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去吃桂花糕吧。”搂过对方手臂,笑嘻嘻地拽着人走,经过台阶时,朝露眼睁睁看着旁边笑靥如花的女子小气吧啦地狠狠跺了跺右脚。
“”
“对了,琼蕊那周扒皮死丫头的赏花宴给你邀帖了没你不用说我就知道,肯定给了,那死丫头可是连佛祖观世音都敢发邀帖的人。”说到这里,一阵唏嘘。
难得见含玉都有些佩服的人,朝露全神贯注地听了起来。
“你打算送什么礼”说这个的时候,含玉还特意四周看了下,像是在提防些什么,做贼一样,拉了朝露赶紧进屋内,然后扭头关门设结界,动作一气呵成。
朝露“”
但她并没有迷惑太久,含玉便灌了一口茶水跟她解释道“我跟你讲,不是我夸张,现在这个非常时期琼蕊那死丫头肯定到处撒了花灵,刚才我要是不防备着些,咱们俩人的对话铁定要被她知道了。”
一说花灵,朝露就明白了,这仙界的花大多是有有灵识的,由百花仙子掌管,不过,这位仙子那么做的话是不是有些太夸张了,要是得罪了些不好惹的仙子。
朝露第一时间想到了碧瑶。
这边,见朝露有些不大相信的眼神,含玉语气郑重起来。
“你可千万别小瞧这位,虽说百花仙子的仙职说到底也不是很大,但她哥哥是冥界阎君啊,光是这点,就没人敢轻易得罪她,就连天君,也要卖她三分薄面,每年花宴都会遣仙使送点礼去。”
说到这里,含玉就露出肉疼的表情来,“这花蜜其实并不精贵,但每次送去的礼,若是太轻,这丫头能直接给你把坐席安排到殿外去,谁也不愿丢那个脸啊。”
“倒也清静。”朝露默默地说了这么一句,还有些煞有其事的样子,点了点头。
含玉顿时拉下脸,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地整个人趴在了桌面,“你想的太简单了,若真只是这样,早有不要脸不要皮的仙这么干了,偏偏除了这个,她还会三言两语把你的家底全部泄露出来,那才叫恐怖。”
如此,朝露终于皱了眉,配合地说了句“这样的话,岂不是太没有隐私了”
“谁让她哥是阎君呢,那个妹控,除非你能拿下她哥,当琼蕊她嫂子,否则该坑你还是会坑你,不带商量的。”
话题朝着诡异的方向去了,看着含玉莫名有些兴奋的眼神,一闪一闪的好像铺了满天银河,貌似还有些期待的样子,朝露顿时坐直了腰板,一本正经地饮了口茶。
“其实,送点礼还是可以的。”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许是朝露没有按照她的套路来,含玉有些失望地嘟起了小嘴,“你应该义愤填膺地赞同我的话,然后去诱惑琼蕊她哥。”
“司命上仙,您就别为难我家仙子了,其实婢子觉得您比我家仙子更适合去诱惑那位阎君的,毕竟您比我家仙子更随机应变,机智聪慧,而且长的也貌美如花,国色天香。”
眼看着朝露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丹青立马上前半步,维护起自家仙子,同时又不忘吹捧,让含玉气不起来。
不过
“我也想啊,毕竟有传言说,那阎君的容貌可是相当的俊美,但我有摇光了啊。”
理直气壮,却也啧啧惋惜。
朝露“”这一不小心便会红杏出墙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
突然明白摇光星君为什么每天都那么暴躁了。
想了想,朝露试探地说了一句“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有一颗五百年份的玄窍果,可以先给你,我暂且还用不到,拿别的送礼即可。”
“真的吗小露子,你真的对我太好了,既然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要是没有摇光那家伙,我都想把你娶回家了。”
扑过来便是狼啃,亲的朝露都有些懵了。
有一种就等你这句话了的感觉。
算了,随她去吧。
“司命上仙,仪态,请注意一下仪态”看着自家仙子被欺负了还有些傻乎乎不知道的样子,丹青气的怒火上涌,但顾忌着身份悬殊,也只是先把自家仙子从含玉的怀抱里扒拉出来。
掏出帕子给她擦脸,当着面的那种
含玉“”这是被嫌弃了
鼓了鼓腮帮子,还未说些什么,便听丹青嘀咕地说着“难怪先前那犀月公主会说那样的话,敢情是跟你学的。”
明摆着是说给她听的。
含玉“”犀月一样的话娶回家吗
想明白后,顿时激灵起来,饶有兴趣地斜着身子凑过去。
“那啥,你们碰见犀鸟族的公主了她还说要娶你家仙子别扭头啊,跟我讲讲呗,挺好奇的。”眯着眼笑嘻嘻的模样活像人贩子拐卖无知的幼童。
可惜丹青并不是,而可能是的那个被她护在了身后,探出来的脑袋被丹青侧身挡了回去。
可谓是严防死守。
“你这小丫头,我又不是要吞了你家主子,至于这么紧张吗?”探头被拦下,含玉绷着脸,故意吓唬她:“我可是司命上仙,你这般行事就不怕本君按照宫规戒律责罚你?”
丹青其实在出手时便已想好了,但自家仙子一定是要护的,所以也做好了挨罚的准备,但她还未跪下,手臂便被身后的一只小手有力地拖住。
朝露从她身后走了出来,嗔怪地瞪含玉一眼:“丹青最爱较真,你没事莫要吓唬她,她会当真的。”
含笑立马喜笑颜开凑过来,“那啥,你碰见那犀鸟族的公主了?”
“嗯,就刚刚司命殿的时候,她貌似哭过,你欺负她了?”这倒也不是什么非要隐瞒的,朝露便简明扼要地说了出来,如实相告。
听见哭了二字,含玉立马撇清干系,眉头紧蹙,满脸苦大仇深道:“哪能呢,我就算要欺负她,那也不能这么光明正大地让她从司命府哭着出去不是?这不是摆明了是我干的不是?那是她自己伤心所致,与我可没多大关系。”
“伤心所致?”朝露顺着她的话询问,俩人回到矮桌前坐下,朝露给她斟了一杯茶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含玉正好有些口干了,接过那茶水一口喝下,满不在乎道:“还能如何,古往女子伤心泪,那大多也就是为情所困了,就那点破事呗,说到这个,不得不说一句,咱们这位天君陛下娶的南宫天妃,可不是个简单人物。”
“哦?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