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颐和圆还是淡淡的两个字。
“……”寇潇潇,还有隔壁雅间的秦宁等人都懵了。
真有这种东西?
还可以这么随便拿出来?
熊清逸更是被气得不轻:“行了,就这些吧。”
点完之后,熊清逸一脸的骄傲,暗暗道:我倒要看看,一会儿你上不来我要的东西,看你怎么上场。
等你拿不出来,我再打你的脸!
哪料,颐和圆根本不给她一会儿的时间。
只见颐和圆眼珠子一转,拱手道:“公主殿下,一斤的鲍鱼一个,一头千年的王八,还有一锅万年雪参,全部八十七万两银子,您是现在结账,还是等吃完了之后再结账?”
“……”熊清逸懵了。她虽然是公主,但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寇潇潇也是一愣。她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个叫颐和圆的年轻人,从一开始就看出了熊清逸是耍脾气,索性就顺着来了。
隔壁的秦宁和贾虚相视一笑,这颐和圆,还真有点意思。
这时,熊清逸也反应了过来,她正要发怒:“你……”
“公主殿下。”
却见颐和圆笑着拱了拱手:“您金枝玉叶,出门在外肯定不会带那么多银子,更何况,也是小店的不是,您要的这些美食啊,都需要熬制一天一夜才能完成。”
“您的时间宝贵,肯定等不了那么久。”
“要不这些菜在下先让膳房给做着,等您明天再吃……至于现在,先给您上几个本店的招牌。今天在下刚刚任掌柜,就见到公主殿下,真是在下荣幸,这样,今天您和这位小姐的消费,都由在下承担,如何?”
“……”熊清逸只是公主脾气,现在见颐和圆给了她台阶,也没再纠缠。
“既如此,多谢颐掌柜了。”寇潇潇笑着颔首。
颐和圆拱了拱手,告辞离开。
————
颐和圆走出雅间,简单的吩咐了一下后,便来到了后院。
“都来了吗?”颐和圆淡淡问道。
“禀七盟主,我们刚刚计算过了,全部是七个。兄弟们已经准备妥当,只等您一声令下,我们就可以将这些畜牲全部杀掉。”一名江湖人士打扮的青年拱手道。
原来颐和圆,竟然就是英雄盟的七盟主。
他轻轻点头,吩咐道:“再等等。按照我们得到的消息,未时二刻正式动手。记住,一击必杀,千万不能影响到其他人。这些杂碎,真是该死!”
“诺。”
————
秦宁等人正在享受着美食。
哇哇哇哇哇…
突然,他们听到了小孩子撕心裂肺的哭闹声。
转头一看,在露天处,是一对夫妻,女人的怀里抱着一个小孩。
小孩大约两三岁,应该是刚刚起床,哇哇哇哇的哭个不停。
“王爷,那对夫妻…好像有点问题。”贾虚皱眉说道。
“哦?”秦宁一愣。
贾虚道:“不确定。但是…这不正常,你看那个女人手里拿的应该是一种迷药。她为何给自己的小孩灌迷药呢?”
果然,当秦宁等人看过去的时候,女人手里小瓶子上写的赫然是……蒙汗药!
“?”秦宁、司马破等人也感觉到了不对。
正常父母,小孩刚刚起床苦恼哄一哄,给点儿吃的,一般就不会哭了,但那小孩,哭的那么歇斯底里,加上那迷药,确实不太对。
贾虚继续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刚刚进来的时候,这里有好几个同样年龄的小孩。那些小孩都有一个特点……在熟睡之中。”
“你是说……有人恶意贩卖小孩?”秦宁一道冷芒闪过。要不是这里是荆国皇都,就直接下令抓人了。
冷风恶狠狠的盯着门外的那对夫妻,眼里冒着很重的杀气和狠意。他自幼就是被人贩子偷走,想要卖掉,好在被他逃了出来。可是那时候他只是一个只有几岁的小孩子,能逃到哪里去?差点儿就饿死了——得亏遇到了秦宁的母亲,他才能陪伴秦宁。
所以遇到这种人贩子,冷风就莫名的恼火,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仇人一样。
贾虚轻轻点头,一条计策涌上眉头:“王爷,这事,也许是一个机会。”
“机会?”秦宁不解。
贾虚淡淡一笑,轻声在秦宁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我们今天来此的目的……也是为了获取南荆的民心。那现在……”
“司马破,你去处理一下吧。”秦宁给司马破递了个眼色。
“……”司马破有些懵逼。
贾虚来到什么身边,嘀咕了几声:“你这样……”
“诺。”
司马破拱了拱手来到了大厅里。
“喂,你们怎么搞的,能不能管一下孩子,吵死了。”司马破刚刚出来,就劈头盖脸的对着那对父夫妻呵斥。
其余唰唰唰的将目光看来。
司马破却是继续发飙:“怎么搞的吗?两个大人,竟然连个小孩对哄不好。”
男人见司马破身材高大不好招惹,陪笑道:“这位兄弟,孩子他还小,要哭我们也没办法啊,抱歉抱歉。”
“哄不好?哄不好你来什么饭店,不会带孩子离开吗?这么多人,都被炒的不能好好吃饭,你知道不知道?”司马破得理不饶人。
“这位兄弟,你这有点过分了。你跟个孩子较什么劲?这孩子要哭,我们能控制得了吗?小孩子哪有不哭的?你小时候就不哭了?”男人有些恼怒的说道。
“我小时候哭怎了?吵到你们了?”司马破怒道。
“……”男人被司马破怼的一阵无语。
这时,有宾客看不下去了,对着司马破一顿说教,“我说年轻人,人家娃儿哭,这不是很正常吗?”
其余人也不服气的开始指责司马破做的不对。
寇潇潇和熊清逸听到动静也走了出来。
“师姐,这不是秦国九皇子的那个侍卫吗?他怎么能这样呢?”熊清逸有些不满地说道。
寇潇潇本就对秦宁有些不满,此刻见到司马破仅仅是因为‘小孩哭闹’就出来闹事,也是觉得过分了:“这秦国人就是过分,竟然在这种地方欺负我大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