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倾放开她,“我不管你喜欢谁,只要不喜欢他就行。”
寓枳言是她的……
哪怕是他们两人和离了,他也是她的……
她绝对不允许他有被抢走的机会!!!
辞倾沉沉地吐出一口气,“该说的我都说了,希望你识趣点。”
“放心。”沈沫道:“不过我好奇的是,你们在一起了吗?如果在一起的话,那大概有多久了?有没有想结婚的想法?”
辞倾更加烦躁,这人怎么什么都想打听?!
她今晚一定要套她的麻袋多打几次!
“你打听这么多想做什么?”
“没什么。”沈沫耸耸肩,“就是第一次见他身边出现异性,好奇而已,而且他还带着你跟他来这里,以前他都是自已来的。”
以前……?
都是……?!
自已来的!!!
辞倾很会抓重点,只抓住这一句,其他的对她来说完全是废话。
她在心里大声咆哮:寓枳言!!
太生气了!
竟然敢背着她偷偷私会别人!
在魔界时,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难怪三魂七魄没了,报应!!
辞倾压着怒火,“他来找你除了合作,还有什么?有没有其他方面的事?比如想跟你谈恋爱什么的?”
沈沫挑眉,似乎有点诧异她的脑回路,“只有合作,他又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你想多了。”
“辞倾。”她又靠近了她点,低声说:“别什么小心思都写在的脸上,很容易被人发现的,知道吗?”
辞倾用力推开她,“少挨着我。”
此人迟早要被她揍一顿!
不远处的寓枳言越看越不对劲,快速跟旁边的几名研究员交涉好有关菌体的事宜后,急忙回到辞倾边上,拉着她的手起来,让她站在自已身后。
随即眼神不悦地扫向沈沫,“你说话就说话,黏着她做什么?”
“我们都是女人。”沈沫轻轻摇头叹气,“说点女人该说的话题,你是不是太敏感了点?心眼的放大些,不能过小。”
“没有。”辞倾拆台,抱着寓枳言的腰,从他肩膀处探出一个脑袋,“寓枳言,她好烦啊,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打听我的喜好,还老是靠近我。”
沈沫:“……”
寓枳言:“……”
她不会对他家的傻子辞倾……
别问他为什么会那么想,问就是男人的第六感
寓枳言差点爆粗口,警惕地护着辞倾,“从现在开始,你和她交流的距离至少隔两米,直到我离开这里。”
沈沫:“……”
自从寓枳言下达此番命令,沈沫但凡想多靠近辞倾一点,都会被他突然跳出来阻止。
搞得寓枳言待在漠城基地的日子,每天都过得忧心忡忡的。
他搂紧呼呼大睡的辞倾,捏着她的鼻子,没好气道:“我在这里睡不着,你倒好,睡得挺香的。”
“阿倾……”
寓枳言将头贴在她的颈窝间,嗅着她身体里散发出的气息,克制不住地吻起来……
脖颈……
锁骨……
愈发的往下……
辞倾倏地睁眼,目光晦暗地盯着漆黑中的某个点,指尖游走在寓枳言的发丝里,慢条斯理地收紧,音色低哑的喊他,“宝宝,别一直亲,咬一下。”
“你……”寓枳言心尖一颤,“你叫我什么?”
辞倾猛地翻身压着他,双手扣住他的手腕,低头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叫你宝宝,喜欢吗?”
寓枳言发抖的嗯了下,这个称呼远比其他称呼还要让他想肆无忌惮的触碰她……
感受着对方亲吻落在唇瓣上,他挣扎着想抱住她脖子的手……
“别乱动。”
辞倾扣得更紧,使劲摩挲他手腕间的肌肤,呼吸急促暗沉。
“辞倾……”
寓枳言闭了闭眼,脑海混乱不堪,欲望冲击着他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我禁欲了二十九年,回去后,我们试试吧……”
“寓枳言!”辞倾不可置信的叫他,“你忘了吗?”
寓枳言一下子没懂她的话,“什么意思?”
辞倾道:“我是丧尸啊,我们又不是一个物种,你……”
她顿了顿,有点害羞地戳戳他,“你好不要脸,居然想跟丧尸做那种事。”
“……”
寓枳言大脑内无数自已与辞倾交缠的画面瞬间消失不见,面色冷静自若,狠狠地一脚把辞倾踹到床底,“自已睡。”
“寓枳言。”辞倾怒气冲冲地爬起来开灯,逐字逐句质问:“我实话实说怎么了?不行吗?你为什么不准我说真话?”
没听见寓枳言的回答,她骄傲的轻哼,“你就是见不得我这样。”
“你好不知羞啊,应该学我,要矜持点。”
辞倾说着说着,开始踩一捧一,抬高她自已,踩低寓枳言,“你知道吗,我是世界上最矜持保守的人,而你……”
她摇摇头,“不行哦……”
寓枳言深呼吸,不得不承认,辞倾特别有气她的天分,“不想休息了?”
“我、今、天、晚、上……”辞倾嘴里蹦哒出一个字就停顿半秒,气愤的看着他,“不要跟你睡觉了!谁让你踢我的!我很不高兴!”
说完,她瞪了他两眼,立刻转身背着他蹲下,委屈巴巴地抱着自已的腿,下巴抵着在膝盖,“寓枳言,我告诉你哦,你必须哄我才行。”
寓枳言拳头硬了,起身坐在床,伸出两只脚踢她的背,“起来,你再给我无理取闹的话,信不信我再踹你一次?”
辞倾慢吞吞地蹲着朝前走,直到他的脚摸不到自已才停下来,“你不是一个合格的偷情者,哪儿像我,生气都不踹你。”
寓枳言难得咬牙切齿一次,这个辞倾,一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欠揍得很!
他有耐心的问:“起还是不起?”
“不起。”辞倾将自已裹成一个球,“我要走了,你别想我。”
不气不气!
小丧尸而已!
会闹点脾气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