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药长生对祖师的赞赏,缸子差点吐血,作为一个丹寺的开山祖师,居然炼丹不行,不过能创出这两种功法确实厉害,自已什么时候也能创出个牛逼的功法呢?
跟着药长生下了密室,虽然长封于此,但通往密室的路灯火通明,而且石梯和墙壁没有半点潮湿,也不知是什么天工之作。
药长生表情严肃,“你小子可别小瞧了祖师,他虽然炼丹不行,那也是他的天资不行,不过没有他,我们丹寺也不能有今天。
据说他早年间四处游历,机缘很多,寻到了不少宝贝,这才让丹寺发展壮大,奈何数千年来,丹寺人才凋零。
根据祖训,只有能突破丹尊的弟子,才可以进来,而且要求年龄不得过五十,所以这密室这么多年来都没人进来,也不知道都藏了些什么宝贝”。
“那师傅的意思是,这五品丹方都在这里?”
“我就知道你小子是为了丹方来的,不过你确实是个绝世天才,无论哪方面都符合进这里的资格,也是托你的福,能进来这里看看”。
“师傅说的哪里话,若没您我可能这辈子都来不到这里”。
这密室真的很大,应该说是藏的很深,顺着石梯走了这么半天,居然还没有到达主殿,而且明显感觉温度越来越高。
“师傅,这里怎么越来越热,这下面不会是什么火坑吧”?
“我哪知道,不过确实很热,我们加快点,小心一些”。
这石梯虽然陡峭,但没遇到任何危险,不过眼前的这个东西却让两人戛然而止。
那是一个通体火红,人形般的火焰,像个娃娃,不过没有五官,站在一个石门的门口,死死盯着缸子和药长生。
缸子表情浓重,戒备了起来,“师父这是什么东西”。
药长生好像没有听到缸子的话,而是死死盯着那东西,一脸惊喜,“地火......这居然是地火,没想到传说是真的,这大陆上果然有地火的存在”。
听到是地火,缸子也露出了大喜之色,他可深知这东西的好,以前苦于自已没有火焰,差点心灰意冷,不过也幸亏他没有火焰,才有如今以气化火的能力。
“你们两个看够了没有,没想到数千年来,终于有人能进到这里来,我还以为丹寺的人都死绝了呢”?。
这地火居然会说话,还是个女娃的声音,而且她身上不断的散发热量,这温度让药长生和缸子感觉到了危险。
药长生赶紧躬身抱拳,“在下前丹寺殿主药长生,受祖师所托,寻来新任殿主晨缸,前来这里祭拜祖师”。
“祭拜丹晨那老家伙?他也配,这老贼见打不过我,骗我跟他打赌设计我,拿走了我一丝本源真火,这才答应他守这破洞,一守就是几千年,总算给你们盼来了”。
说话间,地火从那石门口跳了过来,见身上的温度,把药长生和缸子不断逼退,这才收敛了气息,“快把我的本源真火还回来”。
他俩哪见过本源真火,纷纷摇头。
地火很不耐烦的说,“就是你们的殿主令牌”。
缸子摸了摸怀里的令牌,难道这本源真火在这令牌里?,“你说的这是这个?”
地火见到令牌,身体更加通亮了,“对,就是它,快给我”
缸子见这地火要上来抢,立马又揣进了怀里。
这一举动可是激怒了地火,“你这家伙快把本源还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缸子笑了笑,之前的紧张之色已不见,“想要本源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还有好些事情没告诉我,若这么给了你,你对我们出手怎么办?”
地火没再上去抢,而是原地打量了下缸子,“你就是晨缸?资质确实不错,有资格来到这里,不过你跟那老贼一样狡诈”。
地火这一嗓子,可是让缸子一脸懵逼,他什么都没做呀,只不过谨慎一点,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我火桑儿答应过的事从来不会反悔,若你把我的本源真火还给我,我就答应做你的本命火焰”。
缸子一脸平和,并没露出心中的喜悦,“我晨缸炼丹根本不用火焰,若你能答应做我娘子的本命火焰我倒是可以考虑”。
缸子一直都想为苏瑶找一个火焰,想当初把那个兽火给了林梅儿,这地火刚好适合苏瑶。
火桑儿一听可气炸了,“你......?你知不知道,我可是一株五千年的火桑树,又在岩浆中修行了五千年,才成了今天的地火,你小子居然想把我送人?”
缸子依旧面不改色,“上万年又如何?地火又如何?,我又用不着。”
火桑儿看到缸子手里握紧的殿主令牌,气息又重新收敛了,说话也变回孩童般的稚气。
“你以为地火只能炼丹吗?,炼丹只是我洒洒火的事,我最大的本事能熔炼这世间任何的东西”。
火桑儿的这番话,让缸子想起了他脑海里的锻天禄,有了这地火,说不定他能重新锻造这乾坤造化缸,看来苏瑶的火焰只能日后再找了。
缸子立马神情激动了起来,“你说的可是真的?若你现在跟我签订契约,我立马将本源真火给你”。
缸子轻车熟路,以前跟绿萝也是签订了契约,才能真正的没有后顾之忧,谁知道这地火哪天狂暴起来,没人能制得住,起码现在的他不能。
火桑儿一脸无奈,看着缸子手里的令牌,只能点头,“签订契约可以,不过能不能彻底将我收进你的身体,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
缸子犹豫了下,这到是个问题,这地火太过狂暴,靠近他都难,即便他收敛气息,收到体内也承受不住啊,一时陷入了为难。
药长生突然开口,“那能有什么办法,或者丹药什么的可以辅助他吸收”。
火桑儿思考了片刻,“若能找到什么极寒之物,倒是可以压制一下我的温度,不过极寒之物他也承受不住呀,必竟他是肉体凡胎”。
这时,绿萝的声音让缸子的心彻底放下了,“少爷又把我忘了,我也许有办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