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的嘴离李金的屁股还有两厘米左右的时候他突然摔倒。
大黄:惊!还没咬到呢!
李金摔得猝不及防,他的脸正面朝地,嘴唇张开的地方有一块小石头,门牙刚好磕到上面。
只听嘣的一声,两颗大门牙光荣地从他的嘴里跑出来。
他的膝盖处也有两块小石头,两条腿的膝盖处各一个石头。
苏软软听见李金的痛呼声就回头看,看见摔在地上像一个癞蛤蟆的男人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苏软软招手让大黄过来,她语气嘲讽地对地上的李金说:“这可不关我的事,你看,你遭报应了吧,还想打我,怂包!怂货!怂蛋!”
膝盖处的石头把李金的膝盖弄破了,膝盖很脆弱,他这一磕疼得他龇牙咧嘴,两颗大门牙所在的地方还在流血,泥土糊了半张脸,狼狈又可笑。
苏软软前面骂他的话和摔倒在地的倒霉事让他火上加火,怒火发泄不出来都憋在他的心里和脸上。
“倒霉蛋!吸血虫!烂人。”
苏软软肆无忌惮地挑衅李金。
他都摔在地上起不来了,真弱,有大黄在苏软软根本就不怕他,他先动手的,她让狗打回去也很合理,大黄还没教训他他就自已摔倒,这不是倒霉是什么。
李梁不想去扶李金,他还想踢他的......要不是他躲得快真给李金踢到了他就废了。
李向前看见了李金往李梁的.....处踢的那幕,他不踢李金一脚都算好了,他怎么可能去管他,就让他在地上待着,起得来就自已起。
在场的两个村民看李向前的眼色,李向前黑着脸他们不会去扶李金。
有两个李家村的妇女来看热闹,男女有别,她们也不会去扶李金。
在场的人各有各的理由,没有一个人是想去扶李金的。
苏软软心里的郁气发泄了一些出来,这还不够,她还给李金安排了大解的时候掉粪坑里,就让大黄偷偷地跟着他,在他大解的时候把他踹下去。
在路过李金的时候苏软软啧了好几声,李金的手还能动,他抬起手往苏软软的脚上抓,大黄脚疾眼快地踩了上去。
苏软软睁着杏眼瞪李金,烂货,还敢偷袭她!
在屋子里的洛瑾俞听完了苏软软骂李金的脏话,他以为苏软软顶多就是骂李金是个打媳妇孩子的人,没想到她骂的是真泼,小嘴噼里啪啦地输出。
如果软软骂他的话他肯定招架不住,她果然没有他想的那么娇气,就是太出奇了一点。
苏软软敲门又进去了,王国富眼神复杂地看了苏软软一眼,他在里面听得到她的骂声,内容污耳,宛如泼妇骂街。
苏软软面不改色地走到布后,李梁没管外面的李金,他也进来了,他的表情欲言又止。
李梁把外面的情况简单地和王国富交代了一下。
在李梁的口中李金摔倒的情况完全是意外,苏软软骂是骂了,可是骂人在乡下多正常啊,村子里有人时不时地吵一下有比这更加难听的。
周清阳帮李愿按了头后她感觉头晕、恶心的情况少了很多。
她听见软软姨骂她爸爸了,她觉得她骂的对,她好想离开这个家,不想当他的女儿,他不是爸爸,他是索命的恶鬼。
苏软软笑着对周清阳说:“周大夫,您把药给我吧,我帮阿俞涂药。”
周清阳现在得空了,李愿的头按好了,上半身的药也擦了。
他把粗陶碗中盛着的胶质样的、灰白色的白芨给苏软软,吩咐道:“把这个涂到他身上,衣服脱了,等半干的时候再把衣服穿上,最好就是不要穿衣服,等完全干了再穿,免得蹭到衣服上。”
苏软软觉得碗里的东西黏糊糊的,颜色不好看,这是白芨?名字挺好听的,怎么是这样的啊!
“去吧,你手是干净的吧?要不要我帮忙扶他起来把衣服脱掉?”
苏软软说:“不用不用,我来就可以了,您歇歇,提篮里有我带来的饼干,您饿了就吃点。”
“好,不要涂的太厚了,你抹过雪花膏吧?就像那样涂。”
苏软软兴奋道:“抹过的,这个我会。”
这还不简单,这白芨看着黏黏腻腻,这不就跟身体乳差不多吗?身体乳怎么抹白芨就怎么涂,她肯定不会搞砸的。
苏软软端着碗里的白芨走到床头,床旁边有个很破的桌子,苏软软把碗放上面然后脱鞋上床。
她的一只手放在洛瑾俞的脖子下,另外一只手往他的肩膀处扶着。
洛瑾俞躺了一会儿好一点了,他说:“我自已可以坐起来。”
苏软软没放手,“我扶着你不是更方便嘛。”
洛瑾俞咬牙用手撑着坐了起来,苏软软那点力气没起到多大的作用,洛瑾俞再怎么瘦也是个身高腿长的男人,苏软软挨着他他只感觉到软乎乎的。
苏软软的手放在洛瑾俞的衬衫上的第一颗扣子的时候就被他按住了。
苏软软说:“我来我来,你不要动。”
她手快地把洛瑾俞的第一颗扣子给解了,剩下的扣子解得又快又熟练。
周清阳目不斜视,他对李愿说:“你先这样侧躺着,这边躺麻了就让苏贝贝扶着你换一边躺,我出去说点事。”
周清阳要把李愿和洛瑾俞的情况跟王国富交代一下。
周清阳出了这个地方后洛瑾俞放松了一点,洛瑾俞双腿屈着坐在床上,手环在膝盖上。
脸是朝着床头的墙的,他上半身的前面根本不好意思给其他人看到。
他的衣服被苏软软脱了放在草枕头的旁边。
苏软软一只手拿着碗一只手沾了一些白芨,这白芨沾在手上还真的和身体乳差不多。
“我抹了哦,我会轻点的,你别怕。”
苏软软小心地把药从痕迹的边缘抹,洛瑾俞背后的痕迹挺长一块,宽度差不多三根手指并排着那么宽。
白芨一抹上去洛瑾俞就感觉到了凉腻,凉凉的白芨经过的地方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洛瑾俞的痛意。
苏软软的动作很轻,抹得也很快,没几分钟就把药给洛瑾俞抹好了。
李愿躺在小床上,苏贝贝轻轻地和李愿说着话,两个小孩都看不见苏软软和洛瑾俞这边。
苏软软把手上残留的白芨往洛瑾俞后背雪白的地方抹掉,她不是粗暴地抹掉,动作带着挑逗的意味,她附在洛瑾俞的耳边低语,“是不是还有点疼?我有一个缓解疼痛的办法。”
她这样洛瑾俞都有预料了。
“不行,这么多人呢。”
声音很轻,只有苏软软能听见。
苏软软手快,她..........
洛瑾俞的痛意被乐意覆盖了很多。
只是被她......他就可耻地........
苏软软有分寸,她真的没想干嘛,他不是受伤了吗?她只是帮帮他而已,现在药也上了,.....她也有分寸地安慰了一下。
洛瑾俞抿着唇,一丝音节都没有发出来。
苏软软嘟着嘴去吹洛瑾俞背上抹的药,“我帮你吹吹,这样干的快。”
洛瑾俞没脾气了,吹就吹吧,这个看到了也没关系,这样确实干得快,只是她吹出来的气让他.........
这样一想好像背后的伤没那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