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曼曼这才发出轻笑,抬手捏了捏沈佳月的鼻尖。
“我就知道,咱们之间那些闺蜜情没人可以撼动,你是靠实力进到这里的,像沈南悦这种有钱的小公主,要是成绩不行,在咱们班过一段时间,风头自然也就弱了。”
“嗯。”沈佳月连连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又是一天过去,回到出租屋的沈佳悦立刻打开电脑,查看沈家的股市。
还好,一切正常。
可不知怎么的,自从她见到沈南悦之后,心里就莫名的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
这也是今天她拦着陆曼曼的原因。
沈南悦的身份始终是个谜,不能够摸清底细之前,还是堤防着点的好。
又学了会儿功课,刚准备休息,手机忽然响起。
“小月,快出来,哥给你准备了礼物,就在你的楼下,快下来看看。”
是沈家霖打来的,自从离开沈家之后,沈家霖的电话打得更频繁了。
自从林念的事情过去之后,沈佳霖到现在都还没有对象,都快三十七岁了。
沈佳月也给他看过婚姻,和沈佳彦的差不多,都是晚婚之命。
两个人索性就听沈佳月的,什么时候觉得时间到了,二人在开始找对象。
沈佳月下楼,远远的就看到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破旧的小区门口。
显得有些突兀。
她走上前,熟悉的打开车门进去,沈佳霖一脸笑意的看着她,“小月,你好长时间没回家了,爷爷很想念你,想让你这个周末回家吃个饭。”
“周末?”沈佳月想了一下,上了高三以后,确实回家的次数少了。
不过这个周末不是说好要去参加同学会的吗?
“嗯。”沈佳霖点头,“爷爷还说,如果你这个周末不回去,他就要住到牧原山庄去,反正牧原山庄距离学校近,或者他来住你的小区,反正能够看得见他的宝贝大孙女的地方就都是好的。”
沈佳月不由垂头一笑,心中却迎上了一股酸涩。
爷爷年纪大了,身体也大不如以前,确实应该多陪陪他老人家。
“嗯。”沈佳月应下,“你回去的时候跟爷爷说一声,我这个周末会回去看他,还有我想念陈姨做的糖醋小排了。”
“唉!”沈佳霖连忙应下,“真不枉费我大老远跑一趟,爷爷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
“你不是说有礼物送给我吗?”沈佳月转头一脸真挚的看着沈佳霖。
沈佳霖这才想起来,连忙从车后座上拿出了一个礼品盒递给她,“这是LV最新的款式,大哥知道你平时不看重这些东西,但你毕竟是沈家千金,该有的还是要有,我把之前给你买的都放到牧原山庄了,这个新款我想亲自给你,你看看喜不喜欢。”
沈佳月打开盒子,一个崭新的豹纹LV包展现在她的眼前。
确实挺好看的,不过她对这些东西确实没什么兴趣,只是笑了笑。
“挺漂亮的,我喜欢,谢谢大哥。”
“跟我说什么谢呢,咱们可说好了,周末的时候一定得回家哦。”
“嗯。”沈佳月坚定的点头。
又东拉西扯地聊了几句闲话,才从车上下来。
送走了沈佳霖,回到出租屋的时候,沈佳悦随手就把包放在了旁边的鞋柜上。
或许是经过修道静了心,对于这些奢侈品,她实在是感不起兴趣。
包括之前三哥给他送的几台车,车钥匙都在她这里,可她刚看着这些东西还没有一个玻璃珠子有欣赏价值。
也全都停在了牧原山庄的车库。
不过好在那里有佣人打扫,车子也会有司机定期开出来活动一番,不会报废。
眼看来到周末,陆曼曼得知沈佳月不去参加同学会的时候,下巴都要掉在地上。
“你替我答应下来的,让我一个人去?”
“对不起曼曼,我是真的临时有事去不了,等下次,下次我一定跟你一起去,好吗?”
陆曼曼欲哭无泪,“你知道今天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她就是对我臭显摆,咱俩要是一起去了还能有个说话的地儿,我要是一个人去了,那就叫显眼包。”
“可是……”沈佳月深感愧疚,可一想到爷爷的那个身体,她就没办法拒绝大哥。
“那要不……咱们下午请个假,你跟我一起去家一趟,晚上再去参加同学会?”
陆曼曼眉毛皱成了川字,“你是没有参加同学会的礼服吗?”
“那倒不是,是因为我爷爷身体不好,我答应要陪他周末吃个晚饭的,既然咱们晚上有约,那咱就陪他一起吃个午饭,等晚上同学会结束之后,咱们再去陪陪他。”
陆曼曼忽然觉得有了几分不好意思,“原来是陪老人家呀,这确实是应该,可是……”
一想到晚上的同学会,陆曼曼还是有些纠结。
“行吧,我跟你一起去,反正我还没有去过你家呢。”
“嗯。”沈佳月应了下来。
上午就上了两节课,十点多钟就从学校出发,挤公交,坐地铁,好不容易出了地铁站,却被眼前的一辆加长林肯震惊的三观俱碎。
陆曼曼仿佛被抽走了魂,一双眼睛瞪得像个鹌鹑蛋似的,“小月,这加长林肯是来接咱俩的?”
沈佳月点头,拉着她进了车里,豪华的车厢震惊的她话都说不利索。
“小月,你不是在学校外面租房子吗?而且还是个破旧的小区,这加长林肯是怎么回事?”
事已至此,沈佳月也不装了,直接摊牌,“对不起曼曼,我骗了你,我不是什么穷苦人家的孩子,我的真实身份是沈家大小姐。”
陆曼曼明眼可见的愣了两秒,随即眼前一黑,倒在坐椅上。
几秒钟后,又忽然坐起,大口喘气,“太可怕了,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你告诉我你是沈家大小姐,差点把我吓死。”
沈佳月被陆曼曼这般可爱的样子逗笑了,从旁边倒了一杯冰水递过去。
“快,喝杯冰水压压惊。”
陆曼曼颤抖的接过冰水一饮而尽,才又回过神来。
“我是谁?我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