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菡,我们的第一站是甄嬛传乌拉那拉氏宜修,她的述求是保护好弘晖,让嫡姐乌拉那拉氏柔则活着,让她跟甄嬛斗起来,让他们生不如死。”
沐清菡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有些感慨。在甄嬛传里面乌拉那拉氏宜修可是作恶无数,号称打胎小队长,害死了无数婴孩,哪来的功德,有孽债才差不多。想到着也问了出来。
“小八,宜修哪里来的功德?”
“清菡,放心。宜修,虽然害死了无数婴儿,但她作为雍正时期的皇后,雍正的一些举措带来的功德也还是有一部分流向了宜修的。而且作为皇后还有凤气可以抵债的。”
一阵眩晕袭来,沐清菡睁开眼睛,看见四周黑漆漆的,入目是碧绿色的纱幔,她还躺在床上,肚子传来隐隐的疼痛。
来不及多想,只能紧急呼叫系统。
“小八,小八。现在什么情况?”
“清菡,现在请接收原主记忆。”
一种熟悉的眩晕感袭来,还带来一股一股的胀痛感,一股陌生的记忆传入脑海里,这是乌拉那拉氏宜修的记忆,记录着她这一生的悲哀,记录着她这一生在这看似富丽堂皇的宫墙中不可逃脱的一生,还有她最后的绝望。
“小八,你传输记忆的时候能不能温柔点,头疼死了。”
看了看四周黑漆漆的环境,还有原主这怀了六个多月的肚子,沐清菡立马拿出保胎丸服了下去,心想这可是任务目标可不能马虎。
等到药效发挥后,沐清菡回顾宜修这一生,乌拉那拉氏宜修,是当今圣上第四子胤禛的侧福晋,乌拉那拉氏庶出二格格。
其实按照原主的出身嫡福晋的身份想都不要想,但是胤禛却在原主怀孕时说可以为其请封嫡福晋之位,原主就这么信了,可见原主还是有点恋爱脑在身上的,可惜她到死才知道男人是不可信的,尤其是封建古代的男的。
原主身为庶女,年幼时被嫡母苛待,又有柔则在一旁对比,所以她对嫡出有着一股莫名的执念,偏偏这时胤禛又做出可以抬为嫡福晋的承诺,可怜宜修就这么被骗了。
可惜了,现在的时间是柔则已经在王府花园的荷花池边跳了惊鸿舞了,想来雍郡王已经对柔则一见钟情了,不然还可以破坏破坏一下胤禛对柔则的形象。
但仔细想想柔则跳舞时穿的那件衣服,可不是乌拉那拉府可以拿出的,而且柔则也不应该穿那一件妃位的吉服,等等我得好好谋划谋划。
不过在这之前应该先把我跟柔则的关系搞坏一下,不然胤禛还想要我去帮柔则养胎想得美,想来雍郡王应该快来和自已商量柔则进府的事宜了。
想着想着这些事情,又看了看天色,宜修闭目慢慢的等着,看时间差不多了,故意弄出点动静,便听到剪秋在罗帐外面,剪秋小心翼翼的问道。
“主子,您要起来了吗,今早王爷吩咐下朝后来青岚院与您有事相商。”
一大早接收到这一消息,宜修的心情算不上美好,但也在意料之中,想到剧情中胤禛对柔则那爱得深沉的模样,宜修觉得现在早膳都吃不下去了。
剪秋打开罗帐,看到宜修那张不怎么好看的脸,想想也是昨天王爷与乌拉那拉氏柔则刚一见钟情,想来侧福晋也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的。
“洗漱吧。”
剪秋扶起宜修,行礼应声,让梳洗丫鬟进来帮宜修梳洗。
宜修根据记忆由着丫鬟在自已身上摆弄,这时宜修也才注意到手上戴的是胤禛赐的翡翠玉镯,还想起了那句“愿如此环,朝夕相见”,想想都觉得可笑,越想越觉得这手镯碍眼,便把它摘下来,放到首饰盒里。
“剪秋,把它找个地方好生放好,我再也不想看到它了。”
“是的,主子。”
剪秋欲言又止,她当然知道主子平时对这镯子的爱护,这时不想看见,一定是王爷与乌拉那拉柔则一见钟情的事影响的,也真是的王爷怎么就看不到主子的真心呢,但还是按照主子的吩咐去办了。
宜修看着铜镜上那张清秀芙蓉的面容想,果然能入雍正后宫的,没一个是难看的,这幅身体虽然不是个大美女,但也别有一番风味,也算得上一个清秀小佳人,虽说我的人物也没有与雍正相关的,管她好不好看也可以,但好看一点也能让人心情愉悦。
“摆膳吧。”
只见丫鬟们鱼贯而入,把膳食一份一份分分摆好,有荤有素,看起来还不错,宜修饶有兴趣的把膳食一份一份的尝了一遍,感觉还不错。
膳食撤下去后,宜修觉得无所事事,便吩咐剪秋扶自已到院子里走走,毕竟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多走走也有利于生产。
“王爷!”
下人们齐声行礼,宜修知道这是雍郡王胤禛到了,便出门去迎接。
只见从院门走来一个身穿玄色蛟龙服饰的男子,年龄大约二十出头,梳着清朝特有的半秃头发型,朝自已走来。
“妾身见过王爷,给王爷请安。”宜修半蹲给胤禛行礼。
胤禛急忙上前将宜修扶起,转身牵起宜修的手同坐在床上。
“宜修,我知道你一向与柔则关系极好,且爷与柔则昨日已经两情相悦,今日我已经秉明皇阿玛迎娶柔则作为嫡福晋入府,爷想请你主持柔则两个月后入府事宜。宜修,你会同意的吧。”
闻言宜修立马把手从王爷手上抽出,意思是胤禛已经跪求了康熙求取柔则的事情了。
“王爷,我现在正在养胎呢,不便管理府中事务。”
胤禛认认真真的看了看宜修高高隆起的肚子,用手摸了摸。
“宜修,你这肚子也六个月了吧,已经坐稳胎了吧。主持嫡福晋入府这一事情,宜修你一定可以的。”
这时宜修心中已经是骂了胤禛一遍又一遍,就离谱柔则就这么重要,连孕妇都不放过,但还是要保持好面部表情。
“王爷,想必你是看错了,妾身为乌拉那拉氏的一个庶女不可能和嫡女柔则关系好的,而且妾身不可能忘记在乌拉那拉府上收到的屈辱,况且两个月后妾身已经八个多月了,已经不便操劳了。”
“宜修,爷就问你操办不操办嫡福晋入府一事?”
“王爷,恕妾身不能做到。”
“好好好,从今日起收了侧福晋的管家权,禁足侧福晋至嫡福晋入府那日。”
胤禛的甩袖离开,怒气冲冲的说道。
下人们齐齐跪下,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