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县令不明白我的意思,还是装不明白?难道这个县令是守财奴,铁公鸡一毛不拔?”
许敛脸色不太好看。
“我干脆做的更明显一些,直接回地牢住,看这个县令有什么表现。”
他琢磨了一下,便回了地牢。
狱卒们被吓到了,不敢问也不敢拦,任由他选牢房。
不出所料,第二天早上,县令刚从家里来到衙门,正准备着手处理今天的事务,得知许敛回了地牢的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脸色都变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第三街,一架又古朴又端重的马车从街尾缓缓驶来,停在了林宅的大门口。
车夫从马车上跳下来,拿了一张小矮凳摆在马车下。
紧接着,车夫伸手撩开车帘,保持这个姿势不动,犹如一个撑帘架。
一个道鬓、蓄长须的中年男子从马车里弯身钻出来,踩着小矮凳,走下马车。
接着,一个长发高盘的中年女子从马车里弯身钻出,在小矮凳上踮了下脚,走下来。
最后,出来一个年轻美妇人,姿容身段都达到了女子的最好阶段。
无疑,中年男子就是林家的家主林越,中年女子是林越的正房夫人华蓉君,年轻美妇人则是遗居在林家的大小姐林菀。
“老爷、夫人、大小姐回来了。”
得知消息,老管家巍颤颤地出来迎接。
林越连忙上前扶住老管家,“福伯,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不用每次都出来迎接,你年纪大了得多歇歇。”
老管家乐呵呵道,“主人家回来了,我这当管家的,哪有不出来迎接的道理。”
华蓉君道,“福伯你这话说的不是在戳我们的脊梁骨吗,夫君和家里三个孩子都是你看着长大的人,我们都把你当长辈,什么时候把你当下人看待了。”
老管家微微摆手,“主仆的位分,一定要分清楚,才能把家风立好。”
林越和华蓉君无可奈何,也不好多说什么。
林菀问道,“福爷爷,我弟从绿竹镇回来了吗。”
老管家笑道,“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淳朴老实的少年,我看他人才样貌都不错,就说了你的事,在西院厢房住着呢,你可以过去碰一碰。”
显然,许敛被抓进地牢的事,林城宇和小玉没有告诉老管家,老管家以为许敛还住在西院厢房里。
林菀蹙眉,“福爷爷,你省省吧,一天天净是瞎操心,我都多大的年龄了,跟个少年人怎么合适。”
老管家认真道,“我看就很合适,你自小习武,虽是二十八了,却也跟十八差不多,跟少年人也能般配的紧,平阳县城里好不容易来了一个从乡下偷渡进来的人,乡下人嘛,淳朴老实,不会在乎你的过去,只要你用点心思,下点本事,这乡下来的少年人还不得对你服服帖帖。”
林越和华蓉君对视了一眼,夫妻两都是无言。
正当老管家和三人进了宅子,得知消息的林城宇跑出来迎接,“父亲母亲大姐,在第一街的灵舍修行的这些天怎么样。”
林越道,“我跟你母亲被困在化劲期多年,没什么进展,你大姐倒是精进很大,已经突破了明劲期。”
林城宇笑道,“那得恭喜大姐了。”
“大小姐真厉害。”
小玉也出来了,站在年轻美妇人林菀的身边,只有林菀的肩高。
林菀似乎跟她关系很好,嫣然而笑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螺旋丸子头,“你也得努力,可别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