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微微一笑,将手中的酒和烧鸡放在一旁,看着全真子笑道,“全真子不知你找我有何事?”
全真子闻言满是疑惑地的问道,“前辈我没找你啊?”
叶晨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全真自缓缓吐出三个字,“庆余堂!”
“庆余堂!”全真子先是一愣,随后猛地惊起,“前辈,你就是那庆余堂的老板?”
叶晨微微颔首,“正是。”
全真子连忙拱手行礼,“前辈,失敬失敬。实不相瞒,我此次前来,是听闻此地有妖魔作祟,特来查看。在庆余堂中,我察觉到有妖气,却未想到前辈竟是庆余堂之主。”
叶晨摆了摆手,随意笑了笑,转而饶有兴趣地盯着全真子,“无妨。你既看出那两个女子是妖,为何不动手?”
不待全真子回话一旁的文义抢先讲话接了过来,满是天真的看着叶晨,“前辈,我师父说那两个小妖他随手就可拿捏,虽然斩妖除魔是他的本分,但是他也是要吃饭的,如果能从那老板身上弄点银钱就再好不过了!”
“哈哈哈~”闻听那道童的话叶晨不由大笑起来。
怎么料全真子则是当即动怒,抬手就是一巴掌抽了过去怒斥道,“你是个什么玩意,为师跟前辈说话,哪轮得到你插嘴!”
不待全真子继续动手叶晨手指轻轻一点,一道灵力直接将全真子给束缚住,“全真子莫要动怒,我觉得这娃娃说的就挺在理的啊,我们道士也是人,凭什么要我们打白工!”
“毕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不就是我们茅山入世的传统!”转而叶晨抬头笑看文和,“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
刚刚被全真子一巴掌扇蒙了的文义捂着脸怯生生的一句话不说,只是看着自已师傅,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又打自已。
全真子半晌没有听到文义说话,抬手又想抽过去,可自已双手被叶晨所束缚,当即朝着他怒吼,“你聋了还是哑了,没听到前辈问你话吗?”
得到自已师傅的应允文义才捂着自已的脸怯生生地说道,“前辈,我叫文义!这是我弟弟他叫文和。”
“文义,文和!”叶晨喃喃念道几句随后笑道,“好名字,好名字。”
紧接着一番手直接从储物空间里面掏出法海给他的鹿羊两颗妖丹,递给文义,“初次见面没什么好东西,这两颗妖丹你们兄弟俩就拿着吧,里面的妖气我已经取出了,你们可以放心吸收。”
“前辈,万万不可!”闻听叶晨要给自已两个徒儿一人一颗妖丹,而且是那种已经剔除了妖力的妖丹。
这种妖丹就是自已都没得到过,而现下这茅山前辈出手就是两颗,那可是妖丹,不说别人就是自已看了都要心动的东西。
“有何不可?”叶晨抬起头死死地看向全真子,饶有兴趣的说道,“你难不成以为是你这两个徒儿不配拥有这妖丹,还是说你想吞了这妖丹。”
叶晨这话不可谓不杀人诛心,无论自已怎么回答都讨不到好,“不是的前辈,只是我两徒儿目前尚未授箓,暂未修行我茅山心法,此等宝物给他们两属实是浪费了!”
“哎,全真子啊全真子,我看你修道是修到狗身上去了,难道你收这两娃娃在身边的时候就没发现他们两是百脉俱通吗?如果早一点修炼的话只怕现在修为都在你之上了,你这是茅山的罪人!”
“要是让祖师爷知道了你就是这样对待弟子的,他还不得抽死你!”
叶晨那满是怒气的话音落下,全真子不由一阵失神,身体也瞬间瘫软下来,一行浊泪自他那空洞的眼眶中滑落下来。
“罪人,我是罪人!”
紧接着全真子扑的一下跪倒在叶晨身前,“前辈,前辈这两个娃娃你带着吧。我一个废人再带着他们就真是茅山的罪人了!”
“教徒弟这事还是你自已来吧,道爷我可没那个闲心,不过你两个徒弟没有授箓确实麻烦事,不过不重要!”说罢叶晨伸出手朝着两童子额头分别一点,一道光芒自他指尖迸发,没入两人眉心。
“前辈,你这是?”感受到叶晨的动作,全真子满是不解的问道。
“既然你没有给他授箓那我就直接将功法传给他们,到时候有人找起来,你就说是我!”
“另外你这次回去就赶紧将他们两个人的手续给办了,两个小娃娃都跟你这么久了,别拖久了他对你心生怨恨!”
全真子先是一愣随后重重的一点头,朝着叶晨深深一拜,“晚辈知晓,多谢前辈提点。”
“待他们两兄弟醒了你就带他们回去吧,正逢乱世世道不安”
叶晨话音落下,随手一挥便将缚于全身子身上的灵气给抽了回来,起身便朝着外面走去。
“前辈!”
“还有事?”叶晨驻步于门口冷冷说道。
“就是前辈,您那庆余堂内的两只妖精!”全真子低声开口生怕触怒叶晨,可是他作为一个茅山道士又怕叶晨圈养这两只妖精只是为了淫乐,便出言试探道。
“哼!”
叶晨一声冷哼,一道气势猛地冲向全真子,“我做什么事还需要你一个小辈来管吗?我劝你还是管好自已的事,遇到事别瞎操心,别到时候丢的可不是一双招子而是你的小命了!”
全真子被黄三的气势所震慑,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
叶晨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全真子,随后一言不发地走出破庙。
破庙内,随着叶晨离去全真子呆立原地,许久才缓过神来,心中满是懊悔与后怕。
他懊悔自已不该多嘴,后怕叶晨一怒之下对他痛下杀手。
文义和文和两兄弟依旧昏迷未醒,他们的眉心处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那是叶晨刚刚传入他们体内的功法在起作用。
过了许久,文义和文和悠悠转醒。
他们睁开眼睛,满脸茫然地看着周围。全真子连忙上前,将他们扶起。
“师父,发生了什么事?” 文义揉着脑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