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殷征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贺燃便拒绝了和贺父贺母回老宅,直接回了南山别墅。
两人的关系如今今非昔比,贺燃连问都没有问,直接把殷征带到了自已家。
并把好奇的四处打量的艾尔赶去了殷征的住处,理由是没有多余的房间给他住。
艾尔闻言,直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理由找的也太敷衍了吧?
几百平的大别墅说没有多余的房间?说出去谁信啊!这不是明摆着把他当电灯泡了吗!
不过他本来也没想过要和他们俩住在一起,人家小两口亲亲热热的,他过去凑什么热闹?找嫌吗?
接过殷征递过来的钥匙,关心起了另一个问题。
“那我怎么吃饭啊?我又不会做。”
殷征笑着说:“我明天给你找个保姆,再给你安排个司机。你想想还需要什么,提前跟我说。”
“好吧!”艾尔掂起自已的行李箱,手随意的挥了下,“goodbye!”
门刚关上,下一瞬,殷征猛地把贺燃扑在沙发上,按着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唔……慢点!”
贺燃倒退着倒在沙发上,下意识去扶他的腰,偏开头哭笑不得的说:“等下……”
“我等不了了……”
殷征喘息着,急促地啃咬他的嘴唇,手也不老实的去解他衬衫扣子,“你难道不想吗?”
贺燃当然也是想的,毕竟都大半个月没做了。
虽然这些天也被殷征用手或用嘴解决过几次,但毕竟没有真刀实枪的干过,总觉得差点意思。
现在危险彻底解除,又是在自已的家里,也没外人,说没点冲动那是假的。
他摸了摸殷征的脸,犹豫的问:“你身上还疼吗?”
“那点伤早好了。”
衬衫扣子有点紧,殷征解的烦了,直接上手去撕。
“刺啦——”
十几万的高档缎面衬衫瞬间一分两半,珍珠贝母扣嘣得四溅开来,没入脚下的羊毛地毯中。
贺燃低头一看,大半个胸腹都露了出来,不禁高高挑起眉头,戏谑的看他,“这么着急?”
殷征跨坐在他身上,抬手去解自已的衣服,眉眼温和带笑,“一刻都等不了。”
他动作慢条斯理,与他口中的话完全相反,眼睛牢牢落在贺燃身上,里面写满了欲望。
他的身型与贺燃相差无几,都是同样的精壮强悍,轮廓分明。
这样一个绝色帅哥在自已身上宽衣解带,带来的刺激足以让人狂喷鼻血。
贺燃倒是没有喷鼻血,但他下身却诚实的立了起来。
偏罪魁祸首像是一点都没察觉到危险似的,尤不知分寸的去解他皮带。
“……”
这要是还能忍下去,贺燃就不是个男人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顺理成章,荒唐又刺激,他们根本来不及做任何措施,直接就是灵与肉的纠缠。
从客厅一路转战至二楼卧房,又从浴室到落地窗。
从最原始的动作到花样百出,殷征最开始还能和他调笑两句,到最后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直到精疲力尽半晕了过去,贺燃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他,抱着他去浴室洗澡。
十分钟后
贺燃把殷征放在床上,来到窗前打开窗户透气。
为了避免吓到明早打扫卫生的阿姨,他把房间简单打扫了一遍。
等到房间里的气味淡了些,他关上窗户,跳上床,搂着早已人事不知的殷征沉沉睡去。
……
第二日早上,贺燃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低头往怀里看。
在看到缩在他怀里,长发微乱,睡容恬淡的殷征时,嘴角不禁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才正常啊!
他就说嘛!上次的事情绝对是个例外!他大猛1的地位不可撼动!
抬手把他散落在脸上的头发拨置耳后,露出俊逸英挺的五官。
男人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情事后的余晕,眼角眉梢有片诱人的红。蒲扇般的长睫安静的垂着,在眼下投出小小的阴影。
嘴唇已经消了肿,但从破了皮的嘴角和身上的斑驳痕迹,还是能窥见昨晚是何等的激烈疯狂。
贺燃心情很好的在他额头上亲了下,小心的抽出手臂。
坐起身撸了把头发,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下床。
赤着身体去衣帽厅拿了套衣服,转身时却从等身镜里看到了自已的身体。
斑斑点点,青红遍布,其凄惨程度比之殷征来不遑多让。
其他的还好说,最让他难以启齿的是胸口。
他抽着嘴角摸了摸,轻轻嘶了声,面上一言难尽。
这他妈什么癖好?没断奶的小孩吗?再吸他也出不来奶!
把手里偏紧身的衣服换成了宽松柔软的亚麻衬衫,套了条休闲裤走了出去。
洗漱过后,他见殷征还没醒,也没叫他,下楼去了厨房。
张阿姨正在客厅拖地,看见他下来,弯腰叫了声“贺先生。”
“张姨,今天二楼就不打扫了,你把一楼收拾好就回去吧。”
贺燃挽着袖口,边走边说。
张阿姨名叫张桂兰,今年五十多岁,给贺燃当保姆已经五年了。
她话不多,人也老实心细,贺燃用着还算满意。
张桂兰没有多问,笑着说好。
她农村出身,学历不高,对这份来之不易的体面工作很是珍惜。
他的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张桂兰没有一点怀疑。
她上钟早,时间与主家是错开的,十天半个月碰不着面是常有的事。
让他比较好奇的是,那位季先生去哪了?是和贺先生分手了吗?
但她知道这不是自已该问的事。
把地拖好,拎起垃圾袋就准备离开了。
正在厨房煎培根的贺燃突然想起什么,叫住了她,“张姨,你每天都是怎么过来的?”
张桂兰停下动作,笑着回:“哦,我骑摩托车来的,怎么了?”
贺燃停下动作,“我记得你家离这里得有……四十多公里吧?”
“是的。”
“那来回不得四个多小时?”
张桂兰愣住,忐忑不安的搓着衣角,贺先生,您……您什么意思?”
贺燃笑着说,“你别紧张,我没别的意思,只是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来回奔波那么长时间也不安全,回头我让陈助理给你租个近些的房子,你和你家人搬过去住,你看可以吗?”
张桂兰闻言,心瞬间一松,转而大喜过望,忙不迭点头,“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谢谢贺先生,谢谢贺先生,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