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见王爷笑还是在战场上…
……
宿风与蛰雨二人看着秦夜玦的背影,都觉得难以置信,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家王爷私底下居然是这样的人。
喜欢砸钱让小皇帝亲他!!
还要坐到腿上去亲!。。
…王爷这是在玩一种很新的游戏吧?不愧是大渊最有种的男人,果然玩的花玩的花啊。
宿风收回目光,瞥了一眼蛰雨,“你还发什么愣,王爷交代的事做了?”
蛰雨长叹一句:“真倒霉啊,大清早还要去暗阁领罚,还好,有玖雪在。”
————
今日早朝,沈景漓浑身不自在,秦夜玦不知道抽什么风,一直盯着她看,她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今日,除了顾斯辰称病告假没上朝外,其余的大臣们见摄政王如此,惊的嘴巴都合不拢,全员都是吃瓜状态。
大臣们纷纷猜想,摄政王与皇上的关系…肯定更进一步了,草包皇上本事见长啊,不,该改口了,若真是草包,就不会走曲线救国这条路了。
周围探究的目光实在是太过明目张胆了,沈景漓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地,说了句无事退朝后,就小跑出了金銮殿。
……
她先回到千种园捯饬了一下花花草草,然后吃完中饭便出宫了。
沈景漓打算先筹备趣报一事,本着碰碰运气的想法去找找钱满贵。
不远处,她就瞧见钱满贵坐在钱府门口的石狮子上向自已招手。
沈景漓一喜,快步上前,“钱大哥,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钱满贵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了,那个什么趣报的事没搞定,你会不来?”
沈景漓轻笑一声:“那钱大哥,咱们先去造字局了解一下价格吧,那里不是有你的熟人吗?杀杀价应该不难的吧?”
“问题不大。”
此话一出,沈景漓瞬时警惕了起来,“你与房大人的关系到底怎么样?”
“如实说啊。”
钱满贵摸了摸胡须,自信道:“我与他的关系真挺好的,不过,你如此着急做甚,登报的稿子有了?”
“没呢,要稿子还不容易,我想先去造字局打听费用,好定价。”
钱满贵伸了个大懒腰,“瞧你急的。”
沈景漓催促道:“时间就是金钱。快快快,等不及啦。”
在钱满贵的带领下,他们缓步往造字局的方向走去,钱满贵突然问:“沈老弟,昨夜,秦夜玦没把你怎么着吧?”
沈景漓眉头微微皱起,“你还好意思提,我都醉了,你还把我丢给秦夜玦,讲不讲义气啊你。”
昨夜事出紧急,还好自已跑得快,不然指不定要遭老罪了。
“钱某也是无能为力啊,昨晚场面一度失控,你以为你男人是什么善茬啊?钱某有几条命,敢从他手中抢人!”
沈景漓:“那你为什么不把我送到宫门口,直接唤松竹出来接我不就没事了吗,你非得通知秦夜玦。”
这不是羊入虎口,把她往火坑里推吗,还好秦夜玦还算是个君子,没发现自已女扮男装的事。
钱满贵的眼神中满是疑惑,“沈老弟,你是不是发烧烧失忆了?”
“没有啊。”
“那就是喝酒喝懵了?。”
“……”
钱满贵:“你什么记性啊,昨夜顾斯辰准备抱你离开,被你男人逮个正着,两人都打起来了。”
当时,钱满贵见气氛不对,赶紧趁乱逃离了现场,至于小皇帝嘛,他真是爱莫能助了,毕竟对方可是摄政王,大渊最敢的男人,谁敢跟他抢人?
听到顾斯辰的名字,沈景漓的记忆又清晰了一点,她昨日好像是见到了顾斯辰…
……
噢…想起来了,昨晚他俩差点打起来,还好被自已及时出手,才没闹出人命。
忽而想到什么,沈景漓的眸色陡然亮了些,“钱大哥,昨夜是不是还有个卷发美女?”
钱满贵赞许道:“可以啊,你小子在危难时刻,还不忘看美人?”
“她好看啊,多看两眼很正常。”
“瞧你这点出息,你男人知道你在外面这般如饥似渴的吗?”
见钱满贵又来调侃自已,沈景漓汗颜,“什么你男人,话不要乱讲,别制造谣言,传开了不好解释。”
钱满贵仰天大笑,“哈哈哈,钱某真是对你刮目相看呐,你小子艳福不浅啊,沈老弟,你怎么这么招男人喜欢啊?”
沈景漓瞳孔骤然一缩,“…再说一遍,不要造谣生事,话说回来,造字局印一张纸贵吗?”
“不贵。”
“真的?”
钱满贵突然挺直腰板,豁然道:“嗯,就目前而言,已经没什么东西能让钱某觉得贵了,沈老弟,钱某一直很好奇,穷困潦倒是种什么感觉呢?”
“好了,我们一起闭嘴吧。”
……
造字局。
门口站着两名身穿绿色服饰的带刀侍卫,钱满贵率先开口:“二位,房大人可在里头呢?”
侍卫一脸严肃,正色道:“你是谁?报上名来。”
“钱满贵,麻烦通传一下。”
“先候着吧,阿四,去通传。”名叫阿四的侍卫点头后,疾步朝里头走去。
不一会儿,沈景漓与钱满贵就被请进内堂,二人正在椅子上坐着等候这位房大人的到来。
沈景漓怕钱满贵突然搞事情,提前给他打个预防针,“钱大哥,待会客气些,千万别冲动,我还想杀杀价呢。”
“好。”
……
“呦,这不是那个抠搜娘炮吗?”一年轻男子缓步走来,语气轻蔑,斜睨着沈景漓。
沈景漓朝声源处望去,嘴角微微抽动,这人他可太有印象了,刘海右侧边有一撮黄毛,他不就是软香楼柳花魁的爱慕者吗??
当时自已还与他有点小过节…
等等!
他不会就是房大人吧?怎么这么吊儿郎当的人也能混进这里当领导?
大渊到底是什么用人制度啊,简直没眼看。
“他不会也是走后门的吧?”
钱满贵摇头,对着房襄礼寒暄:“哎呀,原来是房小公子啊,你爹呢?”
沈景漓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就说嘛,他怎么可能是房大人,原来是房大人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