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上次灌醉她,好套她嘴里的话,结果却发生了那种事,想弄的事情没弄明白就算了,怎么自已还是下面的?!
寓枳言很是心梗,气冲冲地又踹了一次寓父的办公桌,“不行,我要去找她搞清楚。”
“你!”寓父还没来得及教训他,只见整个人飞快地跑出办公室,好似一阵风,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连忙走到自已的办公桌前,两个明显的脚印落进眼底,心疼的感觉瞬间冒出来。
这张桌子是他最喜欢的,每天都必须擦三遍,可现在……
寓父蹲在桌边,拿着湿巾擦脚印,边擦边骂,“逆子!要造反!”
寓枳言听不见,当然了,就算他能听见,他也毫不在意,毕竟骂几句又不会少块肉。
他推开眼前的门,大步跨到正在给手底下艺人挑选剧本的辞倾对面,“辞倾。”
辞倾头也不抬的问:“你不是复习去了吗?回来做什么?难道是想打扰我工作?”
“……”
“你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寓枳言揪住她的耳朵,“告诉我上一世发生过的所有事情。”
“简短为四个字。”辞倾放下剧本,抓住他的手腕,视线移到他的身上,说一个字便停顿一下,“你、休、了、我。”
寓枳言抿了抿嘴,他并不喜欢休妻的这个词,但辞倾总是时不时地提起,像是在警示他,“你清楚我想知道的还有其他事。”
辞倾再次重复,“你、休、了、我。”
不等寓枳言开口,她又再一次重复,平淡的语气变得有些委屈,“你、休、了、我。”
“……”
寓枳言头疼,“我的错,我的错,对不起,别生气了。”
辞倾哼声,“这还差不多。”
寓枳言摸了摸她的头发,无奈的笑着说:“恃宠而骄。”
她清醒的情况下,想让她说出真实的事,完全没可能,只能灌醉。
他找到个机会重新灌醉她……
由于最近寓枳言忙着期末考,辞倾忙着出差,导致他一直没找到机会,就连他家阿倾的面他都见得很少,基本只能打视频电话。
看看空荡荡的桌面,接着又看看时间,距离考试开始还有十五分钟,他唉声叹气,扭头问坐在他后面的男生,“你说,人怎么就那么容易相思病呢?”
“……”
男生手里转着玩的笔被他惊掉在地,“你在发什么癫?”
寓枳言替他捡起笔,“我觉得自已得了相思病。”
男生道:“……考个试就好了。”
寓枳言道:“考不好怎么办?”
男生道:“考两门。”
寓枳言道:“考试两门仍然考不好呢?”
男生道:“考三门,总有一门能治好你的相思病,注意点,别挂科了。”
寓枳言:“……”
与此同时。
热闹豪华的酒会中,各个行业的大佬端着红酒跟周围人有笑呵呵的交谈着,有的谈合作,有的聊天……
辞倾也不例外,游刃有余的和她此次要合作的对象说着话。
另一边。
不远处吃小蛋糕的君墨水眼尖地瞥见她,激动地扬了扬眉,这叫什么?!
这就叫运气!
挡都挡不住啊!!
君墨水拍拍手,整理了下自已的着装,躲在人多的地方观察几分钟后,辞倾身边只剩她。
他清了清嗓子,迅速走过去,礼貌的笑道:“辞倾,我们又见面了。”
君墨水压低声音,“你拒绝了我好多次,这次就跟我回去,再怎么说,我都是你的亲哥,可以吗?”
“你说是就是?”辞倾一口喝掉红酒,“我说过了,我不是你们君家的人,如果你们不信,我同意跟你们做一次亲子鉴定。”
“不用。”君墨水想都没想就拒绝,“我偷偷做过了,没必要再做一次。”
辞倾道:“你那是假的。”
她只是借用原主身份,为她报仇,仅此而已,所以她的事情由不得她来作主,更由不得她占属于她的东西,她不想,也没资格。
闻言,君墨水急了,“怎么可能是假的?我拿你的血液检测的,根本不可能,你别骗我了,你肯定是不想和我们相认。”
辞倾问:“你怎么拿到的?”
君墨水眸光微闪,“我自有我的办法,你别多管就行了。”
得到她血液的事,有点难以启齿,其实是他查到她有可能是他亲妹的情况,在她午睡时,他偷摸拿针扎的。
当然了,他没那么傻,怕她中途醒过来,必须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
实际上,就是提前在她卧室喷了点让人昏睡的药物,剂量不大,对她的身体没什么影响。
君墨水想了想,“你要是真想再做一次的话,你定个时间吧。”
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我们先加个好友,你定好时间通知我。”
辞倾点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