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同床共枕,可秦夜玦炽热的目光让沈景漓头皮发麻。。
他刚刚的状态好像不是这样的…
“别这样看朕…怪怪的…”
他俩共用一个枕头,近在咫尺,连对方脸上的小绒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沈景漓实在是被盯的发麻,脸颊两侧早已爬上一抹绯色,如桃花初绽放,娇俏可人。
她此时只觉心在怦怦乱跳,眼神也不安的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直视秦夜玦的眼睛。
见此情景,秦夜玦呼吸微微一滞,胸膛里激起一股暖流,炙热的目光停留在沈景漓的唇瓣上,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真不怪他心痒难耐,沈景漓实在是…太勾人了,他什么都不用做,光是低头害羞一下,就能使他浮想联翩,思绪澎湃。
沈景漓觉察到秦夜玦的眼神不对劲,她赶紧转身背向秦夜玦,紧紧抓住枕头角。
望着沈景漓瘦弱的肩膀,秦夜玦说道:“你居然是男人,确实让人意外。”
此话一出,沈景漓面上略带薄怒,愤愤的转身,小脸居高临下的凝视着秦夜玦,语气幽怨:“哼!连你也在变相的嘲讽朕是娘炮?”
不可否认,大渊的皇上确实生的太过娇软俏丽,尤其是脸红的时候,越发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
秦夜玦伸手捏了捏沈景漓的脸颊,“没有嘲笑你的意思。”
沈景漓眉头一皱,“别捏了!我们说好的,不动手动脚!”
秦夜玦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转移阵地,对沈景漓的鼻尖下手。
“哼!骗子!”
秦夜玦眼底的笑意已经藏不住了,一把把人揽入怀中,他的手环上沈景漓的腰肢,微微用力,二人的身体紧紧得贴在一起。
沈景漓:“…???…”
她刚刚是不是答应的太快了,这丫的上一秒受伤小奶狗,下一秒恶劣大灰狼。
沈景漓用力挣脱后,气鼓鼓的握拳,威胁道:“你…再这样!朕要揍人了!”
秦夜玦被手握小拳头的沈景漓戳中了萌点,用手掌把她的拳头稳稳当当的包裹住。
此时,沈景漓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耳根了…
“流氓才会这样!”
秦夜玦哪里舍得放手,他现在非常渴望与沈景漓有肢体接触。
好想亲!
若此时亲他,他定会更加面红耳赤。
他的脸蛋这么红,难不成身上也是红扑扑的???
于是,秦夜玦的眼神向下探去,当看到脖子处十分平整时,狐疑道:“你怎么没有喉结?”
“哈?”转折来的太快,沈景漓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喉结?
她是女子自然不会有喉结,可秦夜玦的关注点也太奇怪了吧。
她此时也变不出来喉结来,那…秦夜玦不会怀疑她的性别吧?
沈景漓呼吸微促,不安的眨巴着眼睛,绞尽脑汁想应对之策。
“好像真的没有。”
秦夜玦伸手朝沈景漓的脖颈处探去,准备上手摸索沈景漓是否有喉结。
沈景漓眼疾手快的拍开,她的额间早已浮起一层细汗,声音轻颤道:“朕有…”
秦夜玦眸色幽深,若有所思。
……
二人都没有继续说话,就这样僵持着,就在沈景漓以为喉结这事要翻篇时,秦夜玦却直接将人压在身下。
“给我摸一下。”
秦夜玦自然不信沈景漓的说辞,他还不至于老眼昏花,沈景漓的脖子处并未有凸起的喉结。
沈景漓此时在心底懊悔不已,她错了,就不该相信秦夜玦会老老实实躺被窝里睡觉!!
他就是很爱搞事情!
给我摸一下?!?!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他为什么总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种让人羞耻的话来!?
自已吃了变声丸,所以音色低沉,显得雌雄难辨,不过喉结一事,她先前倒是没上心,毕竟,谁没事会盯着她的脖子看啊。
除非变态。
“你不会是女子吧?”
秦夜玦的话让沈景漓大惊失色,赶紧出言否认,“不会!不可能是!朕真的有喉结,只是…比较小而已。”
沈景漓慌乱之中,赶忙伸手护住脖子,如果秦夜玦非要摸的话,她是女子一事怕是会瞒不住。
天啊!难道今天要暴露女子身份了吗?
……
秦夜玦明显不信,他想转移阵地辨认,好解心头疑惑,“不给摸就把裤子脱了。”
Σ( ° △ °|||)︴
此时,沈景漓心里乱成一团,差点灵魂出窍了!
底下可是截然不同的构造,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圆不过去啊。
沈景漓急得想哭,一时不知护上面还是顾下面:“不给摸…朕也不脱…”
“不脱怎么证明?如此抗拒,莫不是在隐瞒什么?”
沈景漓轻咬唇瓣,微哽道:“没有隐瞒…难道为了证明朕是男子就要脱裤子吗?”
没等秦夜玦回答,她又接着问,“那朕要是怀疑你是女子,你会脱吗?”
“一起脱。”
果然,自已还是低估秦夜玦了!!
这厮总是能语出惊人,谁懂啊?他居然顶着这张禁欲脸说出一起脱这种羞死人的话来!?!
“你…你又赢了!行了吧。”
此时,秦夜玦的手已经朝她的腰间探去,沈景漓身躯一震,吓得瞠目结舌。
他居然来真的?!?
沈景漓音量拔高,“别啊,朕不脱,死也不脱,打死你也不脱。”
“那就别怪我来硬的。”
秦夜玦的话无疑是给了沈景漓当头一棒,她后背僵直,气势也弱了下来。
她委委屈屈道:“不要这么粗鲁嘛…我坦白…还不行吗?”
秦夜玦见身下的人双颊晕红,眼角泛红,实在是委屈,只好作罢,就静静得等沈景漓继续说。
沈景漓吸了吸鼻子,略带哭腔的说道:“其实…其实我…不脱是有原因的,我…我自卑嘛,我…小,哪都小,伤自尊的那种小。”
秦夜玦:“……”
沈景漓假模假式的用手指擦拭本就不存在的眼泪,嗓音轻颤,“可能过几天喉结…还有…其他的什么东西,它们就自已长大了呢,青春期嘛,万事皆有可能。”
秦夜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