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佣拿起藤条往谢礼雪白的背脊不轻不重地抽了下,谢礼转身不悦道:
“没吃饭是不是?”
“谢家少你伙食了?”
那语气坏的他一惊,再一藤条下去,用足了力道,雪白的背脊落下一道血痕,如雪地映梅花。
“保持这个力度。”
“是……”
谢礼的背脊火辣辣一片,空气中很快传来血腥气。背上像是被烧红的铁炭印在上面一样,是钻心的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
男佣手里的藤条都有些握不住了,他手心出了汗。
他盯着眼前血肉模糊的背脊,血流了一片,都是红色,触目惊心。
关键人也一声不吭,一个音儿也没有。换做他,应该早就发出杀猪般的叫声了。
有钱少爷不会被他打死了吧。
他心一紧,犹豫着要不要停手,满头大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停。”
终于,一道低沉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
男佣松了口气,松开藤条,他的手心都被藤条膈得发红了。
这钱太难挣了。
谢礼额头也尽是汗水,他看着手机的计时器,120分钟。
他跟苏明雪做了多久,他就挨了多久。
他感受着几乎已经痛得麻痹的后背,发白的唇动了动,声音低不可闻。
“原来,她这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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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谢礼在公司门口,要见您。”
正在办公桌前打瞌睡的苏明雪,被江叙的声音吵醒。
她倦怠地眨眨睫毛,语调慵懒, “不见。”
她都把谢礼微信拉黑了。谢礼前几天把她弄成那样,还好意思见她。
虽然她也有故意激怒他的成分。
“他说见不到您,就要带人闯进来。”
“要不要叫安保人员?”
苏明雪烦躁地捏了捏眉心,想起以谢礼的性格,完全能预料到要是不见他。
估计会闹得鸡犬不宁。
贺青宇这会去谈事了,她得趁这时间让谢礼走,不然两人碰上又说不清了。
“让他在休息室等我。”
她冷哼一声,慢悠悠地喝了杯红茶,才提着裙摆下楼。
“明雪!”
谢礼穿着米色衬衫,脸色异常苍白。
刚走到门口,她就被谢礼紧紧拥住。毛茸茸的大脑袋搭在她肩上,热乎乎的气息喷在她耳侧。
腰也被他的大手环住。
她的身体一僵,想起那日谢礼疯狂,腿居然没出息的软了。
“还疼不疼。”
谢礼声音低低,却快要把她嵌在他怀里。
“疼不疼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们已经分手了。”
她冷冷地说着,伸手要推开谢礼。
谢礼一听“分手”二字,将她圈得更紧。
“对不起,上次确实是我犯浑。”
“你别再说分手了。”
说一次,他的心疼一次。
“你想打我骂我,怎么对我都可以。”
“就是别跟我分手。”
“我现在知道你很痛了。”
“以后我们一年做一次好不好。”
“实在不行,我也可以接受,一辈子不做。”
谢礼低头看她, 有些哑的声音带着恳求,黑漆漆的眼睛里仿佛有凋谢的桃花,
“不分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