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倾抓着他蠢蠢欲动的手,“你再摸,我就脱掉你的裤子,摸你那里,你想反抗都反抗不了。”
寓枳言震惊,不可置信,脸色爆红到脖颈,半天憋出几个字,“你……你厉害!不要脸!不知羞耻!”
辞倾淡然地点头,“我知道自已比你厉害,你不用说出口,免得你伤心难过。”
寓枳言:“……”
他深吸一口气把想打人的想法压到心底最深处,“晚上要补课,我回去了。”
辞倾放开他,“记得明天搬出来。”
“那你来接我。”
辞倾凑过去咬了咬他的耳尖,“我又要赚钱养你,又要接你,是我见过最麻烦的人。”
……
次日。
晌午。
今天的太阳很大,温度近几天来最高的一天,炽热的光线直射到人的身上滚烫至极,空气中既潮湿又闷热。
与此同时。
北城大学校门口。
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人进出,天气过热没多少人愿意在外面逛街。
一辆黑色的车停在旁边,辞倾坐在车内,吹着空调吹雪糕,大概几分钟过后,寓枳言的电话打过来,“我收拾好了,再等我十分钟。”
“好。”辞倾道:“寓枳言,你要不要吃雪糕?我发现有好几种口味的都好吃。”
“只要抹茶味的吗?不要巧克力味的吗?”
对面不知回答了什么,辞倾说了声好便挂断电话,随后打开车门下车,走到自已刚才买雪糕的地方,是个才开没几天的超市,各种商品应有尽有,令人不自觉的眼花缭乱。
辞倾买好寓枳言需要的东西回到车上,彼时某个熟悉的人已经坐在了副驾驶,她顺手将零食递给他,“热不热?”
寓枳言抱着零食点点头,“挺热的。”他家辞倾还是非常关心他的。
辞倾启动车,“不抗热,我就不热。”
寓枳言感动的心顿时不感动了,愤恨地拆开雪糕,用力咬掉它,“你有没有觉得自已很不会说话?”
辞倾道:“我比较实事求是。”
“像我这样的偷情者不多了,你应该多珍惜珍惜我才行。”
“闭嘴。”
辞倾不高兴地扭头看他一眼,“我不要,你就是没有我抗热,我连实话都不能说了吗?”
“你是最霸道的人。”
听着她抱怨的小语气,寓枳言嘴角微微抽搐,也只有她好意思说他霸道,不知道谁最霸道。
他笑了下,“啊对,你最厉害。”
“你在嘲讽我?”
“没有。”寓枳言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在宠爱你。”
辞倾开始闹起小脾气,“我能听出来,你就是在嘲讽我,我决定不送你过去了,要拿铁链把你锁起来,特别粗的那种,谁让你不准我说实话的。”
寓枳言拳头硬了,手痒得很,“辞倾,我告诉你啊,再给我无理取闹,小心被我揍一顿。”
辞倾轻呵一声,接着轻飘飘的道:“打得过我再说。”
寓枳言暗啧,还挺傲娇的,他问:“你喜欢我吗?”
“一点点。”
“不能多一点?!”
“我能控制。”
寓枳言想揍她的心情达到巅峰,差点没忍住爆粗口,在心里狠狠地鞭打她无数次,控制控制!他让她控制!
忍住!
不生气不生气!
寓枳言面带微笑,对辞倾进行长达半个小时的死亡凝视,“把我锁起来。”
辞倾的眼眸瞬间亮了,“真的吗?你确定吗?”
她激动地呼叫系统,“002!你听见没!他让我囚禁他!他自已提出来的!我好开心好兴奋!”
002还没回答,寓枳言的话随即响起,“骗你的。”
闻言,辞倾立刻蔫巴了,躁动的头发丝更是蔫巴得不成样,“你骗我,从现在开始,我不会跟你说一句话的。”
寓枳言淡淡的嗯了声,“正好我先睡一会儿,到的时候再喊醒我。”
他得想想待会怎么将她留下来,色诱不行,她正直得很,撒娇不行,她不吃这套,受伤呢?
对啊!
他可以假装切水果,然后不小心切到手,确实得小心点,切太深的话他怕疼。
这样她作为他的女朋友,不哄他肯定不行,自已再借机跟她来个亲吻,最好是能亲到嘴唇。
想想就害羞!
寓枳言羞涩地揪紧裤腿,她的嘴绝对很好亲,应该和梦里的触感相差不大,怎么办啊,好期待!
一个小时后。
寓枳言怀揣着一颗亢奋的心下车,“你帮我把东西都拿回去,我去买点水果,等着我啊,不准离开。”
他边说边走出别墅,辞倾盯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闷闷不乐地打开后备箱,都不哄她!
……
寓枳言逛了好几家水果店,都不怎么满意,他又接着找,最终在不远处的店门停下来,这是目前他觉得还不错的一家。
他买了满满当当的一袋,往回走的中途,有人突然窜到他面前挡住他的步伐,他蹙了蹙眉,“有事吗?”
对方神色晦暗的望着他,“有,我找的就是你。”
“我们认识?”
“不认识,但是……”他的尾音拖长些许,“我认识辞倾,你和我谈论一下吗?”
寓枳言好笑的问:“你是她谁?”
“我叫君墨水,是她哥。“他顿了顿,继续道:“亲哥。”
寓枳言翻了个白眼,“她可没说过自已有亲哥的事,我知道了,你是搞诈骗的。”
他摇头叹气,“做什么工作不好,偏要去搞诈骗。”
君墨水急了,“我没骗你,你要不要看鉴定报告?”
“你们连鉴定报告都能伪造?”寓枳言愤愤不平,“不行!我要报警!”
眼看他准备报警,君墨水赶忙阻止他,“别啊,你看看这个。”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张,随意甩了几下将它摊平在手心上。
他指着得里面的鉴定结果,“你看看,我哪儿有骗你,人家可是权威中心的鉴定机构,有公章的呢。”
寓枳言仔细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你拿什么鉴定的?”
君墨水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血液啊,还能是什么。”
寓枳言危险地眯了眯眼,“这么私密的东西你是怎么得到的?”
不知想到什么,君墨水的眸光微闪,“这你就你别管了,总之我又不会害她,只是想认回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