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果然不是普通的Invase啊。”驱纹戒斗观察着眼前的异域者。
真红把刻有异域者进化的铜板扔到一边,撕烂了那本《国语辞典》。
“这家伙比想象的容易理解。”驱纹戒斗拿出驱动器,准备战斗。
……
“让您久等了。”
“纮汰哥你已经被伤害地很深了,没必要再战斗下去了。就算接下来海姆冥界继续侵蚀,不论世界树有什么计划,我绝对会保护大家。请相信我。”光实的话在葛叶纮汰脑海中回荡。
“如果你背对自已的命运,你将永生在后悔中度过。”起始之女对葛叶纮汰说道,“但是,那并不代表失去一切。”
“舞。”葛叶纮汰有点恍惚。
“在漫长的后悔的尽头,得到自已的原谅的话,你就能获得安宁。逃避的前方,也并非无路可走。”
“你?为什么……”
“是梦吗?”
葛叶纮汰惊醒。DrupeRs甜品店里早已空无一人,只剩下自已和沙发上的DJ相良。
“哟,好忧郁的表情啊。”
“你?什么时候在哪里的?”
“你在迷茫什么?”
“他迷茫的太多了。他甚至对自已的人生都迷茫。”晴川森羽也走了过来。
“‘我要保护这座城市’的慷慨激昂的气势哪去了?”
“我,无法原谅世界树的那帮人。抱着这种想法,不断战斗。可是,最后我和他们根本是一丘之貉。说着要守护谁,却为了这个去牺牲别的生命。”
“啊。真是糊涂话啊。”
“那战斗的意义是什么?要救谁,要抛弃谁,真的可以随意选择么?那样的话真的算是守护吗?”
“要救谁,要抛弃谁?你觉得你是谁?救世主吗?你没这个身份,也没有这个能力。你只是一个普通人,世界生存游戏中的一员。你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你却想着要拯救全人类?舞队陷入危险的时候你在哪?在这里自怨自艾,纠结角居裕也的死该不该告诉高司舞?你们能看到那段影像,高司舞就不能看到吗?你不会不知道世界树是什么德性吧?西德难道就不会拿着视频在你告诉她之前给她看嘛?”晴川森羽质问道。
“为了守护而战斗,本身就是矛盾的。你要守护身边的人,你想守护的人,那就必须挥刀向来犯者。”
“力量能做到的,只有破坏。”
“对我而言,没有想破坏的东西。也不想要那种力量。”
“可你还是拿着驱动器。力量的本身就是为了破坏而生。你是要用力量保护你想保护的还是破坏这个世界,取决于你的内心。怎么?你想放弃驱动器?是准备看着高司舞和葛叶晶在你面前死于Invase之手吗?”
“你该察觉到了吧。你憎恨的不是赫雨海姆冥界之森也不是世界树集团,而是在这个世界上‘想要希望就必须付出牺牲’的生存法则。那种规则,去打破它吧。打破腐朽,就能改变世界。”
“改变,世界吗?”
“嗯。”
“我吗?”
“是的。知道世界树的人为什么要那么做吗?那是因为他们软弱,被规则束缚,除了战斗别无他法。他们只不过是群屈服在这残酷世界之下的可怜虫。但是,就像你认识的那个驱纹戒斗,他作为一个人类,才更加强大。”
“戒斗?”
“对,他从不向弱小妥协。执着于获得力量,舍弃了其他所有的生活方式。像他这样执迷的人,结局只有二选一,没出息地死去,或者是得到真正危险的力量。在你如此堕落沉沦的时刻,戒斗却在寻找可以改变这个世界的出口。”
“戒斗的目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