”
“阿倾在说什么?”
“没什么,走了,沐浴睡觉。”
“阿倾给宝宝洗洗尾巴。”
“娇气,不洗,你自已洗。”
“要阿倾洗,宝宝不娇气。”
……
被辞倾洗得香喷喷的寓枳言钻进被窝,“阿倾,我什么时候去我家?”
辞倾抱住他,想了想,京城最近没有太重要的事,“冬天快到了,等它过去,我们就回去。”
寓枳言嗯嗯两声,“听阿倾的。”
“阿倾……”他勾勾她的脚。
“想要?”
在辞倾平静的注视下,寓枳言不好意思躲进她的颈窝,藏着自已,“想,我难受,要阿倾欺负。”
辞倾猛地翻身压着他,“等会多掉点珍珠,我好给宝宝打造珍珠囚笼。”
寓枳言浑身都热得紧,需要掉很多珍珠的话,阿倾总是不放过他……
坏阿倾……
“阿倾……”
寓枳言攥紧被褥,断断续续的说着话,“坏阿倾……坏阿倾……”
“宝宝,我咬一下,喝点血,好不好?”辞倾的唇瓣贴着他的侧颈,牙齿蠢蠢欲动的啃噬着这片肌肤的软肉。
寓枳言的声音颤抖,“好。”
……
迷迷糊糊间,寓枳言觉得天亮了,但他又觉得天黑了,有些分不清,总之,他不清楚自已是多久得到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