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轩醉意朦胧,脚步虚浮,慕容婉儿与店小二费力地搀扶着他,艰难地走出元丰酒楼。刚到门口,便瞧见阿牛和夏竹在马车旁焦急地来回踱步,满脸忧色。
“阿牛,快过来帮忙,搭把手!”慕容婉儿急切地大声呼喊。
阿牛闻声,如离弦之箭般迅速跑过去,与店小二齐心协力,半扶着慕容轩上了马车。
与此同时,夏竹也匆忙赶来,动作麻利地协助众人将慕容轩稳妥安置好。
马车内,慕容轩斜倚着车壁,身子歪歪斜斜,不住地微微晃动。慕容婉儿坐在一旁,神色满是忧虑,秀眉紧蹙,忧心忡忡地询问:“哥,你感觉如何?”
马车缓缓前行,车轮滚动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仿佛在默默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慕容婉儿面露疑惑,目光中满是不解,既焦急又困惑地问道:“哥,你今日究竟怎么了?你与叶姑娘相识吗?为何你总是紧盯着人家,还与她这般频繁交谈,这可完全不像平日里的你呀。”
慕容轩眉头紧皱,眼神专注而认真,语气急切中带着一丝哀求,对慕容婉儿说道:“婉儿,你莫要打趣我。能否帮我查清云风酒楼当家与叶姑娘的关系?此事于我极为重要。”
慕容婉儿面露疑惑,眨巴着眼睛,不解中又带着几分嗔怪地问道:“哥,你莫非真的看上叶姑娘了?之前我让你帮叶姑娘引荐给慕容宋祁,你想都未想便拒绝了,现今怎又如此上心?”
慕容轩懊悔万分,心中暗自自责,右手握拳,狠狠捶向马车壁,一脸懊恼,语气中满是懊悔:“竟未料想是她有求于我,而我竟拒绝了她的请求。”
他稍稍停顿,又急切又满怀期待地问道:“那叶姑娘见到宋祁了吗?还需我来引荐吗?”
慕容婉儿白了哥哥一眼,没好气地嘟着嘴说:“见到啦!人家不仅见到了,还把自已搭进去了,如今正在里头给宋祁操持一日三餐呢!哼,哥,你呀,现在后悔也晚了!”
慕容轩听闻之后,眼中闪过一难过,身子猛地一颤,(眉头紧锁,嘴唇紧抿,表情满是懊悔,仿佛失去了世间最珍贵之物,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我怎如此糊涂,竟错失了这样的机会!”
慕容轩轻轻闭上眼睛,回想起与叶澜那短暂却美好的相处时光,(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脸上流露出幸福的笑容,犹如沐浴在春日温暖的阳光之中)虽说时间短暂,但那却是他心中最为甜蜜的回忆。
慕容轩感慨道:“记得我曾与你提及,我曾遭人毒害之事吧?当时正是叶姑娘恰巧路过,出手救了我。你可知道那时情形何等凶险,与我同行之人皆遭灭口。要是没有他,你你也就见不到你哥我了。还有一个形如月牙的神秘组织,至今我都不知其究竟是何来历,如此神秘莫测。” 他拳头紧握。
慕容婉儿万分惊诧,樱桃小口微张,眼睛瞪得浑圆:“你说叶姑娘救了你,她好厉害!那方才怎不见她与你相认呢?这么说她还是我们家的恩人呢”
慕容轩稍作停顿,神色略显失落,声音也低沉下去,垂头丧气地说道:“或许云风酒楼的当家在场,她大概不愿与我有过多牵扯,因而也许不愿相认吧。但我着实想要感谢她,毕竟我的性命皆是她所救。婉儿,明日你能否帮我约她出来吃顿饭?我有话想单独与她言说。”
慕容婉儿犹豫了一下,说道:“哥,这恐怕没那么容易,叶姑娘如今与宋祁关系复杂,我怕…”
慕容轩急切地打断:“婉儿,你一定要帮哥这个忙!”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酒馆的密室之中,二皇子身边的谋士林宇邀请了三皇子身边的军师徐舒克。
昏暗的密室里,林宇和徐舒克相对而坐,眉头紧锁,表情肃穆。
林宇身着深色长袍,正襟危坐,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眼神坚定,透露出一股决然)说道:“我推测那股神秘力量下一步极有可能企图掌控楚荆省和南越省,我们必须携手联合,予以抵制并反击。”
徐舒克身着一袭劲装,目光坚定,微微点头,(紧握拳头,显示出他的决心)回应道:“你之所言甚是在理,我们决不能让其阴谋得逞。这两个省份至关重要,务必全力守护。”
林宇端起酒杯,轻轻摇晃着,神色凝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杯中酒液在烛光的映照下泛出琥珀般的光泽,提议道:“来,咱们干一杯。”
徐舒克亦端起酒杯,与林宇的杯子轻轻相碰,他目光锐利,透露出一种果决,发出清脆的声响。两人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时,脸上露出坚毅的神情,跃动的烛光在他们脸上映出坚毅的神情。
林宇站起身来,来回踱步,步伐坚定,思索着后续的行动方略。烛光随着他的动作忽明忽暗,在墙壁上投下修长的影子。他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徐舒克:“我们还要持续向皇上施压,恳请皇上派兵收回临安、桂阳、榕城、潇湘这四省。”
徐舒克跟着起身,眉头紧锁,表情严肃,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们必须让皇上明晰事情的严峻程度。可如今皇上对我们的话未必全信,这中间的阻碍可不小。”
林宇脸色一沉,目光犀利,看向徐舒克:“故而要搜集更多详尽的信息,查清这股神秘力量的来龙去脉,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徐舒克表示:“会派出最为得力的人手去调查。只是这调查之路怕是不会一帆风顺,神秘力量必然会百般阻挠。”
两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皆看到了坚定的决心。
在这紧张的氛围中,他们继续商讨着具体的行动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