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安和李泰兄友弟恭,有说有笑的在前厅吃着饭。
李世民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
“曲辕犁在哪里!给朕看看!”
“陛下,赵王和越王日夜操劳,就让他们先吃饭吧!老臣知晓在何处!”
连续的奔跑,让已经老迈的段纶气喘吁吁。
“你们两个很好!”
“没想到朕让你们一起学习,第一天就给朕带来了这么大的惊喜!”
“朕重重有赏!”
李世民自从弑兄囚父,登基以来,朝野上下还存在着许多质疑声,李世民急需做一些政绩来得到这些人的认可,让他们乖乖闭上嘴巴!
而这曲辕犁是农业史上的一次伟大的创新,利国利民,能很好的提高自已的声望!
所以他甚是激动!
段纶带着李世民来到了百草园。
两个工匠正对着两个曲辕犁丈丈量量。
“你们两个还不快归来见过陛下!”
段纶言罢,两个匠人诚惶诚恐的小跑了了过来,躬身行礼。
“圣人万福!”
“陛下,就是这二人连夜赶制出来的,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
“老臣还命他们测量一下各方面的尺寸,打算趁这几个月多打造一些,分发给长安附近的百姓先行使用。”
段纶解释道。
“嗯,很好,你二人有大功于社稷,各赏钱一百贯!”
李世民交代完便迫不及待的脱下靴子,绑起裤脚,拉着曲辕犁,在百草园内跑了几圈,直至精疲力尽这才停下!
“曲辕犁这名字过于拗口,不适合在民间传播,以后便称呼其为秦王犁吧!”
“将这秦王犁给朕拉回皇宫,令工部所属工匠全部停下手中的工作,全力打造秦王犁!”
“赵王,越王,对此次创造秦王犁贡献巨大,各加封邑三百户!”
李世民大手一挥,便将这些事情全都定下,回了皇宫。
李泰也拿着李长安给他的两本数学教材喜滋滋回到了院落之中。
一切仿佛又恢复了平静,李长安无聊瘫坐在凳子上。
“叮,检测到一刻钟后有一架婚轿会经过赵王府,为了巩固宿主的纨绔形象,请宿主将新娘抢回家,任务完成奖励:黄帝阴阳经,传闻黄帝御女三千,白日飞升,便是凭借此法!任务失败:获得“软蛋”称谓,终身不硬!”
终于啊!这系统终于给他这方面的东西了!
这短短三天,李长安足足二十一次,现在不仅腰膝酸软,眼神呆滞,甚至还隐隐有了抬不起来的感觉。
要是再这样下去,恐怕是命不久矣了!
“这次不管是轿子中所做何人!这婚孤是抢定了。”
李长安吹了一阵口哨,万里烟云罩闻声立马来到了李长安的跟前,亲昵的蹭了蹭。
李长安策马停在了府前,等待着系统所说的婚轿。
果然过了一会儿,便有一支迎亲队伍热热闹闹的出现在了前方。
一排排家丁开道,粗暴的推搡着百姓,清出了一条道路。
接着几匹高头大马在前,为首马背之上的男子一身红袍格外显眼。
李长安感觉那马背之上的新郎甚是眼熟。
这……不就是裴前吗!
还真是冤家路窄!
裴前也发现了李长安手持两柄大锤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已,不由心中大惊,一个不注意从马背之上跌落了下来!
两个狗腿子连忙将裴前搀扶了起来!
“赵王!今日是在下大婚的日子!请你让开!”
裴前虽说很是害怕,本能的准备跑,但周围全是人,他拉不下脸,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小裴啊!怎么今日大婚,不请孤喝杯喜酒呢?孤与你可是至爱亲朋,手足兄弟啊!”
“难不成是看不起孤这一个小小的赵王!”
李长安边说边耍着手中双锤,看得裴前心惊肉跳。
“赵王哪里话!既然赵王赏脸,那晚上定要到我裴府好好喝上一杯!”裴前陪笑道。
“晚了!”
“孤现在不想喝酒了!孤现在想要你轿子里的女人!”
李长安嘴角一歪。
在场的百姓也都目瞪口呆,脸上全是震惊的表情,这赵王也太胆大包天了吧!
“你…你…你!李长安!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就不信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你敢当众抢亲!”
“孤就是要当众抢亲了,你又该如何?”李长安嘲笑道。
那张狂的神情,就犹如大反派一般!
“赵王殿下,你过分了!今日是我裴府嫡孙纳妾的日子!你却口出狂言,恶意阻拦,丝毫不将我裴府放在眼里!”
此时一个中年汉子骑着马从迎亲的队伍之中走了出来。
“你是何人?”李长安眼神微眯。
“末将金吾卫副统领裴水,请赵王让路,否则刀剑无眼,伤了殿下!”
“呦吼!比孤还狂,孤今日就站在这里,你要是能让孤后退一步,孤立马就走!”李长安道。
“殿下,这是你逼末将的,就算陛下知道了,也是我裴府占理!”
裴水策马疾驰而来,速度宛若疾风。他曾听裴前说过,赵王力大无穷,所以他丝毫不敢托大。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裴水快要得手时,李长安眼神轻蔑,挥出一锤,最大的力道打在了那匹骏马之上。
骏马轰然裂开,竟化作了一团红色的血雾。
裴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一切,任由血雾泼洒在了他的全身。
“不…不…不可能,这可比当年的赵王李元霸。”
周围人也全被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惊呆了,有些胆子比较小的人直接吓晕在了原地。
赵王李长安不就是个只靠祖荫庇护的纨绔吗!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猛?
总不能是有人假扮赵王吧!
“给你们三息时间,留下新娘,然后消失在孤的面前!”
“一!”
“二!”
“三!”
三字还未落下,所有的人全都丢下了新娘跑得无影无踪,生怕跑慢一点,就会被李长安的无情双锤砸成血雾!
“哎,孤真的想做一个好人,这狗系统,一天天的不让孤做正事!”李长安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了轿子前。
面对裴家可以简单粗暴,但面对美人儿,自是要矜持一些。
“姑娘,受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