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贾张氏本来勉强压着的火差点儿就冒出来了。这何雨柱怎么得理不饶人啊?自已可是长辈,都做到这份儿上了,他还想怎样?
可就在这时,易中海一把拉住她,低声但坚决地说:“道歉!”
这时候要是还看不清形势,那就是真傻了。何雨柱在鸿宾楼那边,肯定能接触到军管会的人。万一真把他们找来,那可就完蛋了。
在易中海的硬逼下,贾张氏虽然满心不乐意,但也只能低头。“雨水,刚才是我太冲动了,贾大娘给你道歉!”
可听到贾张氏的道歉,何雨水却躲到了何雨柱身后。显然,在雨水心里,贾张氏那恶婆婆的形象已经根深蒂固了。
“柱子,你看你贾大娘也挺有诚意的,这事儿咱们就过去吧。”易中海又开始劝和。
何雨柱看了看,眼神闪了闪。如果贾张氏还坚持之前的态度,他肯定会去军管会投诉。但现在她态度大变,再加上听说军管会正忙着抓逃敌,自已这点小事儿估计得被晾在一边儿。
尽管如此,何雨柱也不能轻易罢休,不然贾张氏肯定不长记性。
“大爷,您这么说,那我就不去军管会了。不过,鸿宾楼那边因为我少干的活儿,贾张氏你得赔我钱,就算一万五千块吧,还有三大爷家的三千块,总共一万八。”何雨柱提出了要求。
一听这话,贾张氏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工时费?还要一万五?让她一下子拿出一万八?这也太吓人了吧!
“你一个刚当几天厨师的小子,咋敢要这么多工时费?还有那个阎埠贵,三千块?难道是他求着你帮忙的吗?”贾张氏正要开口骂,却被易中海抢先了。
“给!我来给!柱子说得有理,你毕竟已经开始挣钱了,老闫也帮了忙。”易中海说着,就从口袋里掏钱。
阎埠贵一听柱子还能替自已说话,脸上笑得跟朵花一样。这下买鱼竿的钱不愁了,还是柱子够意思,能交往!
见不用自已出钱,贾张氏的火气也消了。易中海付完钱后,跟大家挥了挥手:“行了,都散了吧。”
大家看着易中海替柱子和阎埠贵付了钱,都愣了愣。不过,一直围着看也不是办法,于是都散了。今天这事儿,肯定得在邻居间传开。
“大爷,餐馆那边还有好多事等着我,我得先走了。”
何雨柱不想多说,找了个理由就走了。阎埠贵带着一家老小,也跟着何雨柱的脚步来到了前院。
“大爷,今天多亏您帮忙。”
要不是大爷让雨水留在家里,还不知道会被贾张氏怎么欺负呢。就算这样,贾张氏还在门后不停地骂。
三大妈安慰道:“雨水这孩子又聪明又可爱,我们都喜欢她,怎么能看着她受委屈呢?”
“对啊,柱哥儿,你没来之前,你没听见那贾大娘骂得多难听,还是你厉害,一来就把她给镇住了!”
闫解放现在看何雨柱的眼神里全是敬佩。
他没想到,柱哥儿这么有本事,不仅成了大厨,就连那个厉害的贾张氏也不得不低头!
何雨柱却摇了摇头:“我不是故意针对她,只是贾张氏太不讲理欺负雨水,我不能不管。”
听了何雨柱的话,阎埠贵很赞同。
“柱子说得对,做人得无愧于心,贾张氏就是无理取闹。”
“大爷,雨水就拜托你们了,我还得回鸿宾楼忙。”
事情已经解决了,何雨柱不想再耽误时间。鸿宾楼那边今天客人多,虽然老板给了半天假,但那些预订的客人要是吃不上好菜,肯定会不高兴。
杨老板给了自已饭碗,自已也得为饭店着想。
在贾家院子里,易中海跟着贾张氏进了屋。
“东旭这孩子,病情咋这么严重呢。”
易中海一进门,就看见贾东旭的脸色还是不太好。
这不会是落下啥病根了吧?
气色实在太差了。
贾张氏在一旁,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接着就呜呜地哭了起来:“哎呀,一大爷啊,我那可怜的儿啊!好不容易跟着您学手艺,却碰上这种倒霉事。您知道吗?在医院里,我都扔了好几千块钱进去了!”
