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辞倾的脑袋逐渐晕乎起来,出现在她眼里的寓枳言得有着好几个重影。
她使劲摇了下,摇摇晃晃的走到他旁边,扯着他的衣服,似是撒娇,“寓枳言……”
“怎么了?”寓枳言拉着她坐好,温柔地揉她的头发,“是不是头疼啊?”
辞倾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在看她垂涎已久的猎物,她蹭蹭他的颈窝,“阿倾想喝血,你宠宠阿倾……”
说着,她的每根头发丝仿佛有意识般开始攀爬到他的脖颈周围,有的在模拟抚摸,有的迅速插进去,“阿倾只喝一点,别反抗哦……”
“辞倾……”轻微的噬痛感瞬间传到寓枳言大脑,他没制止她,而是抱住她的腰,“少喝点,别把我的血吸干净了。”
辞倾并未答复他,不由分说的将他拽到腿上,咬穿他侧颈的肌肤,吸血的速度比头发更快……
她的吞咽声听起来很是满足,好似许久没有吸食过……
寓枳言指尖发颤,“慢点啊……”
再这么下去,他肯定会因为失血过多导致休克,进一步甚至有可能引起死亡,他急忙推着辞倾,“意思一下就行了,别真的把我弄死在这里,得不偿失啊……”
“辞倾,你能不能听见我说话?”
辞倾仍是没回答他,就在他准备强制阻止她时,自已被她猛地压在餐桌上,一种十分陌生的感觉让他顿时蹙眉,倏的惊呼起来,“辞倾!你在做什么?!你疯了吗?!!”
“辞倾!”
“你给我说话!”
“出去!”
“辞倾!”
“你听到没有?!”
“能听到哦……”辞倾恶劣的在他耳边笑笑,舔舐干净嘴唇上的血液,继续说:“我就是不按照你说的做,你能怎么办啊?这些都是你教我的,不喜欢吗?”
“我特么……”寓枳言话音一变,又急又喘,“别……辞倾……”
“阿倾……你听话……”
辞倾没听,依旧是我行我素,寓枳言绷紧手背,瞳孔不由得有些难以聚焦,上一世的他到底为什么会教她这种事啊……
但此时此刻的自已很难保持清醒,他看着洁白的天花板,纤长浓密的睫羽一颤一颤,不知何时染上些许泪珠,眼尾弥漫着勾人的潮红,既残破又不堪……
中途,辞倾的酒意醒了点,能够意识到自已在做什么,可她并没有顾及所谓的规则停下来,反而是诡异的勾起唇角,得到了呢……
她细细亲吻着寓枳言的后颈,指腹从上至下轻触他的腰线,“宝宝,你的腰好软啊……”
寓枳言的腿控制不住地颤抖,求饶的喊她,“辞倾,你放过我吧。”
辞倾道:“不行呢。”
……
要说寓枳言最后悔的事非他灌醉辞倾一事莫属,自已想弄明白的事没弄明白就被她各种蹉跎,无论他如何求饶都没用,可着劲的折腾他,像是在发泄什么情绪……
他头痛欲裂的转醒,嗓子疼得冒烟,想说话,结果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妈的!
他不止感冒了,还失声了!
寓枳言气得疯狂拍打还在睡觉的辞倾,直到打醒她才停手,对她胡乱比划,意思是让她找药给他吃。
辞倾理解地点头,极为高兴的夸自已,“我好厉害啊。”
寓枳言瞪她,心里抓狂至极,现在是你厉害的时间吗你就厉害!
他踹向辞倾,眼神示意她赶紧起床找药,辞倾“不情不愿”的起床,嘴里小声抱怨,“没我厉害都不能说吗,我就是比你厉害。”
“……”
寓枳言面带微笑的深呼吸,接着又狠狠地踹她一脚,正在穿鞋的辞倾被他瞬间踹到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