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若儿见鬼的瞅着她:“你知道我哥是谁吗!你也配跟我哥说话!”
朱砂冷淡的回视:“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也配跟我说话。”
瑞若儿大笑:“我管你是谁,总之我一定要嫁给曲大哥,识相的就让贤,要不然有你好受!”
夏永耀往朱砂身边躲躲,太久没离开圈禁的地方原来外面的女人如此不要脸:“奶奶……她很……”
朱砂安慰的看他一眼:“没事,国家大了什么人都有。”
瑞若儿惊讶的睁大眼睛:“奶奶?曲云飞你们当我白痴吗!”
曲云飞懒得看她!
朱砂目光阴冷的看向瑞若儿:“有什么不妥,我大儿子如果不死也四十多了。”
瑞若儿觉得见鬼了,这女人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多岁的年龄!问题不是年龄,她竟然有孩子?也就是说她成家了!曲大哥竟然会看上一个有夫之妇:“你真当我是傻子!”
徐君恩适当的开口:“夫人说的千真万确,夫人的大孙子快三十了,你现在看到的这位是夫人的第六个孙子。”
夏永耀怯弱的点头。
瑞若儿瞬间瞪向曲云飞:“她……她……这种女人你也要!”瑞若儿愤怒的盯向朱砂:“你练了什么妖术迷惑我曲大哥!”
朱砂眼光一寒:“小姑娘,技不如人就口没遮拦这就是你的家教,若要找男人手段你还差的远,何况……”朱砂嘴角一挑,完美的弧度更加瑰媚:“我玩男人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滚!”
瑞若儿嘭的一声撞到树上,即便跳马即时也在地上滚了两个圈,看着飞速行远的马车,瑞若儿气的浑身发抖,恼恨的胡乱叫唤!怎么会有这种女人!曲大人怎么会看上那种女人!“啊!啊!”
马车继续行进,但从太后嘴里说出“玩”男人时,马车上的人再次沉默,众人已经不知用什么话缓和气氛,只因这个字听起来相当贴切,太后当朝十多年,可不就是玩他们这些男人。
曲云飞逼不得已的干咳一声打破寂静:“秋郡王……”
夏永耀诚惶诚恐的拱手:“曲大人。”
曲云飞硬着头皮解释:“秋郡王,太后之所以措辞严厉是在帮微臣,微臣不甚荣幸,微臣为表把太后拖下水深有歉意,微臣定当终生报效朝廷……希望秋郡王别把太后的话当真,太后体恤微臣,肯为微臣解忧是微臣的荣幸。”
秋郡王立即拱手回礼,他何德何能让曲云飞两次和他解释,即便他身份恢复也无权要求曲太督:“我明白。”
徐君恩心想真自恋,他因为他是谁?以为他和太后很配吗?切,他想让人误会别人还不一定误会!
曲云飞收回话语,中途看了朱砂一眼与徐君恩重新坐好。
朱砂态度如常,即便是瑞鹤仙找上来她也无所谓,更何况是一个脑子没长全的小女孩。
秋郡王也敏感的察觉出车上的气氛尴尬,小心的问:“太后,咱们要去哪里?”他觉的称呼奶奶把太后叫老了。
何况他和太后的关系还没有亲近到非叫奶奶的地步,只不过是他小时候受宠经常这样叫,他延续了而已。
朱砂摸摸他的头,无奈的叹口气:“别庄,你皇叔刚亲政,本宫出来住两天。”
夏永耀无声的垂下头,原来皇叔亲政了,小时候的记忆已经模糊,但听二皇叔和爹的意思,他们谁也没有料到皇爷爷竟然会让小皇叔继位,可如今当今的九五至尊却是他。
“放心,你皇叔一定会喜欢你。”
夏永耀惊讶的看着太后,什么意思,太后莫非……
朱砂歉意的看着眼前的孩子,本该意气风发的年龄却不见傲气:“本宫当年那么做是迫于无奈,或许你现在不懂,等你大了会理解本宫说的话,如今你皇叔亲政,容本宫过几日与你皇叔商议圈禁的事。”
夏永耀立即跪好,眼中情绪复杂,解除圈禁对他们意味着什么皇奶奶也许并不知道:“谢皇奶奶恩典。”
郊外的别庄已经清扫干净,因为频临郊外,不失为避暑的好地方。
当地官员为了迎接太后驾到,别院进行了小规模修缮、新增了很多仆人,怕无知的下人冲撞了太后,有的丫鬟甚至是当地达官贵人家的小姐,有的是富商的千金,为了迎接太后凤驾,修了一段平路,山上一夜之间全绿,家家户户的门前清扫的干干净净。
虽说太后有旨,不必扰民,但真正到了迎驾的时候哪位官员敢不饶民。
“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撵浩浩荡荡的停下。
春江扶着太后从华丽的十二皇轿下出来,威严的气势瞬间压盖全场,虽然身着凤袍,却瞄了淡妆,绝美如画的容颜首次显与众人之前,同样的高贵、艳丽,美的惊心动魄。
曲云飞、徐君恩下马,跟在太后身边。
夏永耀紧随其后,看着万人敬仰的太后和跪了一地的人群,心里属于皇室的荣耀一点点的萌芽。
人群中抱着偷看心里抬头的人,瞬间又颤颤微微的跪下,入目的威严和浩瀚如镜的容颜让人从心底里自行惭愧;平日自语风流的孤傲学士抬头的瞬间也惊的不敢喘息;偷看的妇人女子也恭敬的低头;当朝太后在很多人眼里无疑是传说中的罗刹,如今真人在前竟然如此震慑人心。
朱砂平稳的越过人群,面对众人的高呼,早已惊不起涟漪。
当地官员战战兢兢的跪着,没人敢冲撞太后的凤颜,都是第一次面圣,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谁敢冒犯天家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