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已能够带着辞倾回去,他就特别高兴地抱着尾巴蜷缩成一个球,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整个人雀跃得不行,甚至还有些羞涩。
阿倾是他第一个带回去的人呢!
要好好保护她!
绝对不准别的鲛人欺负她!
“阿倾……”
寓枳言的唇齿缓慢厮磨着这两个字,也不知是有什么魔力,弄得他面红耳赤的,瞬间害羞起来,偷偷地眨眼环视四周,生怕辞倾突然回来。
害羞了几分钟后,他逐渐有些无聊,看着进出卧房的门,眼神熠熠生辉的,时不时地揪下被褥,时不时地揪下枕头,“宝宝等阿倾回来。”
约莫窗外的光线快暗下去时,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熟悉的人影闯进寓枳言的眼底。
“阿倾!!!”
他兴奋地甩着尾巴蹦下床。
结果尾巴的支撑点没找准,啪的一下摔在地上。
辞倾大步走到他身边,弯腰将他捞起来,并且顺带摸了摸尾巴,又滑又软,“下次不用跳下来,等我过去抱你就好了,知道吗?”
寓枳言疑惑的凑近她,轻轻地摇头,“听不懂。”
他只能听懂些简单的语句,一旦超过十个字,这条鱼就听不懂了,必须拆分成简单句,最好是两三个字的那种。
辞倾很想嘲笑他,当然了,她也不会憋着,确实嘲笑出声,“真傻,教了好几天的话都没学会。”
“寓枳言。”她的额头抵住他的额头,低声笑道:“你知不知道,你好麻烦啊,我每天又要给你喂饭,又要给你挠痒,还要给你报仇,真是我见过最麻烦的小鲛人。”
“不仅麻烦还娇气,天天都要换水,水质稍微差点就要过敏,也是我见过最娇气的娇气包。”
寓枳言根本听不懂,搂着她的脖颈,对她傻乎乎的笑着,漂亮的眼眸弯像颗纯白色的小月牙,两个圆圆的小酒窝挂在脸上,显他格外可爱,“阿倾,回去。”
辞倾抱着他坐到床沿,“去哪儿?”
“去哪儿?”寓枳言歪了歪毛茸茸的小脑袋,想清楚后,他非常开心的道:“去我家!”
辞倾揉揉他的头发,“以后再去,现在得带你去报仇,好了,别乱动,给宝宝换件能遮住尾巴的衣服。”
她说了这么多,寓枳言的理解是:去!换衣服!
他顿时激动起来,尾巴不受控制地狂甩,辞倾按都按不住,她抿了抿嘴,拍拍他的尾巴,“不准乱动。”
寓枳言飞快的嗯嗯两声,主动躺在床上,等着辞倾给他穿衣服。
辞倾撇嘴抱怨道:“麻烦精。”
以往除了事后都是寓枳言给她穿衣服,现在却轮到她了,一点都不开心。
辞倾想归想,可她忽略自已上扬的嘴角,带着十分宠溺的意味,那样子恨不得什么好东西都给他。
替他穿衣服的动作仔细温柔,害怕摩擦到他娇嫩的尾巴。
很快,穿好衣服的寓枳言被辞倾继续抱着来到牢房,好几个他熟悉忘不掉的面孔映入眼帘。
迟越以及好几将领被绑在架子上,同样看见熟悉的面孔,他们日思夜想的东西正在他们的眼前。
瞳孔地震,难以置信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寓枳言冷冷的盯着他们,“我要杀了你们!”
这句话他听了无数次,是他们要挟他的话,要不拔鳞片,要不杀掉他。
这时,有人看向辞倾,怒道:“好啊!原来是你偷了我们的东西!”
辞倾不屑道:“什么叫偷?他可是本宫的,何时成了你们的?”
说完,她狠狠地一脚踹中对方的膝盖,只听见咔嚓一声,是骨头碎裂的动静。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