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走。”寓枳言迅速抓住她的手腕,“告诉我。”
辞倾浑身冷气直冒,背对着他,倔强的不看他,“你又不收钱,除非你收钱,否则你别想知道。”
在她身上,寓枳言总觉得自已长了火眼金睛,她的什么小情绪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真是奇了怪了,自已怎么就看不得她生气?!
甚至想哄她!
难道他存在某种被虐的潜质?!
寓枳言有点头疼,“坐下。”
“你收钱。”
寓枳言磨了磨牙齿,深吸一口气,缴械投降,放低姿态,“行,我收。”
“这还差不多。”辞倾骄傲的转身坐到他边上,两人的距离隔得很近,她凑得更近了点,仅仅只剩半个拳头,轻声唤他,“寓枳言,我很开心。”
寓枳言呼吸一滞,大脑宕机片刻,眼睛眨个不停,他……
他不会对她心动了吧?
可他拒绝谈恋爱啊……
下一秒,辞倾的话打破他的幻想,“快点收钱。”
此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在寓枳言的头上,十分的透心凉,他歪头怒瞪她,没好气道:“收!”
他打开手机,收了辞倾的转账,随后把手机递到她眼前,“看见没,我收了。”
她的宝贝收钱了,就代表她可以偷情了!
辞倾雀跃的嗯了声,“我想咬你。”
“你说什么?!”寓枳言以为自已听错了,不可置信的低声道:“你想咬我?!你的脑子是不是坏了?”
辞倾疑惑不解,“你收钱了,不可以吗?”
寓枳言忍无可忍地踩她一脚,“你做梦!”到底是谁教她的这种道理?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辞倾将自已得到的结论说出来,“你嫌弃钱不够多。”
寓枳言满脸黑线,“我不缺钱。”他明白了,她想泡他!
但是!
她真的好傻啊!
寓枳言语重心长的说:“辞倾,我只学习不谈恋爱,你找其他人吧。”
“我也不谈恋爱!”辞倾受到被他推出去的刺激,刚好的心情瞬间降到冰点,朝他大吼,“我再也不要见你了!你总是这样!讨厌你!我走了!”
她的声音传遍整个咖啡厅,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这是怎么回事?小情侣吵架了?”
“看样子,应该是的,我观察他们好久,别的不说,感觉他们不像在吵架,可能是颜值太高了。”
辞倾不管周围的吃瓜群众,吼完后,她飞快地跑了,速度快到寓枳言只能看见残影。
“宿主。”在辞倾神识中的002暗叫不好,急忙开口,“他现在没有记忆,您别总对他发脾气啊,会把人推远的。”
“我没忍住。”辞倾擦掉委屈的眼泪,将响个不停的手机关机,阴森森的道:“他一点都不听话,我要拿铁链锁住他。”
“不行不行!”002立刻阻止她,“法治社会,您不能犯法!”
辞倾没回答,不知察觉到什么,视线落在某个隐蔽的地处一秒便收回。
“我有忍耐的极限,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并不会随意动他。”
002在心里吐槽:我就怕您忍耐不住啊!
……
辞倾踏进办公室的瞬间,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她冷着脸,啪的一声摔门而去,他若是敢跟来,今天自已说什么都要把他抓回去囚禁着。
“辞倾!你停下!”
寓枳言追上她,拽着她回到办公室,“跑什么?我都没生气,你还气上了。”
辞倾幽深的瞳孔盯着他,“我不想和你说话!”
“好了,别生气。”寓枳言摸摸她的脑袋,“我错了,不是想咬我吗?”他把指尖送到她的唇边,“给你咬咬,好不好?”
辞倾喉咙一紧,耳根有些热,她抓住他的手轻咬几下,随即将他堵在墙角,装作很凶的问:“为什么要勾引我?”
“我……”寓枳言憋半天,憋出三个字,“我没有!”
辞倾咄咄逼人,“那你为什么叫我咬你?”
“……”
“你倒打一耙。”寓枳言道:“这分明是你想咬的。”
辞倾反问:“确定?”
寓枳言怀疑她有健忘症,前不久的事都能忘掉,但他不敢说,怕她伤心,“对,确定以及肯定。”
“你答应了……”辞倾眼神的晦暗不明,指腹不轻不重地摩挲着他的腕骨。
寓枳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总觉得她话里有话,“什么意思?”
下一秒,她的动作给了他答案……
辞倾咬住他的侧颈,唇齿厮磨着其中的软肉……
寓枳言瞳孔地震,疯狂地吞咽口水,手足无措地挠着墙壁,心脏扑通乱跳……
怎么办!他好热!
身体要烧起来了!
“辞……辞倾……别咬了……”再咬他可能就要出事了,这光天化日之下的不好……
辞倾停下来,抬眸注视着他,眼底压制着浓重的欲望,反而是乖乖蹭他的颈窝,“我又不讨厌你了,我很高兴,寓枳言,我真的很高兴。”
她!
她好可爱!
好好哄!怎么这么可爱啊……
一股热血猛地从寓枳言的鼻腔里流出来,自已怎么流鼻血了?!难不成是他禁欲太久的原因?
“别蹭了。”寓枳言仰起头,拍拍辞倾的肩膀,“我流鼻血了,给我拿点纸。”
辞倾在桌上扯出几张纸巾替他止血,“欲火比较重,得发泄出来才行。”
寓枳言:“……”
“说话不要如此直接。”他笑着喊她,“辞倾,你还生气吗?我都被你咬脖子了,再生气的话就说不过去了。”
辞倾认真望着他的眼睛,嘴角上扬,在他耳边小声说悄悄话,“寓枳言,我告诉你,我不气了。”
寓枳言不得不承认自已又被她可爱到了,他捂着即将融化的心,“我听到了,你猜猜我怎么找到的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辞倾道:“你在公司有人。”
寓枳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对,我问过寂初,你是他的经纪人,他知道你在哪个公司,所以我是从一楼厕所翻进来的,你……”
这时,一道敲门声打断他,徐涣的话紧接着出现,“辞倾姐,我听说您请假回来了,我有事找您。”
辞倾坐到椅子上,寓枳言坐在她旁边,她道:“进来吧。”
徐涣推门而入,看见寓枳言时,心中不免震惊一番,他不是许寂初的朋友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说吧,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