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乐见其成,巴不得晓青老板远离她。
柔弱的她哪里能撼动那样的存在,那种痛苦旁人怎会懂得呢?
晓青的手还停留在半空,沈若雪从病房门走了进来大恼不已。“你爬到病床上去,想对她做什么?”
楚留香暗喜不已。“救星来啦!”
晓青似乎自知偷吃可耻,讪讪笑了笑。“若雪,没有的事,这是看看楚留香的脸色有没有好些呢。”
沈若雪凝视晓青,狐疑道。“这样吗,姐妹?”
楚留香有些失望沈若雪没有替他出头,毕竟他确实救了沈若雪。“好吧,老板们的事,属实不是他能参与的,谁让自已还寄人篱下呢,总不能直接告状说晓青老板图我容貌吧。”
晓芳上前牵着晓青的纤手,拉着她向着门口走去。
沈若雪见状也不再纠结。“小云放你两天假,你们照顾要好好楚留香,她可是我们的优秀员工,我们先回去,公司还有太多事要处理当然。”
楚留香心中吐槽。“才上几天班就成了优秀员工,是因为救了三位老板?可是怎的感觉还是这般诡异。”
三女踏出房门的一刻,楚留香压抑感才逐渐淡去,那三位的气势简直弥漫整个房间,尤其沈若雪的霸气强势,晓青身上的文书聪慧气息都快化成实质巨现
晓芳的气息反而是内敛的但也绝对不弱,也有上位者的气息。
“姐姐,他们终于走了。”
小云擦了擦冷汗。“嗯,老板们也是好心探视,习惯就好。”
小倩从沙发站起,直视楚留香的柔软唇瓣。
“小倩不要哥哥跟她们走,哥哥只能归小倩,她们是坏人,所有想抢走哥哥的都是坏人。”
“不要胡说,晓青老板都是很好的人,她们也是很好的老板,再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拿着苹果削着的小云目光有意无意投向楚留香。
小倩这般无厘头的话语把楚留香整的不明不白。“小倩,我一直都在,她们只是我的老板,关心我呢别想太多。”
月光洒过窗户楚留香已然睡着。
小倩一会坐下沙发,一会站起身子。
小云生怕吵醒楚留香,附在小倩耳边,轻声道。“到里间去。”
许久。
小倩瘫软躺在沙发上。“哥哥总是有这样的魔力,让我们在房间待久之后总是会想到那种事情。”
“……”
蓝荡大厦三十三层冷冷清清的办公室窗台镶嵌巨大玻璃与外界隔绝,角落里阴影笼罩。
红衣女子双手靠背紧握,顺着洒进玻璃的月光遥望蓝荡山方向。
“小姐,只查到些眉目,在蓝荡山上有几个原住民伙同另外一伙人埋的炸药,我们逮到几个可惜他们早有准备都咬了毒药。”黑衣女子蒙着脸,身体颤抖道。
“废物!”
家族养你们这么多年,你们竟然连这种小事都办不好,还要你们作甚。
“扑通!”黑衣女子瞳孔放大,跪下时,后背极其寒冷。她想起上次沈兰喝了毒药穿肠烂肚整整关在暗室等待腐烂整整三十九日才死,还是她收的尸体,那亦是生不如死的刑罚,而这仅仅只是刑罚的其中一种,她们这种从小便是孤儿被收养在世家怕是死了都不会有人知道令人更为可悲。
良久,黑衣女子仿佛听到这世界最美妙的声音直直穿透穿透她的胸膛如重锤狠狠砸向她的心上。
起
“是!”黑衣女子心中暗喜,知晓小姐让人起身便是逃过一劫使得她仍有希望生存下去。
沈若雪转身间身上的气势上升比在病房时何止强了十数倍。
“这世界从来没有对与错,只有胜与败,家族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那是在黑暗法则生存需要贯彻落实这个理念,沈梅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小姐,沈梅明白。”沈梅黑衣上满是汗水,慌张道。
“你退下吧,从家族中多带几个武者至少查到那伙人的势力,这事我会与母亲说明。”沈若雪淡淡道。
青山市的巨头并不多,是哪位在与我家族作对?还要置我于死地。
办公室角落处出现一道白装倩影。
“若雪,这件事我们姐妹也通知家族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有结果。”
沈若雪叹了口气。“这次竟然连我们三个一起都想谋害,怕是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
说起来这次多亏了楚留香,否则当时的情况就算以我的武力也不能逃出生天更何况你们姐妹,不若给楚留香一些奖金?
晓青也有些后怕,她们这样的人从来不怕死,但是不想这样死的不明不白。
“给他奖赏是要的,可是直接给钱终究是有些俗气了。”
“是怕她拿着钱花天酒地?担心她不便于控制吧,看的出来楚留香这人呢极其贪财,不然也不会到公司来,说起来她真是有趣呢。”沈若雪突然轻笑间全无刚刚那般气势,仿佛平常普通家女子。
晓青思索整件事就他们姐妹徒劳无功,还费尽心思去救援,俏脸不满尽显,对着沈若雪娇声恨恨不已。
“这次你与吴思雅可是占尽了她的便宜,我与晓芳可是毫无所得哩!说吧,好闺蜜,要怎的补偿我。”
清源市有一块郊区正打算开发让给你们家族如何?另外现在蓝荡山也需要重新规划你作为股东我多给你些股份。
晓青眉头皱了皱,市值数亿的郊区与蓝荡山配额,每样都极具商业价值,这个补偿已经可以说是当的大,虽然感慨沈若雪的手笔,不过这个补偿显然不是她想要的。
“若雪,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沈若雪轻叹道。“关于楚留香的事说过的,只要不将她视作传奴还是愿意与你分享的,况且这件事我也做不了主,我都未知楚留香是否欢喜我。”
楚留香睡梦中突然打了个哈欠。
她梦见她再次变成牛马,被晓青老板狠狠的驾驭着,只有这个也就罢了,可是还命令她做各种各样的事儿。
那种就像是榨汁机不断榨取他的价值,直到一点儿都不剩的事,太可怕啦。