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比任何人都着急,但又不敢徒手去抓,只能着急地干喊。
陈孝东见竹鼠要逃走,忙拿起撬棒,对着其的脑袋就是一抽。
“吱~”的一嗓子,那竹鼠惨嚎一声,翻了翻白眼,一伸腿,彻底晕倒了。
“我...去...还能这样~”金子看着陈孝东粗暴地动作,顿时被惊得目瞪口呆,一脸错愕。
“够残暴的!”
二姐陈燕和小强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有小丫头一脸欣喜,正欲跑过去捡竹鼠。
这傻丫头的动作可把陈孝东和陈燕吓了一大跳,陈燕立马拉住了小丫头。
不过这种情况就很好抓了,那肥胖的竹鼠已经动弹不得了。
“小虎,大黄,住嘴~”
两条狗率先凑了上去,张嘴就要把竹鼠咬死的节奏,陈孝东见状立马喝止。
两条狗听到喝止命令,只得停下动作,转身摇着尾巴,看向走过来的陈孝东。
陈孝东连忙过去,用手抓着竹鼠的脖子,看了看,还好竹鼠被咬的伤口不大。
然后从背篓上解下一根绳子,绑了个套子,直接套住竹鼠的身子,套子是活结,越挣扎越紧,但是放松后取开却很容易。
陈孝东这才将竹鼠提起来给几人看,说道:“不要试图直接去抓竹鼠,最好趁它动弹不得抓住它,看它这对大板牙,这家伙咬人可厉害。”
可能是感受到身子被勒紧,有些不适,竹鼠立马醒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人类“上吊”荡秋千了,是鼠都不能忍。
竹鼠在半空中疯狂扭动胖身躯,嘴里露出锋利粗大的门齿,发出“呼呼”的鸣声示威,小短腿还在一蹬一蹬的挣扎。
“哈哈哈,这老鼠看着好肥,好可爱啊。”小丫头拍着小手,盯着竹鼠高兴地道。
“小心它咬你!”二姐陈燕忙把小丫头拉开离竹鼠远一点。
陈孝东也笑了,说道:“这玩意主要是毛长得厚,其实身体也不算多大。”
正当大家被陈孝东手里的竹鼠吸引着的时候,突然,两条狗再次朝刚才抓到竹鼠的洞口奔去。
“汪汪~”
两狗龇牙咧嘴,充满警惕地盯着洞里狂叫。
随即洞里一只灰色圆滚滚的身影蹿了出来,直接朝竹林深处逃去。
“我勒个去,又一只竹鼠,原来洞里有两只一公一母的竹鼠~”
金子首先发出惊呼,立马瞧出那竹鼠洞的情况。
“小虎,快抓住它,别让它跑了~”小丫头一脸兴奋,不住给虎斑犬助威,甚至原地跺起脚,急得小脸都通红。
陈孝东和二姐陈燕看着小丫头这股兴奋劲,完全不像没有小女孩的胆小矜持,只能相视一笑。
两只猎狗瞬间狂追而上,尤其是虎斑犬,虽然一条前腿稍有不便,但依然凶勇无比,一步跳跃就猛扑在竹鼠身上,咬住其脖颈就是一顿猛甩。
“吱吱~”
竹鼠发出一阵凄惨的哀嚎,四肢小短腿乱踹,奋力挣扎也无济于事,还被虎斑犬甩的差点晕过去。
到底是自古有名打猎好手的名狗,大黄狗因慢了一步,只能在虎斑犬身旁盯着竹鼠汪汪大叫。
也难怪之前陈长山进山打猎时,虎斑犬都是作为头狗,捕猎技术就是比大黄狗强不少。
眼看虎斑犬没有停止撕咬竹鼠的动作,陈孝东赶紧喝止住其继续咬竹鼠,再咬下去,这竹鼠可要被咬死了。
这活竹鼠和死竹鼠的肉味可差了十万八千里,而且其售卖的价格也天差地别。
走到虎斑犬旁,这只竹鼠也大,陈孝东伸手过去要从虎斑犬嘴里接过竹鼠时,这胖东西转头就是一口,差点把他咬着。
“哟!还闹!”
陈孝东连忙把手一缩,然后又往前一伸,卡住了竹鼠的脖,然后再次快速地把绑住其身子,荡秋千一样提着。
“这个挺大的呢,比刚刚那个大一圈。”二姐陈燕也不禁欣喜道。
陈孝东提着两只竹鼠,哈哈笑着说道:“这两家伙真肥,起码有七八斤重。”
“三哥,也让我提提~”金子忍不住好奇,凑上来接过陈孝东手里的绳子,提着竹鼠左看右看。
另一只也被小强接过,两人可算是近距离看着活着的竹鼠。
小丫头也围着竹鼠大眼瞪鼠眼,又怕靠太近被咬到,小心翼翼的好奇打量着。
这时有两个妇女走了过来,高个中年女人带着一股酸味道:“哟,燕子,东仔,你们运气真好呀,还能抓到竹鼠这东西,当心这东西咬到你们。”
不知道这女人是真心提醒还是虚情假意,反正这语气听在大家耳朵里格外刺耳。
陈孝东蹙了蹙眉,抬头看去,原来是两位熟人,高个子中年女人是尖酸刻薄的大伯母赵梅,另一个偏矮有些微胖的女人是小婶胡娟,她们不知啥时候来到这边来了。
“大伯母,小婶,是你们啊!”脾气好的二姐陈燕还是打了声招呼,“我们也是全靠我家的狗才抓到这只竹鼠的!”
“这畜生倒是有点能耐。”小婶胡娟说着探头看了看两人的背篓里:“咦,你们咋捡了这么多菌子?认不得的不能捡,吃了要出事的。”
大伯母赵梅也探头看了一眼,抬头斜睨了陈孝东一眼,冷嘲热讽道:“我说东仔,有些人没什么本事,只会打锣的,倒是会目无尊长,甚至欺负长辈,那他捡的菌子说不定真的有毒。”
陈孝东蹙着眉,冷声道:“大伯母,我们的菌子有没有毒和你没关系,倒看得出来你这个做长辈的在欺负我这个晚辈,枉为尊长。”
“你才枉做小辈!”大伯母赵梅气得脸都青了,“还不承认,前几天你大伯和小叔去你家拿肉,是谁把他们赶出来了,还把你大伯的手给掐青紫了!”
二姐陈燕气得脸色发红,怒道:“大伯母,明明是你颠倒黑白,大伯和小叔是自己走的,你要不相信,我们可以是找爷爷来做证。”
“你个赔钱货插什么嘴!”大伯母冲到陈燕跟前,指着她鼻子,“你是迟早要嫁出去的,我们陈家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再说,你大伯手上的伤可是真实的,要不我带你们去看看!”
陈孝东此时恼怒气极~
看着两个妯娌越发肆无忌惮的欺负自己和二姐,陈孝东眉眼间尽是冰冷,快步上前来到二姐身边,抬手就捏住了大伯母的手腕。
手上一个用力,直接掐住了她的手腕处的麻筋,一手将她推了开来,怒道:“再敢指指戳戳的,不要怪我真的目无尊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