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大的獾是狼獾,体长可以大到一米多,看起来就像一只小熊,所以也叫狼獾称为貂熊。
貂熊那是相当的凶猛,其体型最大,体型和大狗相似,能到几十公斤,也最是凶猛,谁招惹到就敢怼谁的物种,通常被叫做貂熊或是土狗子。
但貂熊都生活在最寒冷的地方,在国内就只有东北和北疆有。
狗獾和猪獾差不多大小,外形也很相似,只是一个的鼻子似狗,一个的鼻子似猪,头上的身上的毛色和条纹不同,通常就被叫做獾子。
别看着獾子只有十多公斤大小,但都没好脾气。
所有的獾,都主要以一些穴居的小动物,青蛙,鼠类以及鸟类为主要食物,也吃一些农作物和蔬菜。
不过山民们可讨厌这家伙了。
尤其是每年秋天丰收的时候,獾们都要冬眠了,就开始要囤积过冬的粮食,那只能来村民的田地里偷,什么地瓜啊,花生啊,小麦等等,只要能吃的东西都会偷。
偷够了它们就会钻在岩石的缝隙或者自己打个深洞在里面冬眠,一直到来年春天二三月份才出来。
但这玩意儿也不简单,皮毛能卖上价,肉质粗糙,但炖煮好了,也还算不错。最好的是用它们的脂肪练出来的獾油。
陈孝东前世也曾打到过,单是獾子的油卖给收购公司,就得了上百块钱,比一个月的工资还多些。
而且这还是治烫伤的良药。
刚才虎斑犬应该就是发现这玩意出洞,只是追撵过来,被它藏洞里了。
獾子的洞可不浅,陈孝东以前也刨过,最深的甚至能达到八九米。
这不是虎斑犬和大黄狗在这里用爪子刨就能刨出来的。
得用工具来刨,搞不好还得出大力气才能刨出来。
金子和小强这次没问出声,而是主动跟了过来,估计陈孝东是可能发现什么动物了,两人来到陈孝东的身后。
不过,看着虎斑犬和大黄狗在洞口边闻嗅、狂叫着,用前爪快速地扒土,陈孝东就知道,獾子就藏在土洞里,刚才的狗叫声并没有惊扰道洞里的獾子。
獾子本就是喜欢夜里活动的动物,白天则藏在洞里睡觉,挖掘一个深洞藏身,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如果被惊扰,它们也轻易不会放弃,除非遭到严重破坏。
陈孝东继续在獾子土洞周围查看。
通常情况下,新建的狗獾洞穴,一般只有一个口。
但随着里面扩张,也就慢慢扩张出两、三个,甚至更多洞口的情况。
如果有其它洞口,事情就简单了,找点草叶点燃,用火焰一熏,就能将它从另一个出口逼出来,在洞口设置网袋,轻易就能捕捉。
如果没有另外一个洞口,事情就有些麻烦,洞穴内部挖掘出的洞道弯弯拐拐,有的还分层,里面又构筑出不同功用的空间,跟个小型迷宫一样,火烟可不容易进去,非得用刨。
这就得花大力气了。
而且,獾子往往是一个小家族住在一个洞穴里,发现一个獾子洞穴,里面就很有可能不止住着一只獾子。
陈孝东以前在山里看别人刨过獾子洞,一下子从里面大大小小抓到十多只的情况。
在方圆十多米的范围仔细查看了一遍,陈孝东并没有发现别的洞口。
再次回到獾子洞口,看了看洞口那些堆放的泥土,倒也不是特别多,初步估计,这洞里是搬来这坡地没多久的獾子住所。
片刻后,小强还是忍不住问道:“三哥,有什么发现?”
陈孝东起身,指了指眼前的小土坡说:“你们看,我觉得这像是个獾子洞!”
两人顺着陈孝东指的方向一看,可不咋的,在这个土坡下边隐隐约约盘着几条粗壮的老树根,树根下边就是个略带点椭圆的土洞,
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长期的雨水冲刷,山风吹动大树形成的自然裂缝。可若是仔细看就能看出不对的地方,
因为洞口周围几乎没有植被,洞口处的土地被趟干净了,光秃秃的,还能看出来密密麻麻的象二、三个月小狗一样大的脚印。
陈孝东越发确定洞里是什么动物了,顿时乐了,“这下我们可有口福了。”
“獾子能在洞里么?”金子有点担心。
“估计应该在洞里,这个季节炎热,獾子十有八九是猫在洞里乘凉睡觉呢。”陈孝东肯定道。
“那咱们堵着洞口轰它一枪?这两次一直都是打野鸡野兔的,都腻歪了,打獾子也不错,心里实在是痒痒。”
“要是在洞里,就用不着放枪。”陈孝东很是有经验道,“金子,你端着枪在边上守着,小强你也端着长矛在我俩外围守在,獾子这东西个头不大,可凶着呢,两三头狼都干不过它。
你们千万小心别让它串出来把你咬着,要是它蹿出来了,赶紧开枪,用长矛刺,我去去就来。”
“好咧,三哥,你放心,去吧。”金子端着土枪,蹲在土坡子上边,枪口斜向下对着洞口,这样一旦獾子出来,他居高临下一枪就能把它钉在那儿。
眼下身上可没带火柴,陈孝东眼角余光一动,则返身把枪背在了肩膀上,四下踅摸了一圈走到了一棵樟树底下,手脚并用蹭蹭蹭几下就爬了上去。
从腰里抽出杀猪刀,瞅准两根手腕粗细的树枝,几下就把它砍了下来。
然后跳下树来,捡起这段树枝用杀猪刀把枝枝杈杈的修正利索砍掉,只留下个丫字形的分叉,一根拿在手里,两根扔在金子和小强脚边。
“金子,小强,你们听好了。过会儿我用这根树杈子捅咕它,只要它一露头,你就用这根树杈从上边压住它脖子,说啥不能撒手听见没?把枪收好放到一边,别走火伤了人。”陈孝东吩咐提醒道。
“你不怕它窜出来,咬了你奥?就凭个树杈子逗弄獾子,我确实有点担心。”
“没事,你别慌,瞧好吧。”陈孝东很是胸有成竹。
三人人做好准备之后,金子仍旧蹲在土坡子上边双手攥着树杈子等着,
陈孝东则侧身蹲在洞口,右手拿着粗树杈子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捅了进去。
虎斑犬一直兴奋地在洞口守着,仿佛在嫌弃陈孝东动作太慢,一有机会就忙着扒拉几下洞口,或是趴在土槽里,试图将脑袋从洞口里探进去,使劲地往里面钻,可它这比洞口大了不少的体型,又怎能钻得进去。
一时间忙得是上窜下跳。
大黄狗也是呜呜低吟着,但洞口位置有限,它也只能在虎斑犬身后嗅着气味焦急打着转。
大约捅进去不到一米长的时候,突然就觉得洞里扑腾了几下,接着就传出来一阵既像猪崽子又像狗崽子还伴着呼噜呼噜的死命嘶吼的声音!
陈孝东警觉大气,突然用力往里一捅,喊了一声,“卡住了!”然后就两个手拼命的绞动手里的棍子!
陈孝东根据用力的程度和脚下的震动判断,这獾子的力量相当的大,不一会儿陈孝东的脸已经憋得通红!
洞里的嘶吼声还在不断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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