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想要我当冤大头?”裴劲那叫一个不乐意,“事情失败是你们的责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对面冷笑,“你不同意也得同意,除非你想跟我们撕破脸,咱们现在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要是不答应,大不了鱼死网破。”
“你!”裴劲气得手抖,事情暴露对他并且没什么好处,他平复心底的怒火,咬牙切齿道:“好!我答应你!”
对面:“这就对了嘛,抓紧打钱过来,别耽搁时间。”
“我……”裴劲的话没说完,对面啪的一声挂断电话,手机瞬间被他猛摔在地,“好得很!好得很啊!敢威胁我!”
“啊!!!”他发疯般地踹向四周的各种家具用品,“走着瞧!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相比裴劲这边无法发泄的火气,辞倾那边特别的悠闲自在,她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快点签字,不准浪费我工作的时间。”
寓枳言心惊胆战的看着手里的股份转让合同,他艰难地咽了下口水,“我……我不能要的……”
“不行。”辞倾道:“想和我睡觉,就必须签字。”
“辞倾。”寓枳言抬眸,他不紧不慢地放下笔,认真用着商量的语气对辞倾说:“给我点时间考虑再签字,可以吗?”
“我拒绝!”辞倾面色不悦地站到他身后,把笔强硬地塞进他的手里,接着握紧它,“不写也得写。”
“放手。”寓枳言挣扎几下没挣开,“哪儿有你这种强买强卖的做法?辞倾,你怎么这么霸道啊……”
“因为我现在是霸道总裁,你是被宠爱的小娇夫。”
“……”
“寓枳言”三个字很快跃然纸上,辞倾很满意地勾了勾唇,“合同我来保管,今晚我就搬去你那里睡觉。”
“睡……睡觉……”寓枳言指尖忍不住发颤,声音羞涩到极点,“我……我等你……”
他等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终于苦尽甘来!苦尽甘来啊!
可寓枳言没想到的是,自已的苦尽甘来与想象中的画面出入很大……
深夜。
躺在床上的两人大眼瞪小眼,辞倾问:“干嘛一直盯着我看?你肯定是想阻止我睡觉,不怀好意。”
“……”
寓枳言拳头痒得很,他没好气道:“不做点其他的?”
“不想做。”辞倾抱住他的腰,手指下意识钻进去抚摸着,“我喜欢单纯的偷情。”
其实是他们没有成婚,不能做,这是寓枳言给她定下的规则,她不可以违背,必须遵守。
“单纯点。”寓枳言扇掉那只作乱的手,“不许乱摸。”
“好吧。”辞倾停下来,乖乖地蹭他,“寓枳言,我最近了解到一个词,你想知道吗?”
寓枳言道:“说来听听。”
辞倾咬咬他的锁骨,“叫柏拉图式偷情,我们没必要做那种事,只做最简单的偷情,亲一下,抱一下,咬一下,我觉得非常好。”
“我不答应。”寓枳言愤恨地揪着她的脸,“还有,人家那叫柏拉图式恋爱,别学一个词就往你偷情两字上面套。”
“我说它叫柏拉图式偷情就叫柏拉图式偷情。”辞倾不高兴踢他,随即将被子全部裹到自已身上,连根头发丝都看不见。
只能听见她闷闷不乐的声音,“你不准盖被子,谁让你反驳我的,我要惩罚你。”
妈的!
寓枳言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已在心里爆粗口,十根手指头捏得卡卡作响,他不想忍了!
这个狗东西必须揍一顿!
他使劲扯掉被子,辞倾被捂得通红的脸落在眼底,寓枳言的心尖顿时柔软起来,无理取闹而已,有她可爱吗?!
没有!!
所以能有多大事?!
应该宠着才行!
“不能抢被子,它是属于我们两人的。”他温和地揉着她的头发,生怕吓到她似的,轻言细语的说:“我知道是阿倾是最乖的,最听话的。”
辞倾无理取闹的神色变得有些晦暗难懂,她突然翻身压着他,吻住他的嘴唇,第一次不是咬,而是亲……
寓枳言被突如其来的惊喜砸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的……
他搂住她的脖颈闭上双眸,任由着她亲吻自已……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传进寓枳言耳中,两人的心跳频率交织着,他分不清到底哪个是他的……
“阿倾……”寓枳言急促地挠了挠她,面露潮红,眼底弥漫出一层水雾,“你别勾我了……”
“我帮你。”辞倾沉沉地吐出一口气,“知道什么是规则吗?”
“我……”寓枳言瞳孔短暂的溃散片刻,死死地攥紧床单,手背青筋凸显,“不知道……”
“它能够约束我,我始终在控制自已,寓枳言,都是你,一切的一切都怪你……”辞倾贴近他的耳畔,语调幽深诡异,“宝宝,我把它们都打破,好不好?”
寓枳言想答应,可是大脑中莫名出现某道声音:“别答应,听我的,如若不然,她会放任自已失控。”
他用力摇头,将它甩出去,“辞倾,不行,规则不能打破。”
辞倾的表情有瞬间的瘆人,“好吧,你不宠我哦……”她哼笑,“要宠着我才行呢……”
她轻轻蹭他的脸,“寓枳言,我喜欢你宠我……”
……
纤长白皙的手被湿巾擦拭得干干净净,寓枳言扔它进垃圾桶,而后牵着辞倾走出浴室,“洗个手都要我帮你擦干净,懒惰这个词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辞倾黏糊糊地抱着他,“寓枳言,你要多宠宠我,否则我不开心的话会把你锁起来的,我说到做到。”
寓枳言轻啧,“哪天没宠着你?我警告你啊,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没有卖乖。”辞倾自顾自地爬上床,“我要睡觉了,你不准吵我。”
寓枳言看着她又裹成一团的样子,嘴角不由得抽搐几下,他坐到床沿,伸手关掉灯,心里忽然涌出想抽根事后烟的念头。
这时,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辞倾掀开被子扯他的衣服,“为什么不上来?”
“我怕自已吃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