易中海瞅着贾张氏这副模样,嘴角抽了一下,心里直犯嘀咕:她这是心疼儿子呢,还是心疼那几个钱?不过,他还是从兜里掏出两张钞票递给贾张氏。
“这是五千块,算我的一点心意,给东旭买点好吃的补补。”
本来趴在床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贾张氏,一看到钱,哭声立马就停了。
“瞧瞧,一大爷,您就是明白人!那个傻柱,算哪根葱啊!”贾张氏一把抢过钱,生怕易中海反悔似的。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这副德行,心里直嘀咕:你怎么还怪起柱子来了?要不是他今天及时回来,这事儿闹大了可咋整!我好不容易收的徒弟,还指望他以后给我养老呢,可别被你给搅和了!
想到为了这事儿已经花了四万六,易中海心里就隐隐作痛。他其实不缺钱,但这明明是贾张氏闯的祸,却要他来收场。不过,易中海脸上还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既然东旭已经是我的徒弟了,贾张氏,你这几天可得好好照顾他,别耽误了转正考核。”这才是易中海最关心的事儿。他费了好大劲,就是想让贾东旭在钢铁厂转成正式员工。只有把贾东旭培养成高级技工,他的晚年才有保障。
一提转正,贾张氏也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您放心,我一定盯着东旭好好准备考核。”转正考核关系到他们家的未来,贾张氏自然不敢大意。
易中海点了点头。“行,那就让东旭好好休息,要是明天身体还不行,我给他批假。”临走的时候,易中海又嘱咐了一句:“以后少跟柱子找茬,他虽然年轻,但也不是好惹的。”他是怕贾张氏再惹麻烦。
贾张氏听了这话,心里虽然不痛快,但也没敢表现出来。毕竟今天易中海已经出了不少钱,她也不好再多说啥。
易中海回到家,一大妈赶紧迎了上来。“东旭咋样了?”第一句话就问的是贾东旭的情况。毕竟,这可是他们精挑细选出来的养老依靠。
在家里,易中海也不藏着掖着了。“这个贾张氏,真是瞎折腾!你说说,东旭这孩子多好,怎么摊上这么个妈!”
一大妈听着易中海的牢骚,劝慰道:“老易,贾张氏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东旭这孩子不走歪路就行,反正将来又不是她给我们养老。”
易中海叹了口气:“东旭这次伤得不轻,估摸着得歇上好几天。”“不会耽误转正考核吧?时间不多了。”一大妈满脸担忧。
易中海琢磨了一会儿,说:“等贾东旭歇一天,我亲自带着他多练练手,要是真不行……”按理说,贾东旭这次转正考核应该没啥大问题,但落水那档子事添了不少乱。不过易中海心里有谱,实在不行,他就利用考核官的权力悄悄帮衬一把,虽然这样做风险挺大,但总比考核不及格要好。
不一会儿,易中海又想起了何雨柱。“老伴儿,你刚才听见柱子说啥了吗?”易中海问。
一大妈有点犹豫:“你是说,赔钱那事?”两人是多年的夫妻,一点就通,想到一块去了。
确实,每天一万五的误工费,那柱子现在一个月岂不是快挣到四十五万了?要真是这样,柱子在鸿宾楼的本事可真不是吹的。
至少,他在做菜上的天赋,已经超出了易中海原来的预料。
贾东旭落水这事,让易中海心里有点不踏实。
老话说得好,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个人身上。
要是柱子做菜真有那么两下子,那他说不定能成为另一个养老的指望。
毕竟,柱子几次解决问题的本事,都让易中海大吃一惊。
在鸿宾楼里,何雨柱又回到了工作岗位,正好是吃饭的高峰期。
看到柱子回来,李保国只是点了点头,没多说啥。
今天,二楼包厢来了几位贵客,他得给他们做正宗的川菜。
何雨柱立马忙活起来。
一眨眼,一下午就过去了。
做完最后一道菜,何雨柱终于松了口气。
这时的他,脸上挺平静,以前像这样站一整天,腿肯定累得不行。但今天,他一点也不觉得累。
“看来,这桩功练得真起作用。”何雨柱心里暗暗高兴。
自从练了桩功,它在好多方面都帮了大忙。
就连走路,都比以前快多了。
就在这时,李保国把何雨柱叫到后院。
“柱子,院里今天是不是有啥麻烦?”
“没啥大事,师傅,我自已都摆平了。”何雨柱知道师傅是关心自已。
“嗯。”李保国点了点头,见柱子办事有分寸,就没再追问。
“以后有啥难处,直接跟师傅说,你师娘也会帮你的。”
“好的,师傅。今天我觉得有些菜的做法还不够熟练。”何雨柱点了点头,向师傅请教做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