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什么!!
秦宁郁闷的翻了个白眼,说道:“我这已经入主工部了,不得多找点儿靠谱的手下??”
除此之外,秦宁去国子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一件关系到未来成败的事情。
即——‘笼络’人才。
————
国子监!
“不用其他器皿,五斤的器皿和三斤的器皿,如何称出四斤的水?”
“快快快,谁能做出这道题,祭酒将收他为亲传弟子。”
秦宁、张艺二人,在和冷风和司马破二人的拥簇下,来到了国子监。
四人刚刚到国子监,就见国子监的学子们行色匆匆、议论纷纷,好像是发生了重要的事情。
张艺叫住了一个学子,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北匈国的王子淳顿带着一名北匈国的智者,来国子监交流算学。
而北匈国出的第一道题目,便是‘不用其他辅助,用五斤和三斤的器皿称出四斤的水。’
“殿下,这个题目有问题啊,五斤和三斤的器皿,怎么可能称出四斤的水嘛。”冷风率先发言,抱怨道。
身侧的司马破也是满脸不解,不过他只是护卫,不便开口。
张艺也道:“这该死的北匈人,被我大秦冠军侯教训了一顿还不死心,竟然来国子监找事情。一个小小的质子,真是找死。”
“殿下,要属下带人去把他们赶出去吗??”司马破建议道。
秦宁翻了白眼:“人家来国子监交流算学,我们把人家赶出去,岂不是说我大秦没这点儿肚量??”
张艺反问道:“可是殿下,难道我们就任由这名所谓的王子嚣张吗??他这虽然是在挑衅国子监,却是在打我大秦的脸。”
国子监乃是大秦的最高学府,挑了国子监,可不就是打大秦的脸??
“呵呵。”
秦宁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淡淡一笑,玩味道:“这位北匈的淳顿王子倒是聪明,以他现在的处境,不敢直接与我大秦朝廷为难,却想找大秦第一学府国子监的麻烦……从而给自己刷刷存在感。我猜想,他肯定是以为,我大秦即便是有了几个月之前的大胜,但,大秦的南边还有荆国,东边还有齐国。只要他做的不是很过分,大秦也不敢轻易拿他如何。”
“哼。”作为武将的司马破轻哼一声:“该死的北匈人,真是狡猾,看样子还是没把他们打疼。”
“殿下,要不我找人揍他一顿。整这种题目,不就是很明显的为难人吗??”
“这个鳖怂,揍一顿他就老实了。”
张艺提议道。
秦宁嫌弃的看了眼张艺:“你怎么和司马破一样??人家玩儿的是文,我大秦自然要用文应对,不然,岂不是被这些夷狄小看了我大秦,看轻了我华夏中原皇朝??”
张艺郁闷的撇了撇嘴:“话虽如此,但这题目实在是太变态了,想不到啊。”
“无妨,我们且去看看。”秦宁笑了笑,说道。
张艺眉头一挑:“莫非殿下您已经想到了破解之法??”
秦宁嘴角一扯,将破解之法告诉了张艺。
一道小小的算学题目而已,张艺出马便可。
说话间,几人朝着国子监的会客厅而去。
————
国子监,会客厅。
“这都过去一个时辰了,没想到堂堂大秦国子监,竟然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解决不了,呵呵~~”
北匈王子淳顿态度嚣张,神色之中带着明显的戏谑之气。
他的旁边,站着一名身材偏瘦、山羊胡的中年男子——这便是淳顿带来的所谓的智者耶律元。
“呵呵,我本以为大秦的算学早就超越我北匈,但现在看来,连我这小小的第一道问题都无法解决。”
耶律元嘴角上扬,言语之中满是讥讽:“王子殿下,属下看……我们还是回去吧,这大秦的国子监……不过尔尔。”
面对淳顿和耶律元的挑衅,一众大秦国子监的学子们面色铁青,想要发怒,却没一个人敢站出来。
“我来试一试。”
这时,一道声音响起,原来是京师第一风流才子李圭到了。
“太好了,李公子到了。”
“有他在,定能做出此题。”
“没错没错。如果他都做不出,那整个国子监……怕是真的没有人可以做出来了。”
在国子监众学子期盼的目光中,京师第一风流才子李圭骄傲的来到客厅的中央——那里,放着一个方桌,方桌上放着一个五斤的器皿,一个三斤的器皿。
同时,桌子的旁边,立着一大桶水。
只见那李圭拿起五斤的器皿,装满水之后,捯饬了一会儿,又将三斤的器皿装满。
之后,他又拿着两个器皿比划了一下,自信满满的说道:“两个器皿,全部是八斤水,八斤的一半便是四斤,我只要将两个器皿都装满水,再各自倒掉一半,如此一来,将三斤的器皿里的水,全部倒入到四斤的器皿之中,便可得到四斤。”
说完,还朝着淳顿和耶律元骄傲的努了努嘴,那样子仿佛是在说:怎么样?我牛不?
“太好了,李圭公子不愧是我京师第一风流才子,他的这脑子,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比较的。”
“没错没错,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种办法呢?”
“切。就你这种猪脑子,怎么可能想到。”
学子们你一言我一语,仿佛李圭做的是对的一般。
就连祭酒张裕,也是默默的点了点头,暗暗道:这种方法虽然不是最佳,但也是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不对。”
哪料,就在这时,北匈王子淳顿发话了:“这种方法看起来取巧,实际上,和你们刚刚说的那些方法没有任何区别。”
耶律元也是无语的笑了笑,眼神中满是戏谑,他没想到大秦的学子算学竟然如此之差,比起荆国和齐国,差了太多太多。
“不可能。李少的方法怎么可能错?”李圭的狗腿子霍利当即怼了上去。
“呵呵,真是可笑。”
淳顿不屑地哼声道:“不对就是不对,既然没有做对,还不让人说了?”
“……。”霍利眼神发狠,但却又不敢真拿眼前的北匈王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