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肢并用往辞倾的方向爬,掺杂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病态感,声音兴奋又激动,“辞倾,你喜欢我好不好?!”
辞倾踩中他的手,鞋底使劲摩擦着,“说了你不配,听不懂人话?你应该感谢现在是法治社会,否则你能有什么机会跟我说三道四。”
若非如此,她直接送他去见阎王爷。
辞倾觉得自已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她悄悄的在心里为自已点个特别大的赞,“警察应该快到了。”
裴劲很想抱住她的脚腕,这是他唯一能够触碰她的机会,但奈何被她重重地踩着手,根本动弹不得。
她的话传进耳中,他难以置信的道:“你报警了?!”
辞倾疑惑,“遇到危险不应该报警吗?我也不例外呢,当然了,其实还有别的解决办法……”
她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慢慢地蹲下身,掐住他的脖子,缓慢地收紧力道,“就像此时此刻,我可以掐断你的脖子,最后再毁尸灭迹,谁都查找不到原因。”
“但这样的话……”辞倾十分苦恼地摇头,“我就不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了,所以不能做哦……”
裴劲已经开始两只眼翻白,呼吸不了,脸的血色瞬间消失,嘴里艰难的发出声,“嗬……嗬……”
辞倾担忧的哎呀一下,语气贱到极点,“不好意思呢,我只是稍微用了力,不知道会这样,你没事吧?”
她“惊慌失措”地松开手,裴劲得以喘气,结果下一秒,接二连三的巴掌狂甩到他的脸上,“谁让你撬锁我家的锁?知不知道换锁很贵的?!”
“你是不是认为我的脾气很好?我很好说话?!再撬一个试试?!信不信我扇烂你这副丑陋的嘴脸?!”
“什么东西,也敢来撬我家的门锁!我的精神损失费跟门锁的钱,至少两万块,抓紧赔钱!!”
“你……”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在口腔里扩散,被打掉的几颗牙齿滚来滚去,裴劲顿感头疼脑胀,“住……住手……”
辞倾逐字逐句,“赔钱。”
裴劲是真的害怕,急忙说:“我赔我赔。”
“这还差不多。”辞倾非常满意的停手,她从兜里掏出手机,发了一句话给寓枳言:“我今晚赚了两万块钱,等会都给你。”
寓枳言:“?!!你大半夜不睡觉,背着我偷摸去搬砖赚钱了?!”
辞倾没回复,踹裴劲一脚,“抓紧点转账。”
裴劲哆嗦着拿出手机转账两万块给她,“我……我能走了吗?”
辞倾淡漠地瞥他,“你觉得呢?”
裴劲暗叫不好,打算想跑,可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像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
辞倾察觉到他的意图,完全不在意,又狠狠地踢他好几次,他毫无反抗的余地,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最后被她用绳子死死地绑在椅子上。
五分钟后。
三个警察急匆匆的到来,身前的场景映入眼帘,面面相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视线落在辞倾身上,“是你报的警?”
辞倾点头,有些小自恋的说:“他半夜入室抢劫,就是没我厉害,一招制敌直接把他拿下。”
三人:“……”
裴劲阴森森地望向她,直到警察把他带走,他那似吃人的眼神才消失。
辞倾拿了张椅子抵住门关,她转身走进卧室,趴在床上继续回寓枳言的消息,“我今晚去打劫银行了,没有搬砖。”
寓枳言一个电话打过来,刚接通,他的话接着响起,“打劫哪家银行?”
辞倾一本正经道:“寓枳言的心里银行。”
寓枳言没忍住笑出声,“不许耍混。”
辞倾:“我没有,我发钱给你,快点收。”
寓枳言:“你到底打算发多少钱给我,总得有个数,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吧?”
辞倾:“你不用多管,我自有打算,我……”
话未说完,电话被寓枳言挂断。
辞倾抿了抿嘴,攥紧手机,为什么要挂她的电话?!
她只是将自已的想法说出来而已,是他教她的!
辞倾特别不开心地踢床,寓枳言一点都不宠她!没有以前宠她!
等了一会儿,寓枳言没再打过来,她主动打过去,对面几乎是一秒接通,就跟等着她似的。
“寓枳言,你不准挂我的电话。”
寓枳言啧声,“你这不准,那不准的,我告诉你啊,不准这么霸道。”
“我要给你那里打蝴蝶结。”
辞倾的杀手锏令寓枳言有片刻的沉默,“不要脸,明天还得早起上课,我睡了。”
辞倾道:“不要,寓枳言,你哄哄我嘛。”
与此同时。
侧躺在床上的寓枳言嘴角扬起的弧度迅速和太阳见面,“好端端的,撒什么娇啊,你就喜欢恃宠而骄。”
“那什么……”他适当性地咳嗽几声,好借此遮掩自已愉悦的情绪,“要不,你过来找我,我当面哄你,如何?”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跟我睡觉。”
寓枳言:“……”
“你真的好开放,我很保守的,我们睡觉的时间又没到,太着急的话,不好。”
“……”
寓枳言只想冷呵,保守的她喜欢替他打蝴蝶结,还经常说有关某方面的话,直白得不行。
她不害羞,他都害羞!
……
次日。
寓枳言因为呼吸不上来睁眼,熟悉的面孔放大版的出现在他眼前,对方蹙眉盯着他,闷闷不乐的质问:“你昨晚为什么又挂电话?”
“说了不准挂电话,你不宠我,我要把你囚禁起来,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
“……”
寓枳言搂住辞倾白皙的脖颈,凑到她耳边温声哄她,“阿倾乖,你再说话,我打你啊。”
辞倾:“……”
“你又打不过我。”
寓枳言挑眉,“你挺骄傲的。”
“我喜欢实事求是的态度。”辞倾咬了下他的耳尖,“寓枳言,我打算给你一个惊喜。”
寓枳言眨眨眼,好奇的问:“什么惊喜?说过来听听,看是我想的那样吗?比如,咱们两个同个居什么的。”
“我想咬你。”
辞倾掀开被子,解开他的睡衣纽扣,随即咬住他的腰窝,牙齿不轻不重地厮磨着接触中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