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看到陆绥上门,知道他是来逮梁靖暄的,不敢耽搁,推着梁靖暄往他身上靠,
“臭死了!……走开!!臭死了……臭死了!!!”梁靖暄拽着二虎手,拉拉扯扯的就是不松开,动作很激烈,衣袖掀上去了不少,雪白的手臂暴露在空气中。
陆绥眼皮一抽,拳头都硬了。
“你老公来了,你快跟你老公走!不然你老公会打你的……”二虎一边看陆绥阴沉沉的脸色,一边哄梁靖暄,生怕陆绥连他一起打……
别看梁靖暄瘦巴巴的,力气还不小,抱着二虎就不撒手,二虎虽然胖,可始终是比他小,再加上梁靖暄还犟,怎么拽都拽不下来。
直到一道黑影覆来,就像是耗子见了老虎,梁靖暄松开二虎,就要往桌子底下钻去。
陆绥哪里还会让梁靖暄逃走,一个箭步猛的扑上去,掐住梁靖暄的后颈,钳制软腰,梁靖暄只觉得天旋地转,就被陆绥扛到了肩膀上。
陆绥把进口的白巧克力塞到二虎手里,他扛着尖叫的梁靖暄,大阔步的回了家,“臭死了!……放开我!!!臭死了……臭死了!!!不要你做老公!”
指甲狠狠的在陆绥脖子挠了一下,三道血红爪印像诅咒过后留下的印记,陆绥眼睛里簇着浴火-?,大跨步的往浴室走,进到浴室摔关上门。
梁靖暄逮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从他肩上滚了下来,摔在白色的瓷砖上,他撑着地面站起来,又要跑,陆绥用粗壮的胳膊将他抵在墙壁上!
拿起架子上的刷子,掀起了衣服,精壮强悍的公狗腰梁靖暄看傻了,也不跑了,喘喘地看着,小脸粉雕玉琢的。
陆绥粗暴的把上衣脱了,扔在地上,对着梁靖暄,三两下解开皮带,把裤子也脱了。
这下,梁靖暄总算看清了男人和他的不同,陆绥一身黝黑的腱子肉,布满了粗大的青筋,健硕的四肢,肌肉绷紧无一不在向梁靖暄昭示着一个成熟的男人的样子。
而这些都是他没有的,他咽了咽口水,又看自已的细胳膊,细腿,攥紧了十指。再看男人的他吸了吸鼻子,巴掌大的小脸,红的快要滴血似的。
陆绥打开洗澡的莲蓬,从头往下冲,全身都湿漉漉了,就拿起刷子,跟刷脏东西似的,用力地刷着身体和手臂,就像是跟自已有仇一样,很多地方刷狠了,血肉模糊了一大片,
梁靖暄惶惶地走过去,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
陆绥扔了刷子面目狰狞可怖,让梁靖暄感到恐惧,几乎是要把他拆腹入肚,他又想跑了,可晚了,他被陆绥抓住了,撞进了他的胸膛,紧接着就被陆绥死死的按住腰,耳边传来一声暴怒:“你他妈闻闻,还臭不臭?!”
梁靖暄像被火烧了一样,眼睛一红,心跳如鼓,几乎要软在男人的身上。
陆绥一把抱紧他,滚烫的掌心贴住他的后背!
“来,好好闻闻!”
陆绥强悍的手臂,紧紧地,粗暴地禁锢着他。
“暄宝,闻一闻我,我不臭了……”
陆绥微微颔首,抵着用梁靖暄额头,用干裂的薄唇去蹭他鼻尖上的红痣……
梁靖暄就像是被一头野兽,给抓着的猎物,咬住了脖子。
想跑,跑不掉。
他全身颤颤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叫了声,“老公……怕……”
陆绥猛的醒了过来,眼睛里的红一点点褪去。粗重喘了几息,经历了一番的天人交战,最后还是放开了梁靖暄。
捡起衣服裤子重新套上,僵硬的走过去,把梁靖暄拽过来,打横抱在怀里,梁靖暄有点怕,下意识的搂住他脖子。
一出去就撞上了怒气冲冲的陆军,“你他妈的把暄宝放下来!”
“咋了?”陆绥拧着眉头抱着梁靖暄的手臂不断收紧。“还咋了?你跟那个刘梅是怎么回事儿?你们两个是在搞对象吗?你还抱了人家是不是?”
陆军一句话一个雷,炸的陆绥懵在原地,梁靖暄抓着他肩膀咬了一口,挣扎着从他身上摔了下来。
“暄宝……!”梁靖暄摔得不轻,陆绥俯下身想要去抱他,他很抗拒的尖叫,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像疯了一样的,谁也不让碰。
陆军一把将他搂住,“不怕暄宝!”又瞪了一眼杵着的陆绥,“你还在这儿干嘛?还不出去解决你那些腌臜事儿,人家刘梅家姐刘丽都闹上门来了!张口闭口让你负责!”
