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末年
一处营帐
“这样一个武将,光是看着这些事迹,似乎找不出多少问题,寻常将士身上的莽撞,常遇春更是很少出现。”
曹操一边摸着曹冲的小脑袋,一边不疾不徐地开口。
“昂...”曹冲先是发出一道声音,随即发问:“阿耶,会不会是天幕上还没有显现。”
颇为认可地点点头,曹操沉吟一会儿:“冲儿,你这话说得很有道理,我也是这样想的。”
伸出另外一只手,曹操摸着下颌的胡须再次说:“我认为,有那么一种可能,关于常遇春的劣势还没有放映出来。”
从常遇春最初选择成为盗寇一事,就能从中看出很多了。
因此,对于曹冲的那番话,曹操是真的觉得很有道理,内心中也是不由得感慨,冲儿是越来越聪明了。
相信等自己离世后,以冲儿的本事,一定能够将某些事给彻底完成。
元朝末年
一位姿貌丰伟的男子站在一艘大船之上,向远方看去:“鄱阳湖之战,我方拥有那般巨大的优势,竟然还是败了。”
陈友谅双手死死攥紧,嘴唇发白,他不甘心,一张脸逐渐显得狰狞可怖。
“呵,呵呵…”嘴角一嘲,呢喃自语:“是了,朱元璋那家伙往后会建立大明,自然会是鄱阳湖之战的胜者。”
轰!
转过身,陈友谅的一只拳头狠狠锤向甲板,“我既然是看到了未来的命运,就,就一定要改变!”
“哼,朱元璋不过一介布衣,他能成为九五至尊,我为何不行!”
明朝初年
一处隐世之地
施耐庵踱步从房屋中走出,在天幕上的信息上停留,脑海中仿若有丝丝回忆涌现。
“鄱阳湖之战开始之前,谁都想不到,最后的胜利者真的会是朱元璋!
除了常遇春这种猛人之外,朱元璋麾下,也有不少猛将。
不管怎样,这天下是很难落到陈友谅手中的。”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施耐庵继续盯着头顶上空的天幕,隐隐有着期待之色,他还是想要知晓,这常遇春会有一个怎样的结局。
想看看,朱元璋这位开国皇帝,对待功臣和刘邦有什么不同。
就这么看着看着,骤然间,施耐庵脑中灵光一闪,他有那么一种感觉,可以把这场以少胜多的鄱阳湖之战,
稍加改动,变成自己现在创作的一个作品中的重要情节。
说不定,还能因此起到一个意想不到的效果。
施耐庵说做就做,立即回到房屋拿起笔,在纸张上记叙。
同时,施耐庵还不忘分出心神,关注天幕上的内容。
大明
正德年间
坐在椅子上的明武宗朱厚照,露出感兴趣的神色,“与太祖皇帝打天下的众多将领,鲜少有人,能够与开平王相比。”
瞧见朱厚照的语气停顿,一旁侍奉的刘谨意识到,这或许是个不错的机会。
时常服侍朱厚照的刘谨心道,最近这段时间,自己的某些行为可能惹得陛下厌烦了。
此刻,这让自己有所表现的机会,是绝对不能放过。
弯下身,刘谨道:“按陛下的本事,一定不在这开平王之下。”
把这句话说完,刘谨手上的动作没停,心里却美滋滋的,估计这么一会儿功夫,陛下应该是在想该如何赏赐自己了。
谁曾想,朱厚照用力地一拍椅子,一声大喝:“你这狗东西,还不快跪下!”
“啊!”
刘谨惊讶地大叫,不明白为什么朱厚照会变成这样,往日间陛下不是经常说这类的话?
膝盖一弯,刘谨没有犹豫,直接是整个身子跪在了地上,口中高呼:“陛下,奴婢错了。”
朱厚照一哼,一脚踢在刘谨的肩膀,冷冷道:“知道错了?
朕看你,是知道怕了!”
“你这个不知所谓的狗东西,开平王也是你能置喙的,给朕好好地管住你这张臭嘴。
朕不想看到第二次,否则就亲手将之撕烂,懂了吗?”
一瞬间,浓浓的冰冷渗入刘谨全身上下,颤抖着残缺的躯体,刘谨上下嘴唇直打哆嗦:
“奴婢懂了,奴婢再也不敢了,还请陛下恕罪。”
收回目光,朱厚照看向天幕,随口说道:“开平王乃是一代名将,若是与其相比,朕自是不会败。
等这次事迹播放结束,你去找找开平王的后人,此次可明白?”
还趴在地上的刘谨,如捣药般的点头:“奴婢明白,请陛下放心,奴婢定然不会令您失望。”
见状,朱厚照摆摆手,让刘谨这狗东西闭嘴。
【之后的时间,常遇春和徐达等人率领大批将士攻打张士诚。】
【结果不出所料,张士诚战败,距离取得最终的胜利,又更近了一步。】
【随后,在塔尔湾大捷的情势下,常遇春趁此机会,一举攻破元大都。】
【为了使事情进行得更为顺畅,避免意外情况的发生,
对于留守在元大都的将士,常遇春没有放过一个,而是选择全部杀尽,一个不留。】
【第二年,常遇春率兵回归。】
【而在位于南方的朱元璋,也是时刻准备着,迎接常遇春的凯旋。】
【然,天有不测风云,等常遇春来到一处名为柳河川的地方,突然地死去了。】
【这个事情的发生,使得很多人一时间,都没来得及反应。】
【这一消息传回到朱元璋耳里后,也是让他大为吃惊,悲痛万分。】
【为了记住常遇春的功绩,朱元璋令其享太庙。】
【放眼常遇春的一生,为大明的建立,立下了无数功劳,可谓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当然了,常遇春领兵时,会杀降,这也是令人诟病的一个地方。】
仁熙年间
大明仁宗皇帝朱高炽躺在床上,通过身边朱瞻基的讲述,一点点得知此次天幕播放的事迹。
“开平王常遇春,这也是一代名将,倘若他能够晚死那么几年,或许有些战役,也不会发生。”
……
茫然。天空始终是黯淡无光的,仿佛我的眼睛一般,灰暗。我为难:若是我扑向欢乐,它会拒绝吗?如果我走向忧愁,它会为难吗?突然我在欢乐与忧愁之间寻觅到一个空隙,我爬向光明与黑暗的间接处。我面对的是白和黑中那一抹——灰。于是我的心灵蒙上灰尘,我看阳光只有一种颜色:灰。欢快萦绕在我身边,唱着颂歌。它们就是不进入我那无知的头脑。忧愁盘踞在我心里,跳着圣舞。它们寻到快乐宝地不愿离去。清冷的大街上传来扫地声。这样,我被世界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