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还真是没看出来啊,你还真是个热心人呢,上赶着把人往坑里推,等别人掉坑里以后再往外捞!啧啧啧!”
别人怕易中海,李建国可不怕这货,这话一说完,易中海的一张脸顿时就涨成了猪肝色。
光看着易中海现在的脸色,何雨柱就知道自已刚才说的话,全部都说到了这个伪君子的痛处。
“行了,易中海别演了,这是你借我的1500块钱,钱现在还给你,把我们何家的房契交出来!”
何雨柱的话说的是那样的决绝,可偏偏这个时候,易中海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反驳。
这事情好不容易才刚刚遮掩过去,而且,李建国这个苦主可就在这里等着,易中海要是再解释下去的话,万一李建国这小子又起了坏心思,那他们这次才真的是要赔了夫人又折兵呢!
“柱子,咱们做人可是要凭良心啊,自从你爸走了之后,我们两口子很没少照顾你,你一大爷做事有自已的难处,你可不能就因为一点小事,就做出什么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啊!”
不愧是一个被窝里面睡出来的两口子,眼看着易中海撑不住了,杨秀华居然直接站了出来,而且,这一开口就是王炸。
直接把易中海做的那些恶心事全部都丢到一边,硬生生的要拿感情遮蔽一切。
“行了,少来这套,钱还给你们把房契拿回来,从今以后,咱们就只是普通的邻居关系!”
杨秀华的话刚一说完,何雨柱已经冷笑着伸手接过了何雨水递过来的钱,全都丢到了易中海的怀里。
感觉着手里那沉甸甸的分量,易中海的心都要碎了。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收回来的打手和养老备胎,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居然就这么长出翅膀飞了……
“好,你等着!”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易中海也不再废话,抱着钱回了屋里之后,很快就把何雨柱当初签下的欠条和房契一起拿了回来。
把房契收好之后,何雨柱直接当着众人的面,面不改色的把手里的欠条撕了个粉碎。
“姓贾的,从今天开始,你们要是再敢踏进我们家一步,再敢碰我妹妹一指头,我剁了你全家!”
双目通红的瞪了一眼贾东旭之后,何雨柱这才丢下一句狠话,拉着雨水直接回了自已的房间。
热闹也没得看了,李建国笑着叮嘱了一句弟弟妹妹,让他们先回家写作业之后,这才再次来到了何家的正屋。
“建国哥,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懂事,今天我给你赔不是了!”
李建国才刚刚进门,何雨柱已经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起来!起来,咱们兄弟用不着这个!再说了,我还有事求你呢!”
不等傻柱反抗,李建国已经一把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感觉着李建国手上的力气,何雨柱这次是真的服了。
他本来还存心跟李建国较量一下,可他这边还没发力,整个人已经被李建国直接给拽了起来,两人的力量完全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啊!
“建国哥,这钱算是我跟你借的,我按月还给你,至于利息的话,咱就按银行存款的两倍算,你看行不?”
傻柱虽然平时浑了点,但是,他还真不是那种喜欢占别人便宜的人。
“行了,这钱呢,本来也是白来的,你愿意还就慢慢还,等你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还,这个不着急,至于说利息什么的,咱们兄弟用不着这个!”
李建国的话说的越敞亮,何雨柱这心里面反而越不好意思了,再想想自已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他真是恨不得给自已脑袋上来上两棒子。
“好了,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的话,要不然能这样好了,你们家里就剩下你和雨水,我们家里也就剩下我和弟弟妹妹,以后咱们两家干脆一起搭伙吃饭,伙食费什么的一半一半,家里做饭的事情交给你怎么样?”
话都已经说到这里了,李建国干脆顺水推舟,直接提出了自已的要求。
“这……”
这下子,反而轮到何雨柱有点为难了。
他自已的饭量和李建国差不多,可雨水的饭量明显是要比国庆和抗美大很多的,这怎么算起来也是他在占便宜啊!
“建国哥,要是搭伙的话,那以后家里洗洗涮涮的活都得归我,你看行吗?”
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何雨水都已经13岁了,哪里还不明白自已的哥哥在算计什么,当下直接站了出来,大大方方的开口。
“行,那就这么办!这些东西都冷透了,我看也不用再吃了,正好我那还有点新鲜的牛肉,就当咱们搭伙的第一顿饭怎么样?”
“行啊,怎么不行?我可是好久都没吃过牛肉了,这东西可不好弄!”
“那还等什么?看你这儿有什么秘制的调料,一起带着咱们走吧!”
李建国说完之后,十分豪爽的招呼着何雨柱和雨水一起朝着前院而去。
看着他们就这么走了,易中海的脸几乎都已经黑成了锅底。
“老易,我怎么觉得这件事情里里外外都不对劲呢?”
易家的屋子里面,把房门关好之后,一大妈也直接坐在了易中海对面的位置上。
“能对劲就怪了,这不明摆着是李建国这个小子在兴风作浪吗?也怪贾张氏他们,一家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易中海说到这里的时候,真是恨不得活活掐死贾张氏。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死老婆子闹出来的这些子幺蛾子,就算是李建国想要煽风点火,自已也没可能失败的这么彻底啊!
易家的两口子愁肠百结,闫阜贵家里此刻却望眼欲穿。
为了等着李建国的这顿饭,家里的饭菜他可是一点都没碰,要不是李建国忽然把傻柱给拉了过来,闫阜贵都准备要放弃了。
好在,傻柱的手艺从来没有让人失望的时候,才刚刚走进李家厨房没多久,那诱人的饭菜香味,顿时就让闫阜贵肚子里的馋虫都快要造反了。
“爹,要不然我跟您一起去吧?”
闻着李家厨房里的饭菜香味儿,闫解成忍不住再次厚着脸皮开口。
“你去干什么?你又不是这院子里的三大爷?”
白了儿子一眼之后,闫阜贵这才扶了扶自已的玳瑁眼镜,拎着半瓶子白酒,直接朝着李家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