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讨论完这些事后,曾继文向周一宭和王尔擢说起了防空问题。
原来,在这次14师团进攻晋南的路上,曾继文曾亲自带队在山上看见日军的航空兵在天上巡逻,之后防空问题再一次的浮现在了曾继文的心头。
曾继文考虑到,如果不解决防空的问题,那么根据地就不能有一个稳定安全的发展环境,但是想要预防日军的飞机天天进出根据地,就需要防空武器和雷达。
然而这两种武器,都需要时间,目前根据地军工厂高射机枪可以仿制,雷达根据前些年自已的后手,等自已派出留学的人回来了之后也能仿制并且还能走到其他国家前头。
但是按照目前的局势,一旦日军侵犯根据地,那么日军的轰炸机和攻击机肯定会随同进攻,在没有防空武器的劣势下,即使部队躲在山林里,一旦日军随处轰炸,那么根据地的百姓肯定会遭受到很大的损失。
所以,的想办法搞掉日军的飞机,最好在日军进行扫荡之前,提前的话日军很可能又会调集大量的飞机过来。
之前忻口战役时候,129师偷袭了阳明堡机场,导致日军在忻口会战时进攻没有空中力量,减少了很大的伤亡,可见在这个时期下,空中火力算的上是降维打击了。
而日军如果要进行扫荡的话,位于太原,石家庄,邯郸的机场,最坏的情况怕是这三个地方的日军机场全部出动。这三个地方飞机飞到到晋东南是完全足够的。
所以,的想办法,将日军的飞机场给摧毁掉,同时,摧毁日军的大量飞机,才能在日军进攻时不用防御他的空中力量。
随后,曾继文开始命人收集关于这三个机场的情报,准备在日军大规模调兵的时候突袭这三处机场。
在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曾继文便离开旅部,前往辽县47军临时休整的地方,看望47军李军长,并商讨下一步的安排。
等到了47军在涉县外一处山村的驻地,曾继文带着警卫员走到村口,对着村口的士兵说道。
“你好,同志,我是八路军389旅旅长曾继文,麻烦通报一下你们李军长,就说我来看他了。”
守卫的士兵远远便看到一队八路军骑着马赶来,一时疑惑不已,直到曾继文走到跟前听到曾继文的话后,顿时一脸激动。
“您就是曾旅长哈,我们军长就在村里,长官请等一下,我喊二娃儿去喊我们军长,我先带您进去。”
一个中年男子向着曾继文激动的说道,并转头对着一旁的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说道。
“二娃子,赶紧去喊军长,就说八路军长官来了,。”
一旁被叫做二娃子的年轻人看着曾继文也是一脸的激动,立即点头跑进村里去叫李军长了。
说完,这名中年男子便带着曾继文一行人慢慢的走进了村里。
在路上,曾继文看着这个男子,背上背着一支中正式步枪,身上挂着一袋子弹,胸口还戴着个烟斗。
于是边走边问着这个中年男子,“这位大哥,看你年纪很大了吧,大哥哪里人?”
中年男子听见曾继文这么说,顿时大大咧咧,摇了摇头。
“曾长官,您可别这么说,我叫李铁军,我是广元那边的,您就叫我铁军吧,哪有长官叫我大哥的。”
“哈哈,这位李大哥,我们八路军讲究官兵平等,你又长我那么多,我叫你一声大哥是应该的。”
说完,曾继文又开始继续说道,“李大哥,我看您年纪不小了,怎么还随着部队出来呢,家里一家老小怎么办。”
听闻这话,中年男子摇了摇头苦笑,“曾长官,不瞒你说,我现在哈就是一个人,爹妈老汉儿走得早,早年养了个娃儿,后来去沪上读书。”
“赶上二十一年小日本在上海惹事就参了军,结果人没了,家里的婆娘听到这个消息后也伤心的很,没好久就走了。”
“后来你也晓得,狗日的小日本又来了,劳资要给我娃儿报仇,就报名了,反正一个人,杀一个不亏,两个够本,给我娃儿把仇报了。”
曾继文听到这里,顿时沉默了,“李大哥,不好意思,问起了你的伤心事。”
“没得事,过了好久了,时间这么长了,我也看开了,现在哇,就想着专门打小日本就行了。”
“当娃儿的有血性,当老子的也不能给娃儿丢脸瑟。”中年男子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并感激的说道,
“要说我们这些兄弟伙,还要感谢曾长官的救命之恩哇,要不是曾长官派人救我们,怕早就死了。”
曾继文摇了摇头,说不必如此,都是华国军队,怎会见死不救。
中年男子不同意道,“曾长官客气了,前面徐州打的凶死人,都传到我们这了,那些中央军没人看的起我们,把我们当炮灰,要是这次碰上那帮人,我们怕是就完了。”
两人说着渐渐的就走到了村里,这时,47军李军长带着47军的主要将领赶来急忙快步走到了曾继文跟前。
“继文贤弟,迎接来迟,多有怠慢,见谅见谅啊。”
“哈哈,其相兄,长治一别,今日再次相见,不胜欣喜,何来怠慢一说啊。”
说完,大家纷纷热情的开始打着招呼,中年男子见状,便准备离去。
曾继文看到后,连忙招呼警卫,从警卫那里拿出一包缴获的日本香烟后,赶紧对着中年男子说道。
“李大哥,您等一下。”
说完便将香烟塞到了李铁军的手里,顿时让李铁军感到手足无措,曾继文解释道。
“感谢李大哥陪我们到村里,我看李大哥这烟枪也是抽了许久,试试这个,小鬼子的,不抽白不抽,一定要收下!”
说完强制让李铁军收下之后才放他离去,等这个完事之后,曾继文一行人跟着李军长来到了47军临时的一间被当作会客室的民房。
“继文贤弟,现在局势艰难,招待不周,多有包含呐。”李军长一脸歉意的说道。
“其相兄客气了,我辈军人,何时在乎这种繁文缛节了。”
曾继文挥了挥手,毫不在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