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就蹙起眉毛来,对着何雨柱说道:柱子,贾东旭结婚你准备十桌的肉和鱼?这得多少钱呢?还是让你从厂子厨房里面偷?咋着,你是有钱了还是你爹当厂长了?有钱了先把欠我的钱还给我,你爹要是当了厂长,那你先把和淮茹的喜宴给补上。是不是没长脑子啊?还是贾东旭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或者说是你儿?按照科学来解释,贾东旭不能是你儿啊,咋着,他结婚你还得跟着伺候?还让我准备十桌的烟酒?我和娄小娥都是因为没钱到现在还没扯证呢,你拍着你的良心,对我说着这话心里痛不痛?咱俩又不是易大爷,一来工资高,和易大妈根本花不完,一个月结余的钱就定我们一年的存钱,二来是师徒辈分在这,都说天地君亲师,亲人以后就是师傅,可以说易大爷是贾东旭他爹也不为过,有易大爷在这,你充什么大尾巴狼?你是睡觉没睡醒么?那啥,弟妹,你快拉着柱子再回去睡会,别让他在这儿说迷糊话。
秦淮茹看着许大茂和何雨柱这兄弟俩唱双簧,听到许大茂喊自已,就知道,这时候不能让柱子说话了,于是接过话茬,对着许大茂说道:大茂哥,不是我们要给贾东旭准备喜宴的事,是今天早上易大爷说要我们准备的,这不柱子还没给易大爷回呢,易大爷就到你屋里来了。
易中海脸上这时的表情丰富极了,一阵红一阵黑的,没等到秦淮茹说完话,就说着:是我给东旭准备的,你们年龄相仿,到时候给过来帮帮忙,柱子提前请个假,到时候还得做大厨,淮茹你听错了,我是说柱子准备十桌的酒席的肉菜和鱼,至于肉和鱼我提前准备。
许大茂边喝棒子粥边笑道:就是,你们两口子的心思都在哪呢,易大爷的话都听不明白,赶紧回去吃饭吧,一会还得到工厂呢。
易中海在许大茂这讨了个没趣,还收了一肚子窝囊气,回家对着茶杯就是一顿输出,也不等易大妈问啥事,就背着包上工了。
反说许大茂和何雨柱这边,许大茂对着秦淮茹和何雨柱说着:看见了么?这就开始算计咱们了,你俩注意点,尤其是柱子,尽量别动手,淮茹在院子里尽量远离这些大妈婶子们,都不是啥好人。尤其是贾东旭刚找的这个寡妇,不是省油的灯,能别打交道就别打交道。这些人就是欠收拾,你看着吧,贾家,精彩的日子才刚开始。
两个人连连称是,他们心里也有谱,虽说都是在一个院子里住着,可那些人是对他们好的,他们还是能慢慢看清的。
贾家从易中海走后,纷争就开始了,先是贾张氏说张寡妇勾三搭四,对着谁都发骚,要把易中海给的五元大钞给收回来,说这是易中海看在和贾家的交情上给贾家的,或者说是看在和自已的交情上给自已的,这个钱必须得由她保管。
张寡妇在乡下基本上看不到五元的大钞,哪能这么轻易的就把钱交出去,贾张氏说啥就当听不见,还拿出贾张氏炒制的南瓜子磕着,对着贾张氏就是一个不理睬,你愿意说啥就说啥,但是要钱就是一个字,不可能。
贾东旭一看这样,赶快拿起个窝窝头就溜走了,贾张氏看家里没人了,护着张寡妇的好大儿也去上工了,就准备上手掐张寡妇,张寡妇就等着贾张氏动手呢,一个擒拿就把贾张氏的指头拿捏住,往上一提一掰,就听贾张氏嗷一嗓子就疼的弯下了腰,然后张寡妇一个手磕着南瓜子,一个手提着贾张氏的肥爪子,对着贾张氏说道:别以为我是好欺负的,院子里这帮爷们在家,我不想动手打你,我在家亲妈都打别说你这个肥的流油的肥猪了,这个钱进了我的口袋就是姓张了,对,是姓我的张可不是姓你贾张氏的张,想要从我这拿到钱,告诉你,没门。说着往前一送,贾张氏的肥屁股就蹲在了地上,张寡妇趾高气昂的对着贾张氏说着:原先在家里养猪,有些猪不老实,就是欠收拾。等嫁人了才发现,有些人不老实,也得收拾,要不就不听话,以后这个家我说了算,你别再指望能对我指手画脚的了。
贾张氏一听到这个,哭丧又开始了,这次更狠,还没到十点,就搬出贾家老爷子的遗照开始坐在家门口哭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