门口,不光刘丽一个人,还有刘梅他妈,婶婶,嫂子们,七八个人,两个男的,来势汹汹。
一看到凶神恶煞的陆绥出来,气势退了一大半,刘丽仗着他不敢打女人,上前一步,指着他鼻子质问,“陆绥,你先前大庭广众之下说对我妹子没意思,现在你又在青天白日的抱她又是什么意思?!我妹子为了你,绝顶好的男人也不要了,非要去镇上找工作,这也是你撺掇的吧!”
陆绥脸色是沉的,环视一圈儿,冷声说,“那天下雨她脚崴了,拦我的车,她走不了路,我是抱她上了车……”
“看吧,他承认了!”陆绥还没说完刘丽就咋咋呼呼的打断了,大声嚷嚷着,“你现在把我妹子抱了,还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起待了那么久,传出去了,哪个男的敢要她?!”
“是啊……姑娘家的名声大过天,你现在把天捅了,你得负责……”刘丽的二嫂附和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陆绥就这么被架在了火上烤。
要是知道能惹出一身骚,他打死也不会停车,“我抱她是迫不得已,你把刘梅叫来,我们当面对质!”
“我妹子都被你玷污了身子,她怎么还好意思来?”刘丽越抹越黑,陆绥额头上全是暴起的青筋,“你少他妈在这胡说八道!那天雨下的很大,我是看她一个人还崴了脚,我才停了车,我要是知道你们会反咬我一口,我他妈宁可撞树上,我也不会停车!”
陆绥声音很大,震得在场的人没一个人敢说话,刘丽仗着人多势众,不怕他,“陆绥你别不认,有人看到了你不光抱了我妹子,你还亲了我妹子!你不娶我妹子,她就只能去死……”
“那她去死啊!”陆绥眼睛血红,吼出这一声刘丽吓得不轻,看热闹的人也纷纷走了,村里谁不知道陆绥一发疯那可是要砍人的,刘梅他妈一看形势不对颤颤巍巍的哭了。
“绥子,我们也不想逼你,只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们才不得不来,梅子,现在都不敢出门了……”
陆绥没有因为她是一个老人而给她面子,毫不留情的大骂,“她不敢出门,是因为她心虚,你们敢出门敢来,是因为你们不要脸!”
骂出去后在场的人脸色有红有白,刘丽她男人金九,不敢惹陆绥躲到最后面去,刘丽他妈更是站都站不稳,要不是有人搀扶着早摔了。
刘丽在村里一向彪悍,吵架就没输过,哪能让陆绥得逞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放声大哭,“来人啊,大家快来看,陆绥仗势欺人了!把我妹子又亲又抱,还不认,现在还要打我妈!”
陆绥死寂下来,冷笑一声,“好,我不仗势欺人,你说我对你妹子又亲又抱,谁看见了?”
刘丽唰的来拍了拍屁股,“我妹子说的,还有赖三,那天他看见了!怎么了?你不承认吗?!”
“那你先把他们叫来,他们来了把经过说了,我不光承认我还负责!”陆绥刚才一时在气头上,险些被他们绕了进去,他就不应该承认他抱过刘梅。
只要不承认,他们也拿他没办法。
“你……他们都说了,那你就一定抱了亲了!”刘丽开始耍赖,刘梅他妈又哭了。
陆绥没有跟他们纠缠,脑子十分的理智,“我说了你们把他叫来,他们竟然看见了能作证,就叫过来,如果叫不过来,你们还不走,还在这儿闹,我就报警说你们骚扰,非法入室,轻则写忏悔书,重则拘留一个星期!你们自已掂量!”
报警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在场的人缩了缩脖子,刘丽他妈也不哭了,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刘丽男人,“去把梅子喊来,还有赖三!”
屋里,陆军拿纸塞着梁靖暄的耳朵,用报纸做了两个小兔子逗他玩儿,梁靖暄抽抽噎噎的不哭了,就是还在流鼻涕,宋惠子看的心揪。
“你真不管了?”
陆军拿手上的小兔子去撞梁靖暄的,没收着力小兔子撞瘪了,“谁让他爱多管闲事的,先头的林娇娇还不长记性,现在又来了一个刘梅,你就让他见识一下刘家人的厉害,就当给他长个教训!”
“那也不能让他们就这么欺负小绥!”
“那肯定了,我亲侄子我还能让别人欺负了!”
宋惠子掐了他一把,“那你还不赶紧去!”
陆军撇了一眼外面,“没事儿,让刘家人再咬一下他,见识一下什么叫人心险恶,他想要干大事,那就不能优柔寡断,得要学会狠,这点事情都解决不了,以后还能成什么事儿?等差不多了我在出再出场收拾这群疯狗……”
陆军手上的兔子绝地反击,一口咬断了梁靖暄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