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柔的身子摇晃着退步,最后看到的只是慕安祁无情的背影。
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可是没有人会在意她,她勾起一个苦涩的笑容,看着那扇被打开的门。
她似乎都听到那隐隐约约从外面传来的嘲笑声,告诉她她有过么的不自量力。
“没关系的,慕柔,总有一天所有人都是要仰视着你的。”她暗暗给自己打气,她不会就这么放弃的。
与此同时,慕安祁追下去之后刚好看到许乔乔坐车离开的场景。
他气得一拳打在了公司外面的墙上,随即拿出手机拨打许乔乔的电话。
他没有想到她会在那个时间上来,最关键的是他根本没有想到慕柔会突然抱住他。
而且这还正好被许乔乔看见了。
不管慕柔是不是他的妹妹,两个成年异性之间这样的搂抱确实是有些不合时宜。
“接电话。”慕安祁喃喃道。
可是电话那头一直是忙音,最后直接被摁断。
不管他打了几个电话,最后的结局都是如此。
许乔乔看着在一旁一直震动的手机,最后直接将它关机。
她想着自己刚刚见到的画面,其实也不是什么太见不得人,但是那一刻心头涌上的愤怒以及委屈让她仿佛迷失了自己。
她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可是这种情绪失控的滋味并不好受。
所以她需要一个冷静的空间,不管慕安祁想说什么她都不想听。
现在她只想去一个地方。
当车子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别墅的门外已经有人等着了。
一身简单的真丝睡裙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的尤为明显,往上看是那慵懒美艳的容颜。
“宝贝,怎么这么快就来找我了?”沈晴笑了笑。
许乔乔将车停好之后,快速的下了车,然后扑向沈晴,一把将她狠狠抱住。
“怎么了?”沈晴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她能感受到怀里的人情绪不对,“是谁欺负你了?”
她的声音冷下来,颇有种不善罢甘休的意味。
许乔乔没有说话,只是抱紧了她,现在也就只有在她身边她才能彻底的将自己释放出来。
“好了,乔乔,我们进屋说。”
沈晴也看出来了,她这幅样子应该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明白的。
“恩。”许乔乔应了一句。
旋即两人进到别墅里,沈晴将许乔乔摁倒沙发上,一双眼睛看着面前的小女人,认真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晴姐,只是突然很难受。”许乔乔指着自己的心口,眉头紧锁。
沈晴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说道:“为了慕安祁?”
听到这个名字,许乔乔眼睛微眨,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你真的喜欢上他了?”沈晴问道。
“没有。”许乔乔立即否认,但说完她又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我也不知道。”
这一副模样在沈晴面前还有什么不好解释的。
“你看到了什么?”
“啊?”许乔乔诧异的看着她,过了两秒才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她可是什么都没说呢。
“你当你姐这么多年戏是白演的吗?”沈晴点了点她的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本来以为会是慕安祁先动心,但没想到自家这个也失了智。
“其实也不是,我也不清楚自己现在究竟对慕安祁抱着一种怎样的心态,只是今天看到他和慕柔抱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有些难受。”许乔乔懊恼道,“晴姐,我不喜欢这样。”
她不喜欢自己的情绪被别人掌控,这种失控的感觉太难受了。
“傻瓜,我知道。”沈晴摸了摸她的头,放柔了声音。
“不过你说慕安祁和慕柔抱在一起?我怎么记得他们是兄妹?”沈晴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不是,慕柔是慕家抱养的孩子,而且她对慕安祁有着不一样的情感。”许乔乔简单的说了一下。
这倒是让沈晴有些惊讶,“看来真是戏如人生。不,应该说有时候人生可比戏好看多了。”
“那你是觉得慕安祁背叛了你?”
“不,他不会对慕柔有什么的,只是我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许乔乔撑着下颌说道。
“晴姐,你知道吗?我一直都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但唯独是他总是在我计划好的人生里制造一个个意外,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受。”
看着小丫头困扰的模样,沈晴将她搂紧怀里,拍了拍她的背:“那就不要想,你最近不是接了一个项目吗?好好把这个做好,给自己一些时间或许你的内心会给你答案的。”
她没有直接劝说许乔乔放弃或者接受慕安祁,因为这是她的人生和感情,别人都没法给出客观的回答。
许乔乔点了点头,将心里的话说出来之后是感觉好了一些。
“晴姐,谢谢你。”
“傻瓜,我们之间谈什么谢。”
沈晴笑着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甚是宠溺。
“对了,晴姐,你看过我给你发过的文件了吗?”想到刚刚沈晴提到的项目,许乔乔问道。
“你啊就是来折磨我的,刚刚做完你的小树洞,现在就给我安排工作,真是小冤家。”沈晴对着她皱了皱鼻子。
“也没有啦,我只是问一下,晴姐之后看也是可以的。”许乔乔抱着她的手臂晃着撒娇道。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你发过来的我早就看过了。”沈晴说着神色也变得正式,“这个点子确实很吸引人,内娱并没有这种形式的节目出现,作为开创者确实会引来很大的流量,这也意味着会有巨大的收益。”
许乔乔对此表示赞同。
“只不过你说提出这个项目的人是慕容景,我听说他和慕安祁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好,竟然会通过这个项目的审批?”沈晴有些不解道,“他难道不知道要是这个项目成功的话对于慕容景的声望来讲是巨大的提升吗?”
这种豪门内宅中经常出现的争斗沈晴也不陌生,她并不认为将自己的对手置之高位是件很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