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看着眼前这枚通体透亮的洗髓丹,两位殿主差点惊掉了下巴。
这莫非是极品?,难道这世间还真存在极品丹药?药长生拿过丹药仔细的看了半天,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你是怎么做到的?
缸子挠了挠头,他不可能透露丹气的信息,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没用丹火的缘故吧。
老长生看了一眼缸子,显然不信,也没有再问,显然跟大长老严冬一个想法。
鼎川哈哈大笑道:看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看来以后我们这些老家伙,搞不好以后还要向你请教啊。
不敢不敢,缸子连忙摇头,也许是机缘巧合罢了,有如今成就,这还多亏了殿主赐的丹宝令牌。
随即要长生一挥手,将一个腰带仍给了缸子,这是丹者腰带,从现在开始,你已经是一品炼丹师了,凭借这个腰带,再去你的庭院看看吧!
庭院?缸子甚是惊喜!多谢殿主,其实这次来还有另外一件事,准备和苏瑶出去历练一番。
哦?这倒是好事,不过千万注意安全,出门要学会藏拙,现在王国的情况你也知道,不过有苏瑶在,我们也放心,大比前你还要继续努力,王国的未来就要靠你们年轻人了。
放心吧殿主!说罢转身离去。
鼎川啊,这小家伙还真有点绝世之姿,他跟苏瑶如今可是我们丹寺的宝贝,可不能出现什么意外,切记,非必要之时不得出手。
明白!鼎川一个闪身,便跃出庭院。
经过一番打听,缸子迫切的推开了庭院的门,其内的环境远比他想象的好,奇怪的是,居然是两座并排的小楼,足足比他的宿舍大了十几倍。
想想殿主还真是阔气,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住这么大的房子,来到庭院中间,一个身穿白衣的紫发女子,此刻正注视着他。
苏瑶?你怎么在这?难不成走错了?缸子疑惑的道。
你不是来找我的吗?苏瑶面无表情的道。
那个。。。。。。确实是来找你的,不过是先来看看殿主赏赐的庭院,没想到走错了,误进了这里。
苏瑶有些不解,这里一直都是她一个人住,怎么让他一个男子住到隔壁?想必是殿主刻意安排,罢了,随即开口道:
你没走错,下巴向左边的那座小楼扬了一下,你住那边吧,但是你最好老实点。
缸子嘴一咧,这个当然,借他一百个胆也不敢,何况还有林梅儿呢,本来想跟她保持距离的,没想到却被殿主摆了一道。
苏师妹,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苏瑶瞄了缸子一眼,发现了他腰中的丹者腰牌,一脸狐疑,这家伙还真是变态,无师自通啊,即使眼前可以用真气炼丹,这修炼速度也是不可能啊。
苏瑶手一挥,将一个黑色包裹扔了出去,换上它,我们即刻出发。
接过手中的包裹打开一看,居然是一身黑袍,想必是这身衣服太过招摇,缸子也没多问,直接穿在了身上。
俩人一路策马扬鞭,很快便穿进了城外的树林,异常的宁静,让缸子感到有些不安,他常年生活在山谷,连个鸟叫声都没有,让他心生警觉,停滞不前。
一脸疑惑的苏瑶看了一眼缸子,突然也感觉到哪里不对。
两人静静的站在原地,扫视着周围,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
苏瑶刚要开口,就在她放松警惕的这一刻,一道强劲拳印,出现在苏瑶的背后,苏瑶突然感觉耳后传来一股凉风,刚要回头。
砰!
苏瑶大喊了一声:啊!
只见缸子一把将苏瑶拽进怀里,紧跟着一掌将那拳印击的粉碎。
不愧是丹寺的亲传弟子,竟能接老夫一拳,三道蒙着面的身影,在不远处出现了。
缸子紧紧搂着苏瑶,眼睛一凝,变得更加谨慎了,如此近的距离,他都没有发现,想必修为不低。
苏瑶没有理会远处的来者,反而一脸红晕的靠在缸子胸前,呆呆的看着他。
缸子没有理会苏瑶,凭他多年的狩猎经验,眼前的敌人犹如野兽,既然对方出手了,那就是敌人,又何需跟他们废话?
缸子立马将苏瑶拽到身后,紧接着一招呼风唤雨击了出去。
为首的蒙面男子冷哼一声:找死!又是一道拳影飞出,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
就在两股真气碰撞消失的刹那,两人已飞到近前,直接拳掌相对,只见那名蒙面男子飞出数米,狠狠的撞在树上,扑通倒地,不停的咳血。
其余两名蒙面男子怔了一下,论修为缸子只不过是气结境初期,为首的蒙面男子乃是气结境巅峰,怎么连他一拳都接不了?
想必他俩联手方才有机会取胜,但是对方还有个苏瑶,不得不将那名黑衣男子拖走,渐渐消失不见。
你为什么拉着我?否则我定然能追上,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们,苏瑶一脸怒气的道:
缸子嘿嘿一笑,这么危险的事怎么能让你去做,放心吧,他们跑不掉的。
哦?苏瑶一脸疑惑。
想必那正是张家家主,他的招式和那个张胖子如出一辙。
如今我一拳之力足足有3000公斤,他最多不过2500公斤,拿什么跟我打,说话间,缸子已是胸脯挺起,昂首阔步,拉着苏瑶就往前走。
可惜了,马被惊走了,如今你暴露实力,他万一叫更多人来怎么办?
放心吧,他已重伤,想必一时半会不会再来找麻烦,之所以放了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你注意到他身后的两个人没有,看实力应该也是气结境巅峰,在整个丹晨城,能有如此境界的屈指可数。
以他的实力,绝不敢对我们两个内门弟子动手,其他两个家族的人更不可能,想必他的身后另有其人。
这么说你是故意放走他们喽,放长线钓大鱼,真有你的,此时苏瑶的眼神中充满肯定,彷佛看到了缸子的另一面。
此时两人的言谈举止,全部被远处的鼎川看在眼里,捋了捋胡须连连称赞,小小年纪,竟如此老辣,不简单啊、不简单!。
看来这里也不需要我了。哈哈哈哈,随着笑声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