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饭在一片温馨而不失尴尬的气氛中结束了。
心童的父母并没有给彭然一个明确的答复,他们深知,最终的决定权在于女儿。
心童自已也没有想好如何取舍,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纠结,因此在席间一直保持沉默。
彭然则表现得十分周到,他不仅对心童照顾有加,还不断地为心童的父母夹菜倒酒,尽力营造一个和谐愉快的氛围。
随着年夜饭的结束,彭然将心童的父母送回家,两位老人便让心童送送彭然,自已则打开了电视,准备观看春节联欢晚会。
他们注意到了心童的顾虑,因此没有明确表态,但他们从心童和彭然的目光中看到了爱意,这让他们对彭然的存在有了默认的态度。只要心童愿意,他们不会过多干涉。
心童陪着彭然走出了家门,彭然趁机提议让心童去他家看看。
心童从未去过彭然的家,无论是他以前的家,还是现在的家。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坐上了彭然的机车,双臂环绕着彭然的腰,紧紧依偎在他的背上,一路驶向彭然的家。
彭然的家是一座联排小别墅,共有两层,院子里有一个小鱼塘,心童曾在彭然的朋友圈里看到过他发的养了几尾锦鲤的鱼塘和假山的图片。
他们直接上了二楼,客厅里摆满了红木家具,这些家具来自彭然常年奔波的南市及周边县市,那里的红木家具十分出名,彭然便定制了一整套。
心童在彭然的朋友圈里,曾经看到过他分享的那些精心挑选的家具图片,每一件都散发着古典的魅力,还有那些他独自品味咖啡的静谧时光,那些照片总是带着一种淡淡的孤独感,让她不禁感到一丝心疼。
彭然轻轻地拉着心童,让她坐在自已的腿上,他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期待,问道:“你父母好像接受我了,是不是?他们应该不会反对我娶你吧?”
心童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调皮的光芒,回答道:“其实我父母一直都尊重我的意见,只要我满意就行,我想嫁才可以。”
彭然自信地在心童的脸上亲了一口,半开玩笑地说:“那你肯定很满意吧,还有哪里不满意?我的身心全都给你了,我的存款明天也全给你?”
“呵呵,”心童一边躲避着彭然的亲吻,一边笑着说,“其实,我还没想好,怎么平衡我们的异地关系呢。本来我打算过几年才回来照顾父母的,目前还年轻,还是希望在外面闯闯。”
彭然听心童这么说,急了,说:“既然迟早要回来,早点回来开始事业也不错,为什么要等过几年呢?”
心童一脸若有所思地说:“因为之前没想过和你还有交集,这次回来也只是想向你道歉,然后让自已少些歉意,不要老做找你的梦了。谁知道会发展成这样?”
彭然一脸不高兴,说:“你是在怪我?你不都说了,是对我有歉意,你看当年我追你那么久,你都对我爱搭不理的,我真的伤心透了。我也没想过还有机会能和你在一起,我感觉老天对我特别眷顾,兜兜转转让你又回到我身边,我不会让你再离开了。”
说着,他抱起心童走入了卧室,没有开灯,把心童轻轻放在床上,就去解心童的衣服扣子。心童还没来得及反应,彭然炙热的嘴唇已经压了上来。
这一夜,他们又缠绵在一起,彭然对心童那如饥似渴的多次占有,心童也只能默默地接受。心童心里明白,初五她就要回鹏市了,他们这样在一起的机会会越来越少,所以也十分珍惜和彭然在一起的时光。
心童还没有想到更好的答案,不知道要不要回来结婚,不知道是不是要结束鹏市的公司,回来她能干什么呢?这些问题像一团乱麻,缠绕在她的心间,让她难以抉择。
接下来的几天,初三开始彭然的店都要开业了,节假日反而是最热闹的,所以他带着心童到处去给员工派红包,并顺便给大家介绍他们未来的老板娘。每次彭然这么介绍心童的时候,她并没有答话,只是笑笑。
彭然的店分布在不同的城市,离南市都有2-3个小时以上的路程。彭然喜欢骑机车,不能上高速,虽然机车很快,但在山路上和城市公路上,还是很危险的。
心童跟着去了一遍,都觉得太危险了,对彭然说,“你不要骑机车了,开车吧,机车太危险了。”
彭然笑笑,不以为然,说,“我习惯了,都骑了这么多年了,我也不经常来,一般一个月来一次,有店长,他们会向我汇报情况。”
心童还是担心地点点头,她知道彭然也不会听她的,没有再纠结。
心童告诉彭然,她初五就要回鹏市了,目前那边还有项目要去收尾,如果快也要2-3个月才结束,到时候再看看南市有什么机会,就处理好那边回来。
彭然很无奈,毕竟初五民政局还没有开始办公,他们没办法领证了。
只能无奈地说,等你回来我们就领证办喜酒,到时候我会通知所有同学,让他们一起来见证我们幸福的时刻。
很快就初五了,心童依依不舍地告别了父母,告别了彭然,他们约定,即便心童的公司的事情没那么快结束,也争取每两个月回来一次南市和彭然见面,或者彭然去鹏市。
这段距离,对他们来说,既是考验,也是对彼此感情的深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