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达索尼亚:“几亿年?怎么可能啊。”
罗烈:“是的,我不是科学家,对这些不太了解,但最少几亿年还是有的,在这个过程中,很多强大的种族都消亡了,哪怕是被誉为神之种族的露娜莉亚族都被消灭了,你们又算得了什么呢?”
桑达索尼亚:“神之种族啊?没有听说过。”
罗烈:“话已至此,你们自已看着办吧,我毕竟是外人,至于汉库克,你们还是给她找一些关于爱情的书来看吧,不管是美好的,悲惨的都要看一看。”
玛丽哥鲁德:“我姐姐喜欢你,你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罗烈:“对我来说,汉库克就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她自已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是等她了解之后再说吧,也许之后她就没有这个想法了呢?”
纽婆婆:“买书的事就交给桑达索尼亚去办吧,越快越好。”
桑达索尼亚:“我现在就去。”
说完急火火的出去了,纽婆婆和罗烈也出了门,玛丽哥鲁德在里面照顾汉库克。
纽婆婆:“汉库克不漂亮吗?你就没有一点心动。”
罗烈:“呵呵,我要是说没有,那就是虚伪了,汉库克那么漂亮,谁不会心动呢?可是我现在还没有想好以后要去做什么,我自已以后会怎么样我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去耽误她呢。”
纽婆婆:“好吧,我是外人,说什么也没用,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会辜负她。”
罗烈:“那是当然。”
晚上,宴会继续,汉库克明显有些好转了,那就好,人生如浮萍,能漂到哪里,自已也不知道。
喝的兴起,罗烈想起了李白的将进酒,于是就用汉语大声的读了出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用豪迈的声音读出了这首诗,罗烈也豪迈了起来,汉库克痴痴的看着,虽然不知道罗烈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也给了她深深的震撼。
罗烈来者不拒,人到杯干,他也没有用灵力驱散酒意,他想要醉一场,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从太阳落山,到月亮当空,罗烈终于醉倒了,嘴角带着一丝丝浅浅的微笑。
醉酒,像是踏入了一场奇幻的梦境。世界变得朦胧而温柔,每一丝光影都带着诗意的光晕。思绪如同飞舞的蝴蝶,轻盈地穿梭在回忆与幻想之间。心仿佛被云朵包裹,温暖而柔软,所有的烦恼都在这一刻消散,只留下无尽的宁静与浪漫。
第二天醒来,罗烈躺在床上,蕾贝卡就躺在他身边,轻轻的起身,来到屋外,用灵力驱散身上的酒气,人也清爽了起来。
把蕾贝卡叫醒,两人开始洗漱,吃早饭,然后收拾行李。
然后,罗烈去了汉库克告别。
汉库克:“这就要走了吗?能不能把你昨晚念得东西写下来,教给我怎么读?”
罗烈:“好吧。”
把《将进酒》写下来后,教给她怎么读,是什么意思。
中午,吃完饭,九蛇岛上的人把罗烈和蕾贝卡送到岸边。
蕾贝卡:“我来背你吧。”
罗烈:“好啊,也让我看看你修炼的怎么样了?”
蕾贝卡:“嘿嘿,我可没有偷懒哦。”
然后她就开始变身,现在朱雀的身长已经有八九米长了。
蕾贝卡回头:“汉库克姐姐,桑达索尼亚姐姐,玛丽哥鲁德姐姐,还有大家,再见了,我会想你们的。”
“呜呜,我们也会想你的。”
“蕾贝卡真是个好孩子。”
“千万要保重啊。”
罗烈:“山高路远,有缘再见。”
上了蕾贝卡的背,飞向了远方。
后面的汉库克用罗烈教给她的汉语,大声的朗读《将进酒》。
虽然有些远了,但罗烈还是把灵力灌输于耳,听完了她的话。
蕾贝卡:“汉库克姐姐真的很好的。”
罗烈:“是啊。”
蕾贝卡:“那你为什么不接受她。”
罗烈:“大人的事情不用你管。”
蕾贝卡:“你也就比我大十岁而已。”
罗烈:“可是我经历的事情比你要多的多,不要废话了,加速,天黑之前我们要到水之都。”
蕾贝卡:“那你可要坐稳了。”
随后蕾贝卡开始全速飞行,如一道红色的闪电划破长空。
在天黑之前,罗烈和蕾贝卡到了水之都,蕾贝卡降落,变回人型,大口的喘着气。
罗烈蹲了下来,“上来吧,我背着你。”
蕾贝卡高高兴兴的跳上了罗烈的后背,罗烈背着她去了造船厂。
刚进入造船厂,就看到了那个钢铁战舰。
那是一艘长达 150 米的钢铁战舰,宛如一座钢铁巨山横卧在海面。庞大的身躯闪耀着冷峻的金属光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它的线条硬朗而流畅,仿佛是力量与速度的完美结合。高耸的舰桥如同一座威严的城堡,指挥着整艘战舰的行动。坚固的甲板上,各种先进的武器装备整齐排列,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息。
罗烈揉着眉心,“这不会是我们的船吧?”
蕾贝卡:“应该是吧,除了这个,没有别的钢铁做的船了。”
罗烈:“搞什么啊,我不是说不用安装武器的吗?”
蕾贝卡:“我们还是去找桑克吧,看看怎么回事?”
罗烈:“唉,走吧。”
顺着生命卡,罗烈来到了冰山的办公室,桑克,冰山还有一个怪异的人在里面商量着什么。
“控制台不应该这样设计,太多了,一个人操作不过来。”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艘船太大了。”
“这样的话,火力是不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