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揪着白衬衫的头发,一脚踹在对方膝盖窝,白衬衫男人被迫跪在了我面前。
白衬衫男人很不服气的看着我:“你敢动我?你小子是不想在这条街上混了是吧?”
“你就是这的老板吧?”
“没错,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白金波是什么人,居然敢动我?!有种的你把我放了,咱们光明正大干一场,玩偷袭算什么本事?”
“废话少说,把你们店里那个叫菲菲的女孩交出来。”
阿来上前来,阴沉的看着白金波:“白老板,菲菲呢?”
白金波斜着眼看了看阿来,轻蔑的撇了撇嘴道:“陈福来,玩不起是吧,玩不起就别出来玩。”
我亮出爪刀,指着白金波的眼睛,寒声道:“我再说一遍,把那个叫菲菲的女孩交出来!”
“怎的,吓唬我,有本事你动我一个试试,在我面前玩刀,呵呵,老子玩刀的时候......”
我特么听不下去了。
一把抓住白金波的左手,把他的手按在茶几上,爪刀狠狠一扎。
锋利的刀刃扎穿了他的手掌心,把他的手钉在了茶几上。
“啊——”
白金波惨叫,右手握着左手腕,疼的龇牙咧嘴。
“交不交!”
“算你狠!”白金波冷汗直冒,可是眼神并不服,转头朝二楼楼梯喊了句:“菲菲,菲菲,赶紧下来!”
一个穿着白色一步裙的女人缩着脖子慢慢走下楼梯。
阿来的神情不由一动,不敢跟女人对视。
看来,扬言要弄死菲菲的阿来,内心还是放不下啊。
“是她吗?”
“是......”阿来小声道。
“你,过来。”我朝菲菲招手。
那女人慢慢来到我跟前。
啪!
我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菲菲被我打翻在地。
那女人捂着脸,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我,如果目光能杀人,我已经死了无数遍。
菲菲继而看向陈福来:“阿来,你想干嘛?”
“说,你为什么要骗我,我对你那么好。”
“呵呵,我是福建城的女孩,福建城里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我以为你知道我是骗你的呢,所以配合着你演戏啊。
你是客,我为了挣你钱,可不就得哄你高兴,演的更像一点吗?
我跟别人也是这样玩的,不聊点情啊爱啊的,只是打FJ,客人一两次就腻了。
可大家玩归玩,你动真感情就是你不对了。
而且你竟然还带人来砸场子。
你这是玩不起,你惹事了你知道吗?”
很明显,菲菲这是很不服啊。
阿来紧紧握着拳头,眼睛发红,拧着脖子咬着牙怒视着菲菲,突然大叫一声,上去一拳砸在菲菲的脸上。
“我草泥马,你个死女人,狗骗子!”
阿来抓着菲菲的头发,用力往地板上一撞。
我一个眼色,老三赶紧把阿来拉开。
菲菲被打怕了,流着眼泪,不敢看阿来,爬到一旁墙边靠在墙上,半死不活的样子,嘴角流着血。
“她一共骗了你多少钱?”我问道。
阿来想了想说:“小两万左右。”
林云星骂骂咧咧:“草,你可真行,有这钱,金凤凰能玩一个月,还不重样,比这货色强多了,真是服了你。”
“给你一分钟,把骗他的钱马上给我拿回来。”
菲菲不敢迟疑,艰辛的站起来,扶着栏杆去二楼,拿了一叠钱放在我旁边的茶几上。
我查了下,只有一万四:“剩下的钱呢?”
“老板分走了。”
白金波的手还在流血,他指了指前台后面的抽屉,然后把腰里的钥匙丢给了我。
我打开抽屉一看,里头起码好几万的现金,我直接把整个抽屉拔了出来,交给老三。
林云星拿个了塑料袋,把茶几和抽屉的钱全部装了起来:“二哥,一共四万三。”
“嗯。”
我转身来到茶几旁,一把将爪刀拔出,一股血滋在白金波脸上。
白金波赶紧跑到柜子边,找出纱布给自已包扎。
我招呼兄弟们打算撤。
“有种的留下姓名。”白金波喊道。
“陈远山!”
“好,你小子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你的人先骗我兄弟,我找你事不应该吗,怎么,还想着跟我干一下子?”
“我们不对在先,我认,你把两万拿回去,剩下那些是我的钱,你不能拿。”
我背对他冷哼一声:“我就拿了,你能怎样?”
“你要是非拿的话,那咱们这仇可就彻底结下了。”白金波沉声说道。
我嘴角一弯:“我既然今天来了,就准备好了跟你结仇。”
“好!那就是没得谈了,有本事你就跟老子光明正大的约一场!”
我呵呵笑笑,侧头看看他:“时间地点你定,不来的是孙子。”
白金波狞声道:“明晚十二点,情缘网吧后面的篮球场,到时候你得在。”
“接了,我一定来。”我推开门,带着兄弟们大步离开。
等的就白金波这句话。
他不跟我约一架,我还不高兴呢。
待到新游戏厅开业,眼下这三家游戏厅,加起来一个月应该是120万左右的流水。
距离朱家兴桑拿项目280万的流水还有很大差距。
流水只是一个参考,许梦娇看重的其实是流水后面盈利能力。
我们三个游戏厅,一个月估计有18到20万的纯利润。
朱家兴的桑拿起码能有60多万的纯利润。
差距真不是一星半点。
做不到朱家兴的业务规模,我就不能去跟阿火拼。
这仇一天不报,我一天不自在。
我正发愁去哪里找新的项目呢。
我总不能学林雄文,上街去抢人家吧?
那玩意虽说是无本万利,抢一个是一个,可也不长久啊,官面上也不给这么干。
白金波惹上我,只能说他命不好。
如果刚才他忍了,我指定不会再找他麻烦了,可是他非要碰一碰。
那么好,那我就顺了他的意。
打输了,是我技不如人我认栽;
打赢了,他白金波得拿钱出来平事儿,不然他就得死。
我不出手弄他的钱,迟早会有更厉害的大哥出手。
因为白金波做的是擦边生意,自身就不干净,被人弄了也不敢找白道平事儿,大哥们专门就找白金波这样的人下手。
人家大哥弄得,我陈远山就弄不得?
我他妈弄就弄了,一弄一个不吱声。
回到游戏厅后。
老三把钱交给我。
我把他垫付的八千还给了老三。
又把阿来被骗的两万给了阿来。
塑料袋里也就剩下万把块了,我拿了五千,剩下的叫老三现场分了,见者有份,梁宽也有一份。
“山哥,对不起,我给你惹祸了。”阿来垂着头跟我道歉。
我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没事,以后长记性就好了,别再被这些坏女人骗了。”
阿水哥担忧道:“山哥,明天真跟他们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