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比我更加渴望金钱!
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我比谁都清楚钱对于男人的重要性!
有了钱,再弯的腰板也能挺直。
就像老板经常说的一样,宝马和自卑,永远不会同时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
“...”
苏梦瑶挑逗的小脚丫就放在我面前轻轻摇晃。
香!
软!
魅惑至极。
我没有所谓的恋足癖,但不得不说,她的脚型堪称完美。
透过薄薄的黑丝袜,还能看见她镶着彩钻的性感脚趾。
“不好吧...”
我红着老脸,实话实说,“姐姐,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愿意跪在你的脚下给你舔脚呢。可你现在不仅白白地让我咬一口,还愿意借我十万块钱,这难道不是一种赏赐吗?”
“呵呵!”
苏梦瑶得意一笑,“算你识相,还知道这是奖励呀?不过,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你可是被我淑仪姐允许留在身边的男人,光凭这一点,就已经远超其他的泛泛之辈了。而且你还是个可爱又帅气的小处男,所以嘛,姐姐这也算是和你互相占便宜了呢~!”
真有她的。
说的头头是道。
但我还是没敢动,心里有了一种羞耻感。
就像,她在调教我一样。
这不禁让我又想起了李小沫。
之前在公司,李小沫同样晃动着黑丝小脚丫想让我舔,那种感觉,貌似和现在差不多。
不过也能理解。
因为李小沫和苏梦瑶十分相似。
只不过从魅惑程度上来说,苏梦瑶要比李小沫强十几倍不止。
“快点呀。”
苏梦瑶见我不动,紧着催促,“一会儿淑仪姐过来,你可就没机会了,还想不想要钱啦?”
我恍然大悟,心里一横,张开嘴狠狠咬了一口。
“呀!”
苏梦瑶颤抖一下,快速收回,捂着脚丫嗔怪到,“不怪是处男,这么用力干嘛,丝袜都咬破了,你这是借钱还是要命呀?”
话音刚落。
老板娘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瑶瑶,你怎么还没回来?”
苏梦瑶朝我吐了吐舌头,快速将十万转账给我,然后叮嘱我不许告诉任何人,扭着妙曼的身姿跑掉了。
叮。
我看着支付宝到账的十万块,心中百感交集。
这钱来得好容易,如果是我自己赚的话,可能攒两年都攒不出来。
可人家苏梦瑶呢?
本身就是有钱人的女人,十万块钱对她来说连根毛都不算,这让我再次感叹命运的不公!
不过。
我并不气馁,或者说是退缩。
收好钱之后,回到房间告知老板娘我这两天办完事回来就陪她们去风羽山庄,然后开车出去,停在路边,拨通张梅梅的电话。
据她所说。
这几天市医院风平浪静,高主任也确实按照之前的约定,在院领导和卫健委替她说了很多好话。
她当副院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只等着下周一开会宣布。
她很高兴,说完之后,约我周一晚上见面,以感谢的名义请我吃饭。
这些都是次要的,挂断电话之前,她忽然开口,要求我给她发两张照片,“王阔,你还记得在医院时给我看过的那张照片吗,发给我呗。”
这...
那可是我的果体照,她要这个干什么?
我红着脸问了问,她却一本正经地停留解释,“嗨,咱们现在是最好的朋友,你帮了我这么大忙,我怎么可能不关照你嘛。而且,我有个朋友是老中医,从身体外形上就能判断出有没有疾病,所以你最好多发几张给我,这样不也能避免有病不能及时发现嘛。”
扯淡吧?
光看身体就能发现疾病,那岂不是通过看片就能给人开方配药?
虽然没和大姐姐面对面,但我依然能听得出来她语气中的急迫和火辣。
坏了。
她肯定有自己的小算盘,何况女人好色也很正常,她不会是想看着我的照片偷偷地做那种事吧?
就像我有需求无法解决,只能通过看片打飞机一样...
“呃...”
我本不想发,可一想到做生意还要靠她帮忙,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那你稍等一会儿,我找找,然后给你发过去。”
张梅梅高兴的不得了,“嗯,等你哦!对了,一定要原图,能放大看的那种,这样有助于观察身体情况,判断病情。你别害羞哦,我是医生,我的眼里都是肌肉...哦不...患者...”
“...”
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好,那就这样,周一再见。”
说完。
我精挑细选几张肌肉特别炸裂的照片发了过去。
让我没想到的是,照片刚发完,张梅梅那边也发来几张照片。
好家伙,都是性感照!
虽然没有露点,但也只是三点式。
其中一张,她性感丰腴的身躯被镂空蕾丝笼罩着,媚眼如丝地看着镜头。
青葱如玉的小手儿放在大腿上,另一只手轻轻撩拨着发丝。
“好看吗?”
她发消息问我。
“嗯。”
我只能硬着头皮回答,虽然全身都很硬,但我已经没心思将心情放在太多女人身上了。
胡乱聊了几句,我长出一口气,拨通我老婆马丽娜的电话。
三四天没联系了,她也一直在等我。得知她在我老丈人家,我便决定过去一趟,也顺便看看马超现在混成什么样子了,同时还想看看我老丈人和老丈母娘吃瘪的态度。
一小时后。
我将车停在老丈人家楼下。
与以往不同,这次我什么都没带,空手登门。
刚敲开门,马超肥胖的丑脸便出现在我眼前。
说句实话,一想到之前他对孟雨猥琐的样子我就想狠狠干他。所以四目相对之后,我一点儿也没给他好脸色,就用凶狠的眼神死死瞪着他。
“...”
马超和我对视两秒之后,忽然吞了口唾沫,然后客气地说,“姐夫,来啦。”
卧槽?
我一愣,心说上次的电炮飞脚果然有用,马超果然是个剑冢!
不打他,他就和我吆五喝六地装逼。
打了他,他立刻像三孙子一样对我。
“嗯。”
我重重答应一声,也不换鞋套,随便将鞋脱掉甩在一旁,穿上我结婚以来就没穿过的拖鞋,大踏步走进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再度大声指挥马超,“去,给姐夫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