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晴身体很柔软。
她今天还穿着一条我喜欢的黑丝,大腿柔嫩得不像话,两团柔软也大得惊人,换做平时有女人对我这个屌丝主动投怀送抱的话,我早就心神荡漾了。
可是现在。
我心里只有无尽的怒火,连她的呕吐物都不想擦,满脑子都是我到底该怎么办。
我决定,不可能便宜了那个‘主人’。
我要弄死他,弄死他全家,让他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而且。
现在说离婚恐怕真不行。
因为视频里只有我老婆马丽娜一个人露脸,那男人体型又和我差不多,万一她反咬一口说是我们夫妻间的情事,我又否认不了。
再者说。
我这么多年攒下的钱,都在结婚当天一并给了她,足足十万块。
那可是我省吃俭用的血汗钱,对了,还有退伍回来本该安置的工作也被我丈母娘找熟人卖了出去,要是现在离婚,我他妈的几乎亏死!
“王阔...你是个好男人...”
正胡思乱想间,刘若晴忽然抓住我的手。
“呵呵...”
我无言以对,好男人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这种结果?
“王阔...”
刘若晴真喝多了,猛地一下坐在我怀里,小嘴儿胡乱地在我脸上亲。
这一股呕吐的气味再加上她身上的香水味,无法形容,她却好像疯了一样,一边亲着,一边呢喃着,“我错了,我错了,我对不起别人,也对不起自己,我好傻啊...”
我本意想推开她,对这种女人没有什么兴趣。
她还在胡乱地说着昨晚的经过,说什么我老婆马丽娜跪在园长身下管人家叫爸爸,听得我又是一阵恶心。
我想静静。
可刚想推开她,忽然身下传来一股暖流。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情绪太激动,弄了我一身,热乎乎的。
“我给你,你要吗...”
刘若晴眼神迷离,似乎只要我答应,现在就能做。
说实话,我最初确实有些动心,不过很快又软了下去。
这是什么场合,我就算心再大也不可能考虑这些,索性一把推开她,帮着擦拭干净呕吐物之后,询问他那个‘主人’到底是谁。
她却只是含糊地说,“王阔,我能告诉你这么多,这已经算仁至义尽了。我也不想再卷在里面,一切都由你自己来查吧。今晚,就当我们没见过面。你和马丽娜之间的一切,我都不知道,以后也不想知道,我走了...”
她早就买好了车票。
我心情复杂地送她到车站,可她却不让我上站台,不想让我知道她到底去哪儿。
回到家,已经十点了,我随便找个理由掩饰过去,故意提了一嘴刘若晴。
我老婆应该是知道她和所谓的‘主人’闹了矛盾,却只和我说,“她呀,她说在这边赚得太少,想去大城市发展,上午忽然就辞职了。管她干什么,你不是也希望我和她离得远一点吗,这回她走了,咱家也清净了。”
是吗?
恐怕清净不了。
天知道她的‘主人’还会让她勾引哪个男人,我这绿帽子是一顶接一顶的带。
我看着她,清纯美丽,一如往常,那挺翘的雪白和丰润的臀部都绽放着激情,可我却从来不曾拥有过,哪怕一次!
忽然。
我心中有了一种邪恶的想法。
主人是吧?
听话是吧?
不是什么都听主人的吗,今天我就逆反一下,让你完不成这个任务!
想到这儿。
我不管不顾地扑上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扔到床上就要办事。
她吓得不轻,一边推搡,一边骂我,“王阔,不是说好了过了今年吗,你给我滚,你急什么!”
滚?
不可能!
老子和你是合法夫妻,你和别人寻欢作乐行,陪我睡觉就不行?
没有这个道理,今儿非要办了!
我死死地按着她,胡乱亲吻。
她也变得迷醉起来,或许本身就不是好人,甚至眼神迷离的勾住了我的脖子。
可在我最想要的这一天,那儿却不听话的硬气不了。
无论我怎么想小电影的画面也不管用,脑海里充斥的都是她跪在别的男人身边淫荡的画面,气得我要死,终于一把将她推开。
啪!
刚推搡开,我老婆马丽娜的嘴巴也打了过来。
“王阔,你疯了吗?”
她的脸色看上去很愠怒,还有些不解,可能在想我为什么不行。
毕竟我们从在一起到现在,都没有过特别亲密的接触,顶多就是我偷偷地摸一摸。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清楚如何解释,胡乱地说了一句公司事多,转头就想去单位住。起码,在那儿不用看见这女人的脸。
“王阔!”
我刚走出两步,我老婆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很不温柔,“别忘了下周我弟弟回来的事儿,你可千万别给我丢脸呀。我爸我妈从来就不同意让我嫁给你,这次可是你好好表现的机会,一定要抓住!”
呵呵...
当我傻逼是吧?
你爸你妈把你弟弟视为珍宝,我可没有!
想得美,还想让我把房子抵押贷款给你弟弟买房,而且还让我还月供?
没门,但现在不能表现出来,我回头笑着说,“嗯,我...公司事情太多,工作可能还有变动。老板明天就要找我谈话,我今晚先去打听打听,你弟弟的事儿我尽量满足,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
我轻轻关上房门走了。
到公司时,已经是半夜一点,我依旧窝在老板的沙发上。
照片上的老板娘笑容依旧,那么温柔,好像邻家的大姐姐一样。
我哭着流着泪,痛苦地将心里话又说给了她的照片,就好像说给她本人一样。
别人可能觉得奇怪,却不懂我在这个城市多么孤独,连个可以倾诉的对象都没有...
不知不觉。
天色亮了。
我醒来时,感觉有一个软软的东西正在我的脸上蹭着。
睁开眼,一只穿着黑丝袜的小脚丫就在眼前。
李小沫嬉笑的声音从耳旁传来,“都说保安的鼻子和狗一样灵,王阔,你帮我闻闻这个新买的香水香不香。”
说着,她弯腰俯身,将红底黑色高跟鞋脱下一只,快速又轻巧地放在我鼻子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