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璃一张脸埋在百里东君的颈窝不停的嗅着,把百里东君搞得脸又红又热,身上还痒痒的。
他害羞的推了推他。
白琉璃抬起头,目光灼灼盯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在剑林舞剑的样子要把我迷死了。”
百里东君的心剧烈的跳动着,指尖不由自主的蜷缩。
白琉璃还在说:“我那时候就在想,那么软的腰,必须得做点什么。”
百里东君的呼吸都停了停,他抿着嘴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声音微哑:“你想做什么?”
白琉璃:“帮我解决点什么。”
百里东君的心剧烈的跳动着,他看着白琉璃,双眸饱含情愫:“需要我解决什么……什么都可以。”
白琉璃盯着百里东君意乱情迷的样子看了会儿,慢慢俯身,吻上他的唇。
两个时辰后,房门被敲响,是睿儿的声音,说侯爷叫他和白琉璃一起去正殿。
百里东君被白琉璃折腾的骨头要散了,他抓着白琉璃的肩膀,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掐出几道印子。
他声音虚弱外泄:“好,我知道了,告诉爷爷我马上就到。”
睿儿应了声,转身离开。
白琉璃双目含带笑意看着自已身下的人:“你就这副样子去,侯爷看了不把我的皮剥了算他心疼我。”
百里东君颇为委屈的盯着罪魁祸首。
白琉璃笑了,亲了亲他的脸颊:“别这么看着我。”
百里东君就要撑着身子起来,被白琉璃轻轻给推倒了,没等他说话,一股暖流从自已的心脉处遍布全身。
自已身上的疲惫和酸疼立马好了。
百里东君张了张嘴,知道这是白琉璃做的,虽然知道这人是灵蛇化形,但他还是觉得很神奇。
白琉璃:“其实我不愿意对你用这个法术,因为我喜欢看你因为我而表现出的异样。”
百里东君一噎。
白琉璃摸了一把百里东君的屁股:“不过面对侯爷还是要谨慎点儿的。”
他拍了拍他:“走吧,别让侯爷久等。”
他也就在侯爷面前守点礼了。
百里东君和白琉璃一起走进正殿,温壶酒正毫无正形的依偎在桌子上喝着酒,世子妃温珞玉端坐在椅子上,百里洛陈坐在高处,正注视着他们走近,百里成风则被五花大绑的绑着跪在地上。
百里东君语气欢快叫了声“爷爷”,自然而然的来到百里洛陈身边。
白琉璃对上座的人行了一礼:“侯爷。”
他转身,对温珞玉和百里成风行礼:“世子,世子妃。”
温珞玉点了点头。
百里成风虽然被绑着跪在白琉璃面前,但世子爷的气势也没减弱多少,绷着脸对他点点头。
百里洛陈对白琉璃招了招手:“来,琉璃,过来让爷爷看看。”
他在路上就听说了白琉璃化形的事,面对从小养到大的宝贝小蛇,百里洛陈心里自然是喜欢的不行。
白琉璃依言走近了几步。
百里洛陈看着白琉璃,满眼全是欣赏。
如白琉璃猜测的,百里洛陈不光没罚百里东君,还在众人面前为了百里东君下了百里成风的面子,自然也不会追究百里东君西楚剑歌一事。
百里洛陈随口问了几句百里东君那日发生的事,就放他和白琉璃走了。
温壶酒站起来,赶紧跟上两人。
跟着跟着前面就没路了,温壶酒咬了咬牙,骂了百里东君一句“小滑头”。
百里东君和白琉璃一起进了古尘布下的结界。
悠扬的琴声从桃林中传来,白琉璃的身心都得到了舒展。
“小白。”
白琉璃闻声转身,只见古尘一袭白衣,一头白发,面前一把古琴,他垂眸弹奏,一如往常。
白琉璃单单看着他,就感觉到了令人心安的平静,他微微一笑,叫了声“前辈”。
百里东君走到古尘面前:“师父,我好像给你添了一个天大的麻烦。”
古尘面不改色:“哦?是什么样的麻烦算是天大的麻烦?”
百里东君面色担忧:“在剑林大会上我用了您传给我的那套剑法,但天下剑客都很吃惊,说什么失传已久的绝世一剑。”
古尘但笑不语。
百里东君:“师父,虽然这么多年来您从未提及您的来历,但我有一种直觉,您的身份一定不一般,那套剑法又那么的特别,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来找你的。”
古尘依旧不紧不慢弹奏着古琴,白琉璃早就飞到了他身后的那棵巨大的桃花树上,懒洋洋闭上了眼睛,享受着那灵力充沛的琴音。
好像这件事只有百里东君一个人在着急。
古尘看着他,缓缓道:“师父只会高兴西楚剑歌终于有了传承。”
百里东君微愣。
他闪身来到他面前,将自已的佩剑幻化到空中,送到百里东君面前。
“拿着。”
“闭上眼,感受它。”
百里东君依言照做。
古尘:“别人练就十年,而你只需要看上一眼,知道是为什么吗?”
百里东君的语气有些欣喜:“难道是因为我也是天生剑胚?”
古尘:“……不是因为你是天生剑胚,而是因为你是百里东君,而百里东君是”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百里东君:“师父,我不明白,已经有很多人这样说了,为什么是我,因为我是百里东君?”
古尘看着他:“以后你自然会明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东君,你想要学剑吗?”
百里东君看着手中的剑,目光坚定:“想,师父,我想学剑。”
桃园里渐渐起了风。
白琉璃的白色衣衫被风卷起,几片花瓣落在了他的身上,温暖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他慢慢睁开眼睛,翻了个身看向树下的两人。
他的下巴磕在自已的胳膊上,看着他们似乎出了神。
古尘的目光慢慢转向他。
白琉璃与他对视,一双浅金色的眸子在光下接近透明,澄澈又美丽。
古尘收回目光,看了眼百里东君,而后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百里东君的笑容僵住,轻咳了一声。
为什么他突然有种什么都被看透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