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暴风雨停息之后,胡宗风一脸满足地穿起自已的衣服。他悠然自得地系着扣子,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
而张晴则完全不同,她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不停地抽泣着。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的衣服早已被撕成了布条,凌乱不堪,散落在地上。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嘴里不停喊着:“你这个兵痞,流氓,我要去警察局控告你!”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行了。”胡宗风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哭诉,“别再装了,这一切不都是你内心所希望的吗?何必再自欺欺人呢?”他的语气冷漠无情,没有丝毫怜悯之意。
“你混蛋!”张晴满脸愤怒地骂道。
她的眼神充满了怒火,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人碎尸万段。
昨天夜里,她整个人都被折腾得很惨,几乎以为无法见到今天的太阳。现在,她只想让这个恶魔受到应有的惩罚。
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衣服,胡宗风面无表情地直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地问道:“就凭你这样的,也敢出来混?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或许我可以考虑给你留个全尸。毕竟,美丽的倭人小姐,你昨夜表现可真是让人难以忘怀啊。”
听到他竟然如此轻易地识破了自已的伪装,并说出了自已的真实身份,张晴再也无法继续假装下去。
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出手。
哪只见胡宗风身形一闪,轻松地向后退了两步,便躲开了张晴如闪电般迅速的攻击。他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
"荆棘!她交给你了。"胡宗风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不惜一切代价,让她说出知道的一切东西。"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身影如鬼魅般从外面冲进房间,瞬间挡在了胡宗风的身前。这个身影正是荆棘,她一脸冷峻,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还没等张晴反应过来,荆棘已经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她。
张晴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在空中飞舞,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这一击让张晴痛苦不堪,几乎要晕厥过去。
看到荆棘成功地控制住了局面,胡宗风得意地笑了笑,悠然自得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点燃后深吸一口,吐出一团烟雾。
"我去外面抽根烟放松一下,这里交给你了。"他淡淡地说道,仿佛对眼前的场景毫不在意。
荆棘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漠之色,表示明白了胡宗风的意思。
她会全力以赴,完成任务,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看到胡宗风离开房间后,她猛地抓住张晴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用力地拉扯着,疼得张晴眼泪直流。
接下来,张晴遭受了残忍的折磨和侮辱,让她痛不欲生。
屋子外的胡宗风听到屋内不断传来张晴悲惨的叫声,心中充满了喜悦,甚至想高歌一曲来庆祝。
对于他来说,所谓的一日夫妻百日恩根本就不存在。
“多么美丽的脸庞啊,你觉得如果我在上面划几道口子会怎样呢?”荆棘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轻轻地拍打着已经如同烂泥般的张晴的脸,威胁道。
“不要,我说!”感受到脸上匕首带来的冰冷触感,张晴立刻屈服了。
“你要是敢说一句假话,我就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荆棘恶狠狠地盯着北条晴子,眼神充满了威胁和冷酷。
北条晴子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但她还是咬着牙说道:“是。”
然后喘了一口气,似乎想平复一下内心的恐惧,“我真名叫做北条晴子,隶属于梅机关特别潜伏小组。此次奉机关长命令进入闸北,目的是窃取保安团的兵力布防图。”
荆棘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北条晴子顿了顿,接着说道:“我的上司是酒井美惠子,我们在高卢鸡租界的露易丝咖啡馆交接情报。”
荆棘沉默了片刻,见再也无法从北条晴子口中审问出其他有价值的信息,于是果断地拿起手中的匕首,迅速而准确地划破了北条晴子的喉管。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北条晴子的生命也随之消逝。
处理完北条晴子后,荆棘走出房间。胡宗风早已等候在外,他见到荆棘走了出来,便一脸微笑地问道:“结束了?”
荆棘点了点头,然后将北条晴子的交代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胡宗风。
“酒井美惠子,又是一个美丽女子。”他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笑意,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位女子的魅力与神秘。
“需要我去把她抓过来吗?”荆棘毫不犹豫地开口询问,语气坚定而果断。
“不。”胡宗风轻轻摆了摆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今天你已经够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相信要不了多久,酒井美惠子就会自已送上门来。”
他胸有成竹地微笑着,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是。”荆棘恭敬地点头应道,然后迅速转身离去,留下胡宗风独自沉浸在思绪中。
当胡宗风回到指挥部时,电讯处处长许忠义一眼便察觉到他满脸春风的模样,立刻笑着凑上前来说道:“团座,昨天晚上过得是不是很舒心?”
“那是肯定的。”胡宗风笑容满面,得意洋洋地回答道,“身段姿色绝佳,再加上说话好听。昨天晚上我们可谓是英雄佳人,其乐融融。”
他回忆起昨晚的情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满足感和愉悦之情。
……
露易丝咖啡馆里面,酒井美惠子见到北条晴子没有准时前来赴约,十分果断的付钱走人。
为了打探北条晴子的消息,她又来到女子中学寻找北条晴子,却被告知北条晴子整个人已经不见了。
“八嘎!”酒井美惠子怒骂一声,
她心里明白北条晴子九成已经失手,尸体说不定已经被扔进了黄浦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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